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宴王妃的火气

“呵呵,宴王妃您这说的哪的话?皇上怎么会这样不讲理!”

陈得意无奈只能学着苏清瑶一样,大笑,笑完随即替皇上狡辩。

可事情是不是如此,苏清瑶自然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因为苏清瑶都把话说绝了,陈公公自是没办法自己做主了。

只能向苏清瑶弯了弯身子:“既然王宴身子抱恙,那咱家先去禀报皇上,看能不能让其他人去替施公主看看伤口。”

陈公公灰溜溜地离开。

离开之后便再也没有派人过来。

苏清瑶怼完陈公公重新坐到慕小小身边。

慕小小忍不住替苏清瑶竖起大拇指。

“太霸气了,就应该这样怼。”

“只是,妹妹你骂了皇上派过来的人,皇上大概要对你有想法了。”

看着慕小小一脸的担心。

苏清瑶摇了摇头:“皇上也不是第一天才对我有想法,反正用得上的时候就用,用不上的时候该给我下马威的,该下我面子的肯定还是照下,但凡皇上真的有那么一点点为我考虑,他就不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把那什么公主请过来,还强行撮合君宴和她。”

自己与君宴成亲,一个月不到,君临便着急着把他们自己看中的人塞过来,如此看来,皇室的人比想象中更不待见自己。

这一件事君临知道那么君耀肯定也知道,不然他就不会在那个时候说自己与君宴不争气。

估计是夜她与君宴两个人在房间假装那啥的事被发现了。

此时,皇上与皇后的帐篷内,君临看着跪在地上的陈公公,脸上的表情早已经黑了下来。

“她真的这样说?”

“启禀皇上,奴才说得句句属实。”

刚才陈得意跪在地上思来想去,本来想挑挑拣拣把不难听的话说出来,可他思考了好一会发现苏清瑶语句强势,没有一句话是柔和的,索性他便一字不漏地将她说的话对着皇上说了出来。

“岂有此理,朕看她最近是过得太顺,嚣张过头了。”

君临一掌重重拍在桌子上。

“看来确实如皇后所说,施意确实该指给宴王。”

君临眼神闪过一丝坚定。

“皇上,消消气臣妾觉得零雪她估计就是在耍小孩子脾气,你想呀,早上她刚过来,便被施若指着鼻子要抢她的夫君,如今肯定是心里有气这才故意闹这一出。”

“你是说,她是在以这种方式抗拒?”

查尔思伸手动作温柔地替君宴顺气:“当然,不然解释不了为何刚才还好端端的,突然就身子不舒服了?”

“那依你之见,这事如何处理好?”

君临不太懂女儿家的事,就连将施若招过来给君宴这事还是皇后提议的。

皇后自小聪明,而且对很多事情都有主见,只是之前一直被病痛缠身,所以君临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去打扰她。

如果查尔思的病情一好,君临有些自己解不开的事都愿与查尔思讲。

“这样吧,皇上你让其他人快些去请太医,毕竟这受了的伤可不能一直拖着。”话落,查尔思眼中闪过一丝微笑:“晚些时间,臣妾在去宴王妃说说话。”

“陈公公听见了吧?”君临坐直身子,理理了身上有些皱痕的衣服。

“是,奴才马上去。”

陈得意退下后,立即叫人去请其他的大夫。

张息不在帐篷中,但他的一个弟子却在。

听到陈得意的话后,立即跟着他前往施若的帐篷。

人还未进去,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一阵的哀嚎。

两人也不敢耽搁,立即说明来意,守在帐篷外的士兵立即放行。

“奴才参见宴王。”

陈得意领着太医一进帐篷内,便看到施若躺在床上一脸痛苦,右手还拉着宴王不肯松手,嘴里一直叫着难受,疼。

“陈公公!”

君宴看到陈得意亲自带人过来非常意外。

刚才他派过去的人被苏清瑶随便打发回来了,君宴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苏清瑶太过小气。

她居然因为与自己生气,而不愿去救一个受了伤的公主。

内心一股子气,直接从心里冒了出来。

这几年来,君宴很少生气,这还是第一次。

“宴王可以让一让吗?老夫先替他看看伤口。”

太医,看到那双紧紧牵在一起的手,吓得连头都不敢低,这简直就是疯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一下宴王怕是要娶这位公主了。

毕竟,刚才一路走过来都听到众人说,宴王是将这公主背回来的。

君宴听到太医的话,起身正要松开施若的手。

“宴王!你可以在这儿陪着若儿吗?若儿一个人有些害怕。”

施若向来骄傲,却把本宫主改成了若儿,可见两个人一路之间回来感情发生了变化。

“公主请放心,本王在外面等着你先让大夫替你看伤口吧。”

虽有些不愿,但君宴还是没有直接拒绝。

而是与陈得意两个人退到帐篷外,静静等着太医帮施若处理伤口。

“宴王,你怎么不与王妃在一块呀?”陈得意想到刚才苏清瑶那要吃人的表情,以及愤怒,就知道肯定是王妃与宴王发生了什么。

如今,看到宴王和那位公主在一块,这才知道宴王妃的火气从哪里来。

君宴扭头看向陈得意。

“陈公公倒是有空,居然关心起本王来了。”

陈的意见君宴还是与往常一样的态度,他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倒不是咱家想关心王爷您的私事,只是刚才施公主受伤的事传到皇上耳边,皇上命咱家去请宴王妃过来替公主看病!”

话说到这里,陈得意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君宴。

只见君宴眉头紧皱,似乎在等着他说接下来的话。

“咱家不但请不动,宴王妃甚至生了好大的气,甚至还牵连到皇上与奴才了。”

听到这里,男人一直冷着的脸,再也绷不住了:“她不会是把皇上也得罪了吧?”

“这该怎么说呢?反正宴王妃该不该得罪的都得罪了,而且她还成功地让皇上发怒了。”

“依咱家看,外面的花儿虽香,宴王你还是悠着点呀。”

陈公公是看着君宴长大的,加上这个宴王向来有度,可在这件事上怎么就这么糊涂?

“公公是在教本王做事?”君宴因为没有听到其他人所说的话,自然以为陈公公在小题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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