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却连看都没看她,目光却只是朝江成达看着:「爸爸,我要吃鸡翅,要吃姐姐碗里的鸡翅。」
江成达没想到江户会在这个时候吵闹不休,今天家里可是有贵客,他不想让江户闹太长的时间,便立马对江月说:「江月,你弟弟要吃鸡翅,把你碗内的鸡翅给你弟弟吧。」
江月听到这句话,她夹着那个鸡翅犹豫了几秒,还是将鸡翅从碗内夹了起来,放到了江户的碗里。
她的唇依旧在紧抿,低垂着眉,一幅不舍不想,又不能不给的模样。
而江户在拿到那鸡翅后,就相当的兴奋,他将鸡翅插在筷子里,便在那放肆的咬着,还吃的啧啧香,似乎就是专门吃给江月看的。
江月看着他吃鸡翅的模样,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江成达作为父亲倒是意识到自己有些偏心,至少在一个外人面前他不能够表现的太过明显,便对张柳岭笑着说:「江月一直都很喜爱这个弟弟,有什么好吃的,总是先照顾弟弟江户,这点她倒是很懂事呢。」
张柳岭听着江成达的话,倒是没有回复。
江成达又对江月说:「江月,你自己夹桌上的鸡翅,不是还有吗?」
江月却没有再去夹,一瞬间,她好像对那鸡翅,便失去了兴趣。
江成达见他没再去夹,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扭过头,在那叮嘱江户:「吃慢点,吃慢点,又不是没吃过,这么狼吞虎咽的做什么?」
江母在一旁给江户擦着嘴巴。
男孩总是这么容易受宠,在江家,至少是这样的存在。
张柳岭便拿起筷子继续用着餐,而江月也在吃着别的菜,江成达继续招呼着张柳岭,两人还是在交谈着,这顿饭也就恢复到了正常。
张柳岭在这边吃了顿饭,到下午一点就离开了,而江月下午自然是还有课的,也要离开,于是江成达拜托张柳岭载江月一程,送她去学校。
江家这边毕竟是不好打车的,对于江成达的拜托,张柳岭自然是应答了,江月便坐上了他的车。
在他的车从江家出来后,坐在他副驾驶的江月便安静的在他身侧。
车子开了很久后。
在开着车的张柳岭,便问了她一句:「怎么不夹桌上的鸡翅了。」
江月听到他询问,只说:「不想吃了,觉得那鸡翅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好吃。」
张柳岭听到她这个回答,没有回答她什么,不过隔了几秒,他才又淡声回答了一句:「如果想吃,可以再夹。」
江月低着头说:「以前我不会让的,但是我不想要你讨厌我。」
张柳岭听到这句话,在开车的他,目光朝她看去。
江月的手在这时突然缠上他在开车的手臂,在她手缠上来后,她那只手不断朝他手臂上往下,接着,她手只来到他手腕处,她停止在那没动。
张柳岭在她手缠在自己手腕上后,他本来没什么表情的,不过他握住方向盘的,手随即动了一下,手掌跟方向盘启开一丝缝隙,而江月的手顺势钻了进去,跟他的手指十指紧扣的缠在了一起。
而张柳岭在开车,这个动作是相当干扰开车,也有一定驾驶危险性的,可张柳岭让她的手指缠在自己手指间时,他手压着她手在方向盘上掌控着方向盘。
他眉头轻轻皱着,可是没有说什么。
车子就这样一路朝前开。
车内是静悄悄的,是暧昧的,是缠绵的,是令人心动的,是粘腻的。
张柳岭的车最终没有开去学校,而是开到半路停下,江月的手缠在他手掌心里依旧没有出来。
张柳岭想抽烟,于是降下窗户点燃了一根烟。
江月低声说:「你跟施念姐姐领证了吗?」
张柳岭在听到她这句话,目光朝她看了过去,江月低着头又说:「我听你身边的人说的。」
张柳岭将拿烟的手放在外面,他抽了一段时间后,回着她:「这跟你没任何关系。」
江月以为他的意思是自己管太多,于是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张柳岭看到她表情便知道他刚才说的话让她误会了,他略微拧着眉又说了一句:「没有领。」
这两句相当沉,随之他那句话而出的,是他脸上淡淡的冷漠。
江月在他手掌心的手,再次紧握了一下。.
张柳岭自然感觉到她的手在他手心里动了两下,张柳岭的唇间是淡淡的烟雾飘散而出,正好晕绕在两人之间,那些烟雾要江月那张脸如隔着一块纱帘,附着在她那张脸上,很是处处惹人怜爱。
张柳岭在看了很久后,没有动,也没有说话,而这时江月的手跟他指间更为紧扣了,紧扣到严丝合缝,两人的之间没有任何的缝隙。
而张柳岭在她手再度紧握住自己后,也下意识用力将她的手握紧在手上,两人的手像是再无分开的可能。
张柳岭垂着眸,盯着她的红润的唇。
江月像是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扭身扑进他怀里。
张柳岭的右手搭在窗外没有动,烟在他指尖燃烧,他另一只手跟她的手缠着,而在江月扭身扑进他怀里那一刻,他仰着颈脖,让她的脸缩在颈脖处。
江月另一只手抱住他腰,抱的很紧很近,脸不断往他颈脖处的肌肤紧贴,两人的身体像是在灼烧彼此,却又死命在靠近。
江月轻声说:「你要是不要我,我可以不再缠着你,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不在乎了,我只是你一个人的,那就够了,至少在我这里,我是属于你的。」
张柳岭听到她这句话,皱着眉头,轻覆着双眸。
他觉得她不像妖物,她就是妖物,缠在他身上像是钻入他的骨血中,让他根本无法剔除,两人的肌肤贴在一起还在持续性的灼烧。
可江月在他身上缠的更紧,更紧,紧到两人的颈脖改为交颈缠绕相抱,她的手从他的腰上移他后颈处。
张柳岭的眉心始终带着一层淡淡的褶皱,她缠的越紧,那丝褶皱就皱的越深。
他吞咽了一下,喉结在滚动,江月软软白腻的颈脖就压着他的喉结,将他的喉结包裹,他喉结动一下,她的颈脖就压进他喉结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