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店家说鸡腿和土豆条都得趁热吃,不然凉了就不少吃了,只是……”丫鬟神色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劝少女别再吃了。
关灵芝语气淡淡道:“给我一样倒一些出来,剩下的你们拿去分。”
关灵芝是关启飞的妹妹。
中午的时候她原本是要约魏清之吃饭的,哪知道,他和关启飞回去的时候早已吃过了。
一问之下她才知道这家店的存在便寻了过来。
没想到店里的吃食确实像他们说的那样非常够味。
关灵芝原本对炸鸡腿抱有很大的期望。
等她真正吃了以后才发现炸鸡腿和炸小酥肉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她便注意力放在了土豆条上。
听说土豆条要蘸着番茄酱吃。
她先吃了一根,很好吃。
紧接着,又吃了一根。
一根接着一根。
没一会就把丫鬟倒给她的土豆条全都吃完了。
她依旧还是觉得不够。
只能让丫鬟再去给她买两份打包带回家吃。
但此刻孙崇文的柜台早已被早上的那些回头客给包围了。
新店开业有八折的优惠。
八折下来无论是炸鸡腿还是炸土豆条都不算贵,所以来买的回头客不少。
秦小北炸鸡腿和炸土豆条的动作就没停过。
孙崇文全程都在乐呵呵的收着钱,不停的指母大小垫了油纸的小竹篮盛着番茄酱,一遍遍的教着人们该怎么吃。
他们的速度已经很快了,但排队的人只多不见少。
甚至连周边的店铺也因此热闹起来。
由于这边离书院进,不少读书人看到这边排着长队都忍不住好奇过来打听了一番。
不差钱的人直接进店消费尝鲜,毕竟,八折的优惠不是什么时候都有。
酉时刚到,秦慕瑶他们店就已经坐满了,甚至还不停有人往里走。
不像上午的时候,人多是多,但都没有像下午这样络绎不绝。
店里秦小西和彭立飞忙的脚不沾地。
柜台里秦小北和孙崇文也没个停歇的时间。
后厨的秦慕瑶和刘鸣也是忙到飞起来,甚至就连负责结算孙老爷子算盘都没停下来。
原本孙崇文还担心秦慕瑶准备的炸鸡腿和炸鸡排以及土豆条卖不完,戌时刚到没多久,柜台上的所有东西都卖完了。
此时店里的顾客也都走得差不多。
孙崇文干脆挂上了歇业的招牌。
忙了一天他们也累了。
秦慕瑶和秦小西他们将店子收拾干脆就载着孙崇文爷孙回了她买的小院。
店子这边交给了秦小西他们照看。
回到家后,秦慕瑶将孙崇文给她的今日收入全都倒在了桌子上。
哗啦啦的铜板和碎银掉了一桌。看的孙崇文两眼直放光。
“我就知道店里少不得你,你看我们今天这一天的营业额都快赶得上县城里大半个月的营业额了,而且,我发现炸鸡腿和土豆条这些更得小孩和年轻人的喜欢,但来买的基本上都是老人。”
“府城的人比县城和镇上的人有钱,不管是炸鸡腿还是土豆条我们卖得都不算贵,基本上只要口袋里有点剩余的人家都买的起,而且,我们都是用上好的面粉和油炸的,他们去吃的别的东西能吃到这么多纯肉,纯面粉和纯油炸的东西?所以我们炸鸡腿的生意只会越来越好。”
那些没弄完的鸡肉全都被秦慕瑶做成了辣子鸡。
秦慕瑶一边说这话一边看着孙崇文爷孙俩数钱。
她是真不爱这些铜板和碎银,太难数了。孙老爷子和孙崇文将所有的银钱数了两遍后核对完账额才对秦慕瑶道:“你猜我们今天卖了多少钱?”
“多少钱?”秦慕瑶问。
“你猜呀!”
“不猜,我都快累死了,哪来的心情和你玩猜来猜去的游戏,我腿都肿了。”
穿过来以后秦慕瑶虽然从未终止过锻炼,但她没有像今天这样从睁开眼到店里直到现在才坐下来喘口气,所以她现在不止腿沉重如铅,双臂也是又酸又疼,整个人累得恨不得躺下就休息。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姜宴安在身边的好处。
如果姜宴安这会在,他铁定会给她按摩,打洗澡水,给她擦头发什么的,她全程都只需要闭着眼睛享受就行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还得自己来。
孙崇文见她是真的累了也没再卖关系。
“我们今天卖了近八十两,按照我们现在的赚钱速度,八天不到就能把店子的钱赚回来,不得不说我们这个店买的非常值,等回头赚了钱我们得好好感谢下小飞和老俞。”
“老俞临走前有给你留地址吗?”秦慕瑶问。
“如果有的话,回头我们给他寄点土货过去,别看这些东西在我们乡下不值钱,到了京城他怕是什么都得买我,不过他把这屋子和店面卖给我们,更多的是想和我们交个朋友吧?”
“应该是,我看你们家姜宴安也不反感他,不然,他就该像楼文煊那样对他爱答不理了。”
“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提起楼文煊这三个字呢!”秦慕瑶笑着打趣道。
孙崇文叹气道:“提不提他都是客观存在的,搞不好他知道我在这边和你开了店……”
“别乌鸦嘴!”秦慕瑶打断孙崇文的话。
“哦对了,我有没有跟你说,你那天走了以后,他把我们家姜宴安叫到一边递给他一块铁牌牌,姜宴安没要,被我远远的瞧见了,我找他要,他还不给,真是可笑,难道他不知道我们家是我掌家吗?那玩意他敢给姜宴安竟然不敢给我,气得我把他骂了一顿就拉着姜宴安跑了。”
“什么样的一块铁牌牌?”孙崇文道。
秦慕瑶摇头道:“不知道,黑乎乎,我问姜宴安,姜宴安说他也没见过,但是这种铁牌牌一般都是身份或是什么玩意儿的象征,反正还是蛮珍贵的,不是我们这种平民老百姓能拥有的,他怀疑那玩意应该和你们说的那个萧少将军有关系,所以楼文煊才会在你走以后给他。”
“你们没要吧?”孙崇文问。
“当然没要呀,你当我们傻吗,啥玩意就往怀里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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