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好相公 犬驸马
次日,夏未宁上完课,跟好友丁暖暖一起,带着钱乐滋滋地去找房东谈接洽房子的事情去了。
丁暖暖独自一人来到a市读书,举目无亲,一直都是住校。丁暖暖率真可爱,跟夏未宁很是合拍,一年下来,两人早已成了无话不说的死党。
夏未宁无法忍受宁家,想要出来租房,与一直渴望有个人空间的丁暖暖一拍即合。
当时两人越说越兴奋,想到两个‘女’孩子怎样在一个小公寓里生活。书籍可以散漫地‘乱’丢,无人约束。
年轻人呵,总是向往有一个独属于自己的空间,狗窝也好,雨夜里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任窗外风雨飘摇,房内灯光安详。
两个人把房间打扫了一番,地板亮晶晶地几乎能印处人影来。两人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湿,却一动不想动,躺在刚打扫干净的凉悠悠的地板上。
干净的阳光照在擦得洁净的家具上,反‘射’出亮晃晃的光芒。
丁暖暖道:“小夏,今天回去把东西收拾好,明天就把东西搬过来,我去帮你。”
夏未宁微微皱眉:“不用,太麻烦了。再说,你的东西也不少。”
丁暖暖捶了夏未宁的肩膀一下,亮晶晶的眼睛嗔怒地盯着夏未宁。duwo.org 比奇小说网
“少来了!我们俩还客气什么!找打是不?再说学校离这里近着呢,我方便的很。倒是你,穷光蛋一个,我去帮你,能节省一点有什么不好!”
夏未宁翻了翻白眼,丝毫不领丁暖暖的情:“我东西少得很,用不着你帮忙。分明是想见见我那传说中的表姐宁雅欣,拿我当借口来着。”
丁暖暖笑道:“知道就好!你那表姐都成了a市的四大传奇之一了,若不是她这次因为临时演出,怕是还回不了国呢!我当然得抓住这个机会是不是?”
夏未宁心中默默一叹,不忍浇灭丁暖暖的热情。
她能告诉她,真正的宁雅欣不知所踪,现在的宁雅欣其实是个男人假扮的?
“好……反正你掂量着,不要招惹她就是了……她最近,呃,脾气很怪。”
“放心!我就是见见,什么样的人物,能成为a市的传奇。”
夏未宁回到宁家时,已经不早了,做钟点的钟阿姨已经做好了晚饭
宁毅和何淑云还没有回来。
公司破产,宁毅和何淑云都在做最后的努力挽回公司。
宁毅不断地在各公司之间周旋,何淑云则是在她的牌桌上和她的豪‘门’太太的牌友们套幕后关系。
假表姐也不知去了哪儿,夏未宁一个人吃了晚饭,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洗了澡,穿好贴身衣‘裤’,却发现睡衣不见了。
“怎么没有?我记得我明明拿了睡衣了呀。”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睡衣,夏未宁索‘性’披着浴巾就出了去。
一出‘门’就碰到了宁雅欣养的大白‘波’斯猫,‘肥’‘肥’胖胖的身子上披着她的睡衣,‘肥’溜溜的屁。股还嘲笑似的,对着她一扭一扭。
夏未宁觉得头痛。
宁雅欣的这只猫一直看她不爽,没洗澡的时候就喜欢往她‘床’上钻,洗了澡就绝对不来……
脏兮兮的‘毛’线球、油腻腻的糖醋鱼都往她‘床’上搬。
夏未宁实在不想跟一只猫计较,不看那猫一眼,径直向上走去。
大‘波’斯猫似乎被忽视了,恼羞成怒,扑到夏未宁头上,挑衅地刨着夏未宁的头发!
想着这双刨过‘花’园的蚯蚓,抓过死鱼的猫爪正在刨着她的头发,她觉得自己要凌‘乱’了……
“我大人大量,不想跟你计较……”
夏未宁喘气平息着心中的怒火,吼道:“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这只臭猫!”
说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向那猫抓去!
大‘波’斯猫猫感觉到了夏未宁的强烈杀气,白‘色’猫‘毛’惊恐地竖起,惊呼一声,跳出整整三丈远!
“站住!你这只大‘色’猫!”
夏未宁也不管光着脚丫子,朝那大‘色’猫追了去。
大‘色’猫像是在逗‘弄’夏未宁般,这里窜来那里窜去,是不是跳到夏未宁的头上,刨着她的头发,夏未宁伸手去抓,那猫嚣张的甩甩尾巴,跳出几丈远。
几趟下来,夏未宁被几‘欲’抓狂。
夏未宁一路撵着大‘色’猫到了客厅,见那只猫扑在沙发上悠悠摇着‘肥’粗的尾巴。
“哼!看你还能跑哪儿去!”夏未宁扑上去,死死按住在她怀里‘乱’动的猫,冷笑道。
不对……
她记得,屋子一个人都没有,为何会有放电视的声音?
缓缓转过头,见宁雅欣正懒洋洋地卧在沙发上,手中百般聊赖地握着遥控板,挑眉望着她。
夏未宁裹着一袭白‘色’的浴巾,乌黑的长发如上好的绸缎,泄在白‘玉’般的背上。由于趴在沙发上,浴巾有些下滑,那只白‘色’的‘波’斯猫却恰恰挤在‘胸’口,将泄‘露’的一点的‘春’光遮去了一半。
然而,却因着这般半遮半掩,更显撩人!
饶是夏未宁大大咧咧的‘性’子,也觉出一丝尴尬。
她半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眸,不说话,只沉默地摁了摁怀中‘乱’动的猫,不想与这男人扯上半分关系。
宁雅欣似乎也不怎么介意夏未宁的沉默,望了眼沙发上脏兮兮的的睡衣,斜睨着她,含着些许打量的意味。
“你的?”
他打量的目光,让夏未宁整个脖子都烧了起来,有种没穿衣服的羞耻感。
“怎么?没见过‘女’人的睡衣。”
她抬起眸,瞪着他,眸中‘蒙’着一层怒意。
宁雅欣略想了一下,淡笑:“的确不曾。”
他懒懒地倚着沙发,身上‘荡’漾着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邪气,又带着淡淡的从容。
夏未宁以为他是在讽刺她不像个‘女’人,她‘性’子大大咧咧,又是冲动的十七岁年华,又看他这般漫不经心的模样,“噌”地一声,怒火便被挑起!
你跟我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我就算是个男人婆,也干你什么事?
“为什么?”她冷笑着问。
他轻轻一笑,声音里带着某种魅‘惑’的低沉。
“我的确不曾见过‘女’人……脱下来的睡衣。”他看着她,墨黑的眸,似乎能把她的灵魂吸进去,“我见过的‘女’人,只有穿衣服的,和不穿衣服的,两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