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少,如何,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统统帮你解决。”萧弈漫不经心地笑道。
其还着重加强了“解决”二字,也不知道其说的到底是解决要求,还是解决提要求的人。
“你......”沈精感受着下体这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脸庞扭曲到极度变形的程度,如今其被锁在墙壁之上,身上满是干涸的血迹,看起来如同厉鬼一般。
“你好狠。”沈精咬牙切齿地说道,双眸喷火,死死地盯着萧弈。
先前,自己的下体直接被对方切割而下,劈落地面,如今已经化作了一滩肉泥。
对方这一剑下去,直接是摧毁了自己作为男人的资本。
如今,不仅仅是肉身之上的痛楚,沈精还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巨大羞辱。
虽然对于元婴之上的修士来说,肉身都不过已是外在表象,本体都内敛为了体内元婴或元神。
内在不灭,外在永存。
也因此具备着诸如断肢重生,重塑肉身的能力。
但是男性的那活儿,却是例外。
作为阳锋所在,其作为着体内阳气的门阀开关。
而毁掉这个开关之时,体内阳气也会同时紊乱,造成缺口处内在的愈合。
这便会导致这种缺口,将难以再度生长出断肢。部分玄妙的功法,便是借助男性的这个特点,将体内的阳气完全封锁入体,达到修为一日千里的效果。
这种损伤,必须得使用一些弥足珍贵的天材地宝,才能恢复。
可就算之前沈家尚存之时,想要搞到那种珍贵的天材地宝,也是可遇而不可求。
更别说,沈精如今已然只是一个阶下囚了。
可以说,她这辈子,应该很难再做回男人了。
“什么话,沈大少,你要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萧弈看着沈精的怒视,却是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看看你,因为这色欲,吞了多少苦果。”
“不仅家破人亡,还把自己搞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
“所以你想啊,这都是因为克制不住自己的色欲惹的祸,早点把这个祸害的根源一除,是不是就没这些麻烦了。”萧弈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当然,现在也还为时未晚,如今你不方便,我就帮你解决了。”
萧弈振振有词地开口,似乎其先前仅仅是出于好心帮忙而已。
心月有些古怪地看了萧弈一眼,似乎没想到对方还有这样的一面。
不过想到对方表面摸不着头脑,所做的事情却是实实在在地在为那个女孩儿出气,心月也是感到有些温馨。
“你......”沈大少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哽到说不出话来,似乎只会不断地重复一个“你”字,却是吐不出一句狠话。
“当然,沈大少要是这样还是感觉想要发泄一下欲望,我也可以帮你安排。”萧弈轻笑起来。
“不过如今沈大少已经碰不了女人了,不如就找几个男人帮你发泄一下吧。”
“正好这监牢里关押着不少罪大恶极的变态,沈大少细皮嫩肉的,如今虽然模样狼狈了些,但想来他们也会有兴趣试一试。”萧弈似是随口说道,言语却是如同恶魔的低语一般,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开来。
几女都是有些不寒而栗,这种折磨人的手段,今天还是第一次见识。
这种新奇的手段,虽然对于人的伤害,痛楚,或许比不上那些酷刑。
但是对于一个男人,心里的防线,可以说是巨大的冲击。
就算几女身为女人,也是有些头皮发麻。
更别提沈精本人。
听到萧弈的提议,当即激灵地打了一个寒颤。
心头有着震惊于对方这么变态的想法,肉身的痛楚似乎都有些察觉不到了。
但其还是嘴硬地说道,“萧弈,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想知道如何联系当初沈家的上峰,除非你现在跪下来求我......”
“诶。”萧弈打了一个响指,阻止了对方的话语。
“沈兄真是误会了,我根本就不想知道这些无聊的信息,全是因为看你在这里过得不好,觉得他们招待不周有些愧疚罢了。”
说着,居然还真的招来了门外的金甲守卫。
“去,抓几个那种罪大恶极、要在这里关到死的老变态过来,越变态越好。”
“将他们跟沈大公子关在一起。”
“还有,把沈大公子的姿势改一改,从墙上放下来,找一个长凳,给他绑在长凳之上,屁股朝上。”
金甲卫士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但还是应诺一声,转头离去了。
“你来真的?”沈精不可置信地说道,“你就不怕我不告诉你我知道的关键信息。”
游灵也是轻轻拉了拉萧弈的衣角,小声道,“要不算了,正事要紧。”
虽然对方这样帮自己出气,自己有些开心,但是问出线索,顺藤摸瓜找出大鱼来才是大事。
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耽误了大事,再说了,自己父亲的事情,说不定也与对方所谓的上峰有关联。
萧弈却是轻笑起来,冲其使了个眼色,示意出去再聊。
随即淡笑着对沈精说道,“沈大少一会儿好好享受,我们就先不打扰你了。”
“等等,我都告诉你。”沈精有些急了,萧弈这个脑残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自己欲情故纵的把戏对其完全不起作用。
眼见自己马上“清白”不保,其也是害怕起来。
“诶,沈大少,我说了,我根本就不想知道。”萧弈冷笑起来,便是带头出了牢房。
几女也是只得跟了上去,来到了屋外。
见萧弈反手将牢房门关上,阵法恢复下,隔绝了内外的声音。
游灵终于憋不住了,询问道:“你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你就不怕他不堪受辱,,好不容易有些线索不就又断了?”
萧弈瞥了几女一眼,发现游灵满眼疑惑,杨霜与心月倒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当即轻叹一声。
“首先,沈精并不会自行了断,因为她想活下去。她若是想死,她早就去死了,我们也拦不住。”
对于这一点,萧弈十分确定,不管是因为贪生怕死,还是别的原因,沈精都一门心思地想活下去。
不论是经历了其父亲被杀的悲愤,家族破灭的剧变,还是其本人被轮番羞辱,到如今,其还是在监牢里苟活,便是说明其有着对生的渴望。
毕竟,牢笼只关得住想活的人,关不住想死的人。
“其次,为什么要这样做,一是因为单纯地看她不爽,二是因为她要给我们的线索有问题。”
“有问题?她还没说,你怎么知道有问题?”游灵疑惑起来,不解地看向萧弈。
萧弈看着其眼中澄澈的迷茫,被逗乐了。
“游大小姐,我以前觉得你是装蠢,没想到,你是真的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