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们的任务是做什么?还需要回去想那个什么联合指挥中心报到吗?”
“我不确定,但是如果通讯通畅的话,应该是不需要,你觉得A国人会撤退吗?那个上尉自己肯定是不会要求撤退的。”
瓦佳把酒瓶子还给了首领,“当然我也不会,谁会主动放弃这样一个任务呢?”
“这是一个好问题!”老马抓过酒瓶就往嘴里狠狠的灌了一口。
“外交军官团是一个整体,但也可以随时解散,然而这又是一艘华夏军舰,所以这个问题最需要担心的肯定不是我,也肯定不是你。
首领同志,我就直说了吧,别担心,A国人不会撤走,我们与华夏人的合作关系因此也会加强,肯定不会和A国人搞什么对等。
华夏人需要这样,我们也需要。所以首领同志你真的不需要担心,我倒是需要担心一下,这里好像并没有太多的外交事务。”
“不,不,你不知道这里的外交事务还是非常之多的,只是在太阳系里没有,但是都很超常规,不需要什么老资格的外交官就是了。很适合你!”
老马突然开始喜欢起面前这个陆军中尉了。
……
9个小时以后,泰山号飞进地球的大气层,在阳光下大摇大摆,轻飘飘的在离疗养院几三海里的那个小岛上空停了下来。
这是之前确定过的,这次回来不需要再搞什么保密了,事情全都让一帮外星海盗和A国人一起搞成了人尽皆知。
苏秦拿起无线电呼叫已经在地面上等候的支队长,这次他还不知道应该怎么降落,但肯定不能把场外的那些趸船干脆的丢掉。
站在水面舰桥上的苏秦惊讶的发现,有几个人比他更早拿起手机开始通话。
丽莎已经出现在了公寓楼的顶上,那个华夏陆军中尉也已经冲到了前甲板上,而老马和瓦佳则分据指挥塔两侧,四个人都在拿着手机拼命的打电话。
“早知道就不给你们准备板房了。”作为跳板的那辆机械化架桥车刚把突击桥架到同样由趸船组成的浮动码头上,支队长就轻车熟路的跑过桥来,再一次直入舰桥,哪怕还是穿着防护服,他也依旧那么利索。
“那可是个外交麻烦,说不定我下次一起飞就得丢掉它。”苏秦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随口回答,他得陪小宋下艇回基地去做个工作汇报。
“王院士呢?”支队长这时候才发现回他话的不是王院士。“
“留守火星。”
“哦,也对,火星必须留个指挥员,你们都辛苦了。”支队长一个人啰嗦了半天才转入正题。
“现在这样安排,除了下艇汇报的,其余人都留在艇上休息,几个小时之内,最多10个小时,我保证送火星的物资全部装载完毕。现在这些物资大部分已经到了这个小岛上,少部分还在岸上,唯一还没有到基地的是给太空站的那部分补充,应该也很快就会到。
装货的事我带人去做,不用艇上的人参与,反正那么栋楼都能立起来,你们这是肯定不用怕重心出问题。”
“艇上有伤病人员需要下去吗?或者需要补充人员上来?我看甲板上少了不少人。”最后支队长才问道。“岸上可不少人眼巴巴等着上船呢。”
“有几个在火星受伤的伤员,不过不用紧张,都在那种盔甲匣子里躺着呢。人员就不用补充了,虽然留了一部分在火星,但剩下的人也够上战位,还有多。
枪炮兵其实不需要轮班,不过我这有批麻烦人物,其中一些还是记者,都是A国人。你得把他们接管了,什么时候放走听上面安排,他们手里应该有些影像资料要扣下来,至少想办法复制一份留在手里。里面还有一批是伤员。”
“A国人啊,那得安排隔离,都运到疗养院那边去,那边隔离已经结束,专业人员包括审讯分队刚刚进驻,不过对外还挂着隔离区的牌子,正好继续。
所有的外星物品也都送那边,听说这次还有俩高阶外星战俘?一并送那边,我给你们调登陆艇,两艘够不够?这会儿登陆艇都在运集装箱,有点儿紧张。”
“够了,东西不多,那些麻烦人物肯定要单独一条登陆艇,战俘也不必担心,一样也在盔甲匣子里。”
正说这两架直升机轰鸣着从空中飞过,其中一架直九紧致降落在了码头的另外一边。另外一架直八则在空中盘旋起来。
“赶紧,那架直九是来接你们的。不过走以前,苏秦,你先把这个签了。”
支队长抓紧最后的时间,打开一个文件袋取出一份文件递给苏秦,又取出另外一份递给了徐思齐,“少校,你也得签。”
“体细胞克隆同意书?”兄弟俩异口同声的念到,“为什么要我们签这个?”
“克隆?”这些年没怎么掺和这些行政交接工作的小宋都冲了过来。
“具体我也说不太清楚,应该是和研究脱离骑士身份操作那个飞船核心有关。”
支队长是真不清楚,“就在疗养院里搞的,你们可以去看看,初步的已经飞起来了,所以苏秦你这边就是补个手续,放心,反正没有克隆你个大活人。”
“就那5G的遥控无人机?怪不得揭开扣在飞船核心上的盖子,一摸就是一手黏糊糊的。”一说起那事儿,徐思齐就心有余悸,在衣服上反复擦手。
“你们见过?那就好办了,就那玩意儿。前天外星人闹事的时候飞丢了一个,可把搞这个项目的那几位心疼坏了,我跟你们说这个是自愿签,绝对是自愿的。
之前是没有其他研究方向,听说自打飞丢了那个飞船核心以后,这个项目已经开始改成克隆那个什么ET神使了。”
“克隆神使?”
“对,就你们前两天刚送回来那个。”
“这个倒是肯定行,神使好像本身就是克隆出来的。”
苏秦和徐思齐嘴里一边顾左右而言他,一边艰难的掏出笔来,一笔一画的把自己名字写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