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面似乎有海风吹打窗户的声音传来。
容梨小声地问:“傅先生,你要睡了吗?”
“嗯。”
容梨努了努嘴,小声说道:“我有点冷。”
这话说完,他的手臂就穿过她小腰把她楼到了他的怀里。
容梨脑袋枕着他的胳膊,一只手搭在他坚硬的肚子上。
隔着一层柔和的衣料,她明显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温度,和他肚子上那一块一块坚硬的腹肌。
他的身材,她还是知道的,而且一闭上眼睛就能清晰的浮在脑海里。
“傅先生,你睡了吗?”好一会儿,她又问。
回答她的是耳边的安静。
他居然这么快就睡着了?!
房间里的灯被关上,窗帘也都被拉得死死的。
容梨看不清他这会儿的脸色,只听到他呼吸声稳定有序。
闷哼了声,接着她小手就从他的衣摆里穿了进去,沿着他坚硬而又弹性的肌肤一路上移。
她温凉的指尖就跟泥鳅似的,很快移动到了他的胸口。
接着,她在那里一圈接着一圈地画了起来。
正闭着眼睛的男人紧蹙起眉头。
这时,容梨又问他:“傅先生,你醒了么?”
他睁开眼睛,薄唇紧抿着,没有回应她。
容梨没听到声音,以为他真的睡着了。
她又哼了声。
再接着,她翻过身就往他身上趴下。
红软的小嘴接着就朝他吻了下去。
不过她没捕捉到位,一下去就吻到了他的鼻子。
怔了下,她忙往下挪动,吻到了他的上嘴唇。
在这跟小鸟啄食似的啄了他一会儿,接着她又亲到他下巴,再沿着下巴亲到了他突出的喉结。
亲到这的时候,就跟品尝到什么美味似的,她伸出舌尖舔了舔。
就在她准备再往下挪动的时候,两只大手忽然掐住了她小腰。
她“啊”得叫了声。
再接着,她人就被掀翻,躺在了他的身侧。
紧接着他高大而沉重的身影就压向了她。
他炙热的吻随之压了下来。
容梨:“唔……”
这柔软的大床也跟着“吱呀”叫唤起来。
……
直到凌晨天都要亮了的时候,所有的躁动才归于平静。
容梨脸颊坨红,汗津津地躺在他怀里。
傅晋绅轻轻地摸了摸她脑门,问:“疼么?”
容梨知道他问的是自己的脑袋。
她哑着嗓子,低低地回:“不疼,一点都不疼。”
接着,他手就掐上了她小脸。
容梨当即扭头,把脸往他胸口蹭,“傅先生,我头真的不疼了。”
傅晋绅紧抿起唇角。
要不是她脑袋还被纱布包扎着,他非得让她知道强行撩拨他的下场是什么。
良久,他把她往怀里紧了紧,低声道:“睡觉。”
他口气坚硬,不容她拒绝。
容梨立马乖巧地应:“嗯嗯。”
她把自己的小手搭在他腰间,睡了这么多天以来最安稳的一脚。
醒来的时候游轮正在靠岸。
容梨被他牵着下了游轮,又上了一架私人飞机。
飞机原地起飞,不到一个小时,就飞到了金城,然后在傅家老宅旁边的一大片空地上稳稳降落。
很快,容梨跟着他进了傅家大门。
崔叔看到她跟着傅晋绅回来了,登时高兴地喊道:“二爷,二太太!你们回来啦!”
再接着,傅德华和傅蓁蓁也从客厅里冲了出来。
傅蓁蓁跑得最快,几乎瞬间她就跑到了容梨的跟前。
“容梨,太好了!你真的回来了!”她眼圈瞬间通红。
容梨抬手拍了拍她脑袋,“大侄女,我没事,别哭了,乖。”
傅蓁蓁当即抱住她,嘴里念叨:“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不怪你,真的。”
就算没有她,傅呈也会用别的办法算计她。
而且那个时候容梨根本没想到傅呈会是那样的人,似乎也躲不掉。
又安慰了她一会儿,傅蓁蓁才平复情绪。
傅德华这时也走了过来,她上下看了眼容梨,问:“没受伤吧?”
容梨脑门上的纱布已经拆掉了,本来也没多大伤口。
她笑着回:“姑姑,我没事,放心好了。”
“那就好。”忽然想到什么,她目光深了深朝傅晋绅看了过去,然后她小声地问:“晋绅,阿呈他……”
傅晋绅神色冷下,回了声:“他跑了。”
“这……哎。”傅德华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就往里面走。
傅蓁蓁紧接着就嘟囔道:“真没想到,小叔居然是个坏人。”
容梨和他们一块回到了客厅里。
傅德华去了傅正德的房间里守着。
客厅里空荡荡的,似乎没什么人气。
容梨总觉得缺点什么。
她愣了愣,问:“欢姨呢?”
傅蓁蓁目光闪烁着,悄悄地朝傅晋绅看了眼。
容梨又看向傅晋绅。
他摸了摸她脑袋,回她:“她应该在房间里里休息。”
容梨觉得他应该不会骗自己,就没再问下去。
自己失踪了这么长时间,司清清他们肯定也急坏了。
容梨就坐在沙发上,拿出自己的手机,给司清清和樊老头儿他们都发去了消息。
傅晋绅坐在她身边,手捧着一本书偶尔喝两口茶。
傅蓁蓁觉得自己好像不太合适待在这里。
可是容梨这么久没回来,之前她还差点以为容梨真的死了,她很想知道容梨失踪这么久都发生了什么。
于是,她悄悄地坐在了容梨的另一边,冲着她小声地问:“容梨,这么多天你都去哪儿了?”
“这个嘛。”容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抑扬顿挫地说道:“大侄女,你别看我只离开了半个月,但是我这半个月里,每一天的经历那绝对都是惊心动魄前所未有的!”
“哇!”傅蓁蓁听得两眼放光。
坐她另一边的傅晋绅,目光从书页上移到她头顶,听着她吹。
“有好几天我都是在海上度过的,我还在海上看了日出,在游轮上看到了很多新鲜玩意。虽然当时我是被挟持的,但我也还算自由……”
容梨就把自己假扮成服务生差点逃走,后来又被丢到另一个游轮底层鸡窝里,然后凭借自己高超的功夫打扁那些企图对她不轨的人的过程用语言修葺一番讲述起来。
当然,她自动忽略了自己被罗四爷拎起来揍的那段不愉快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