看着眼前这个长得酷似王宫那个亚力克的青年苦苦挣扎的样子,冷月心中突然产生一丝莫名的顽劣情绪,眸子里多了一丝玩味。
希缨的身体在绝望中变得僵硬,他瞪大双眼,紧盯着逼近的冷月。冷月以一种从容不迫的姿态靠近他,嘴角挂着轻蔑的笑意,她轻轻拨弄着悬在半空中的铁链,仿佛在弹奏一曲冷漠的乐章。希缨的注意力却意外地被冷月的手吸引,那双手苍白如霜,青筋微微凸起,呈现出一种冰冷的蓝色,手指纤细而优雅,即使在做着残酷的事情,也仿佛带着一种不可言喻的美感。
希缨的思绪在那一刹那有些飘忽,仿佛被那双冰冷的手牵引到了另一个世界。就在这时,一股湿冷的气流轻轻拂过他的后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热意,一路滑下,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颤栗。
“我的触碰,就这么让你着迷吗?”冷月的声音低沉而冷酷,传入希缨的耳中,让他的脸颊微微发热。他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似乎被某种力量所控制,这让他感到惊恐和不安。
希缨猛地挣开冷月的手臂,试图摆脱这种束缚。然而,颈环却突然收紧,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向后拉扯,同时腿窝遭到重击,使他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他的气管被勒得几乎无法呼吸,只能艰难地喘息。
就在他准备反击的时候,冷月已经迅速转身,来到他的背后。她的膝盖重重顶在他的脊背上,让他几乎无法动弹。他的双手被镣铐束缚在背后,无法反抗。
在斗篷的阴影下,冷月的嘴唇沾着湿润的血色,她的眼神冷酷而残忍。她一根一根地抚摸着希缨的脖子,发尾轻轻扫过他的脸颊,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是你逼我这么做的,”冷月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你害得我差点咬掉了舌头。”
希缨深知自己此刻已经毫无反抗之力,他只能默默忍受着冷月的折磨。
“嘿,小野猫,现在知道怕了吧?还算你识相。”冷月轻挑地捏了捏希缨的下巴,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希缨身体紧绷着,心里直想:“这女人,真想一口咬死她的咽喉!”但表面上他只能咬紧牙关,强忍着。
冷月似乎感受到了希缨的愤怒,便松开了手,也从他的背上挪开了。
希缨终于能挺直身体,他赶紧转过头去,避开冷月的触碰。
“哎,你这口音挺特别的,哪儿人啊?”冷月好奇地打量着希缨,语气里带着点戏谑。
希缨咬了咬牙,决定还是不回答,免得又惹她不高兴。
冷月的手从希缨的下巴滑到他的脖子上,希缨的余光看见她露出的白皙手腕,就像是条小蛇在肩膀上滑来滑去。他光着的上半身被冷月一碰,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喂!你干嘛呢!”希缨大声抗议,身体挣扎着想要躲开,但无奈被绑得紧紧的。
冷月像是没听到似的,继续她的动作,仿佛是在惩罚希缨的沉默。
她的手大胆地朝希缨胸口摸去,希缨感觉像是被冰凉的蛇皮滑过,一阵颤栗从心底涌起。
“这……这女人到底想干嘛?”希缨心里慌得不行,心跳得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
“听,你心跳得多快,还说没撒谎?不过说真的,你这皮肤可真滑啊……”冷月几乎贴在希缨耳边轻声说,她的手掌从冰冷中透出灼热的温度。
自从成为战俘以来,希缨第一次感受到了这种被人完全掌控的恐惧。
在这片空旷的荒郊野岭,一个人影也没有。冷月要是想对他怎样,估计没人能来救,就算有,他们也不会管这个外地人的死活。
“喂!快住手!”希缨大声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口音不一样,是因为我妈是希腊人。”话一出口,希缨就觉得自己特没面子,怎么就被她吓成这样,还把自己的底都交代了。这简直有损作为一个战士的颜面啊。
“哦?难怪你眼睛绿绿的,原来是个混血啊。”冷月听了,终于停下了手。
希缨松了口气,但冷月却突然盯着他的眼睛看,好像被什么吸引住了一样,表情有点复杂。
没等他反应过来,冷月就一把抱起他,放到了马背上。希缨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冷月一夹腿,就把他牢牢地固定在了怀里。
“哎呀,你干嘛呢!”希缨挣扎着喊道。但冷月根本不理他,猛地一挥鞭子,马儿就飞奔起来。希缨一个没坐稳,腰就撞上了冷月那硬邦邦的铠甲,疼得他直咧嘴。
“哎哟,我的腰啊!”希缨疼得直叫唤,这简直太尴尬了。
希缨努力贴着马背,心里想着能不能离后面那热乎乎的胸脯远点。但马跑得太快了,每次那玩意儿撞到他背上,他都觉得尴尬得不行。现在这状况,他也只能先忍着。
突然,冷月猛地一拉缰绳,她整个人就贴到他背上了,跟要把猎物按住似的。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就用后脑勺撞了她一下。她“哎哟”了一声,然后就用胳膊把他的脖子抱住,头也给他压她肩膀上了。然后他感觉他屁股都快坐到她腿上了,这感觉真是……
接着,冷月驾着马带他翻过了山顶,速度才慢下来。他松了口气,往前挪了挪身体,抬头一看,哇,这里好漂亮啊!
好多圆顶和尖塔,从山一直到海边,王宫、神殿、广场都闪闪发光的。中间那扇金色的大门,简直跟太阳一样亮,看得他都惊呆了。
他突然反应过来,这里不就是……
希缨虽然心里不情不愿,但看到这座城池还是忍不住心中感叹:“这城池也太壮观了吧!琉璃国果然有跟潮汐国一争高下的实力啊。”
他目光越过那金光闪闪的海墙,望向远处雾蒙蒙的地方,隐约能看到一条黑影。
长英一听这话,抬起头看着长汐,“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长汐听到兄长质问,下意识赶紧摇摇头,“没什么,就是随便说说。”她心里暗暗想,我才不会告诉你我把白一藏在我府里了呢!
长汐在心里默默吐槽道:“王兄啊王兄,你这人也真是的。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你也未免管得太宽了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白一是我多年的朋友,他怎么可能对我心怀不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