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福克:皇家阵营,肯特级重巡洋舰,一只迷糊的小可爱,女仆装只是兴趣却慢慢适应了角色,已经进了皇家女仆团的工作群并且混成了小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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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1
天气不错,宿舍楼前空旷的场地晒着大片白色的床单。
女仆们穿梭其中,不断挂晒着新的床单。
与其余女仆忙碌相反的萨福克,坐在板凳上,双手托着脸颊眺望远处的天空,浑然忘了面前待洗的床单,思绪跳脱着,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
“天空真蓝啊,那朵云,好像海鸥啊!好厉害……我要是能变成它就好了...”
“萨福克?!”
“是!对不起>人<,我不应该偷懒,我会很快把东西洗完的...对...对不起,请不要惩罚我啊,唔…”
突然被点到名字,被吓的惊慌失措的站起,带着哭腔低着头就把一切都交代的一干二净了。
刚刚掀开挂着的床单才走过来的谢菲尔德有些哭笑不得,明明什么都还没看到啊,却依然装作严厉的模样:“如果刚刚晋升就是这样的状态,完全无法起到带头作用的话我可是会禀告女仆长,让她重新定夺你是否合适队长这个职位的。”
“唔....我才刚刚迈上劳心者的位阶,请不要这样啊,呜...对不起,对不起...”
眼里泛着晶莹,有些委屈的低声哽咽,支支吾吾的重复着对不起的言语。
呜……要是平时能够集中精神一点就好了。
嗯?这里的地板怎么开裂了呀?这种事情应该不要女仆去做吧?如果女仆连这种事情也要做的话,早知道就不当女仆了....
嘿嘿...这里居然有只小蚂蚁被我的鞋子拦住去路了呢!
挪开了鞋子后,突然笑起,用鼻子吹出了一个大大的鼻涕泡,
“萨福克,你有在听吗?这一次就算了,我当无事发生了,一定不要有下一次了。你去找一下主人在什么地方,去提醒他一下下午有女主人们的茶会需要参加。”
随之回神,鼻涕泡消散,萨福克连忙称好,只是刚走了几步,就疑惑的转身问道:
“那主人在哪里啊?”
“所以不是叫你去找一下吗?如果这种事情都不会的话,我想你可以继续留在这里洗床单,我换个人去好了。”
谢菲尔德捂着脸,金色的瞳孔里写着无奈。
“是,我知道了。”
萨福克小步蹦跳着跑远,心想,相比较洗床单这种任务,找个人的任务简直就是个摸鱼的活吧?果然谢菲尔德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哈哈!
宿舍楼呈C字状,每幢四层高,房间加起来有五六百间之多,每间房间的面积不小且附带着阳台,占地并不小。
萨福克跑进了中间那幢的大厅时才慢慢停下了脚步,乘着电梯来到了三楼。
为什么女仆长可以整天无所事事呢?明明都是劳心者,为什么我要干活啊?这是为什么呢?好不公平啊....
我们两个有什么不同吗?为什么大家都听女仆长的话呢?我的队员就不会不听我的话,肯特老是跑来跑去的,都喊不动…
嗯?!他和指挥官誓约了,一定是这样的!
发现了盲点所在,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关节轻轻扣击着门牙,一副害怕的模样。
哇好可怕啊!这真是个阴暗的港区....
边走边想来到这层最为特殊,打通两间连接为一间的房间外,萨福克凭借本能的敲了敲了门,喊到:
“指挥官……咦,我想说什么来着……啊,对了,指挥官你在吗?有人叫你去参加茶会了啊!”
等了一会没听见回应,想要开门,发现门是反锁着的。
萨福克瞪大了眼,门是锁着的所以,人是在里面的...对吧?
继续敲着门,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大概敲了有3.4分钟,伴随着呼喊,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萨福克焦急的跺着脚,波涛如怒。
“怎么不理人啊?”
粉色的发扬起,凭空在她手中出现了一个前方带着射击口的茶壶,她做出了射击的动作想要破门而入时,却突然急中生智,停下了动作。
匆匆下楼,绕到了宿舍楼的后方,找到了赵青房间的位置,做出了起跳的姿势。
唰—
一跃而起,蹦到了三楼的高度,精准降落在赵青房间的阳台上。
“嘿嘿”
完美的起落,一百昏
萨福克比了个耶,难以掩饰心中的得意,门如果被我弄坏了,指不定还要我自己修,这样就不用啦
萨福克真是超级聪明的!
推开玻璃窗,走进房间看见还在睡梦中的赵青,轻轻推搡了他几下,被赵青迷迷糊糊的躲开。
“指挥官,指挥官,主人,主人!欧修金萨玛”
软乎乎的声音伴随着轻柔的动作,你想叫醒谁啊?少女...
“你下午有一个茶会要参加啊,快醒醒嘛”
睡后哪怕外面打雷都醒不过来的赵青在触发了关键词,与闹钟同理的情况,眼睛猛的睁开。
“卧槽!?”
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匆匆跳下床,像门外跑去,想拉开门发现还是锁着的,想起了某些关键所在,懵了...
“你...怎么进来的?”
赵青有些机械的转身问道。
萨福克指了指阳台,歪了歪脑袋:“从下面那样‘嘿咻’一下就跳上来了呀。”
赵青像是松了口气似的,才开门急忙跑去。
萨福克呆呆的眨了眨如同清水般的大眼,诶?这就没我什么事情了嘛?
然后见赵青匆匆折返,拿起床边的手机,又匆匆像外边跑去,脚步的声音逐渐消失,只有一句话还在走廊里回荡着:
“萨福克,谢谢你!你真是太棒啦!帮大忙了——”
萨福克脑袋晕乎乎的,脸颊泛着粉晕,小嘴微张着,迷迷糊糊的来到阳台,从三楼又跳了下去,嘴里念念有词:
“欸嘿嘿,被夸了唔嗯,萨福克被夸了,突然就被指挥官夸奖了吔…诶嘿。”
萨福克在落点的原地蹲下,捂着脸,痴痴笑着。
“好难为情啊”
“萨福克,你在这里蹲着干嘛?你为什么从主人的房间跳下来了?”
像是在公共场合出神偷偷想着什么羞羞的事情,被人忽的打扰了,回过神来要假装淡定好像无事发生的平静表情,萨福克抬起头只看见了南极球以及脸被如山一般堆积的白色床单挡着。
萨福克绕到了一边才看见她的真面目,拍着胸脯,松了一口气。
“是戴朵啊!吓死我了。”
“你在这里干嘛?为什么蹲在这里啊!又...又从楼上跳下来的。”
与萨福克一样穿着女仆装的戴朵,玫红的眼扑闪着,有些好奇的问道,最想要得知的事情是萨福克为什么会从主人的房间跳下来啊?
“刚刚谢菲尔德叫我去找指挥官嘛,然后我就去了他的房间发现门锁着,我就从后面跳了上去,然后呢刚刚指挥官就夸我帮上大忙了什么的来着了,我就有点高兴,迷迷糊糊的又从阳台跳下来了。”
萨福克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指尖挠了挠脸,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再转眼后,只见床单从戴朵手中掉落,她的双目无光....
“主人的房间我们不是有备用的钥匙吗?而且你居然被主人给夸奖了吗?为什么我刚刚要去拿床单啊……如果我刚刚不去拿就好了………那样被夸奖的人就是我了……不!嫉妒伙伴什么的可不是女仆该做的事…!只是……(超用力握拳、小声嘀咕)被主人夸奖什么的,戴朵也好想要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