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宴安是我男人,他是一个人,不是你们想认就认,不想认就丢的东西!”
姜宴安得信赶来的时候恰好听见秦慕瑶这句掷地有声的话语。
其实他并不是太在意姜家人怎么看他或是对待他,但能被一个人这般维护和对待,他内心还是不可遏制的涌出一股温暖来,就连他身边的孙崇文也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别的不说秦慕瑶在维护你这块还是蛮让人羡慕的!”
即便是他也没有被人这般暖心的对待过。
“宴安,你怎么来了?”秦贵生偷摸地溜到姜宴安身边。
“瑶瑶不是让你别搅合这边的事吗?是谁这么多事跑去通知你的?”
孙崇文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道:“那个多事的人好像是我,我路过祠堂见姜宴安还在上课还以为你们忘记通知他了……”
如果是别人,秦贵生肯定会把对方臭骂一顿,可偏偏这个人是孙崇文。
他还真不敢像骂村里人那般骂他。
他顿了下道:“孙公子,你放心,晚点瑶瑶要是怪你多事,我们会帮你求情的。”
孙崇文神情微滞,讪讪道:“应该,不会吧?”
这话他说的极为没底气。
以他对秦慕瑶的了解,秦慕瑶还真干得出当场骂他的事。
“没事。”姜宴安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一直躲着不露面也不是一个事,我总得知道他们找来的目的是什么!”
“宴安说的对!”秦贵生应了声。
紧接着,他便扯着嗓子喊道:“宴安来了,都让让!”
秦家村人默契地让出一道来。
秦贵生领着姜宴安往秦慕瑶身边走。
秦元安和汪月娟陪伴在姜宴安身边。
两方人马对上的刹那都默契地皱起了眉头。
“他脸怎么回事?”
“我嫌他左右脸丑得太过不对称,所以一气之下把他左脸也割伤,怎么有问题吗?”秦慕瑶随口胡扯道。
其实秦家村的人知道姜宴安之所以左右脸都绑着绷带是因为秦慕瑶给他新找了个大夫治脸,之所以绑着绷带是因为里面敷着药!
“他左右腿还不对称了,你怎么不把他的两条腿打对称……啊!”张月娥话还没说完,秦慕瑶便鬼魅般出现在她的身侧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脚踹在了她的腿上。
扑通一下。
张月娥便跪在地上。
不仅如此,秦慕瑶还嚣张地踩在她的腿上道:“我瞧着你的腿也不是太对称,不如我先给你整整?”
说完,她的脚在张月娥腿上碾了碾。
“疼疼疼!”
张月娥嘴里连连叫惨。
“我都还没用劲你倒是先叫上了,你叫的这么惨我要是不用点力岂不是白让你叫唤了?”虽说秦慕瑶这段时间瘦了不少,但她基数大又自带神力,一般人还真受不了她这么踩。
“老三,你不管管?”姜兴旺阴恻恻开口道。
但他却不敢出手去帮张月娥,唯恐秦慕瑶将矛头对准自己。
姜宴安语气淡淡道:“挨打的又不是我媳妇,我为什么要管?”
“打人的是你媳妇!”姜兴旺咬牙道。
“我不瞎也没聋!”
潜台词就是我看见我媳妇在打人哪又怎样?真当我没听见你媳妇说了什么?
见姜兴旺脸色阴沉似水,姜宴安像是想到什么般道:“大嫂过去没少羡慕我腿瘸不用干活有人养,瑶瑶如今也算是在替她圆梦,大哥不必如此激动地感谢我们!”
“姜宴安!”
姜兴旺刚要发飙就被姜三金拉住了。
他阴沉着脸道:“老三,我想和你单独聊聊。”
姜宴安皱了下眉,刚要开口就听见姜三金道:“我相信我要说的那些话你不会想要其他人听见!”
“其他人,包括我吗?”秦慕瑶抢在姜宴安之前开口问。
“瞧你这模样像是姜宴安落了什么把柄在你手上一样?与其弄得神神秘秘,不如说出来让我们大家都听听到底是什么样的把柄会让你摆出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也省的大家私下里猜测个不断!”
即便姜宴安真有把柄在姜家人手上,秦慕瑶也不可能让姜宴安当着这么多人去和姜三金私了,何况,在场可不是只有秦家村的人。
姜宴安看了眼秦慕瑶笑道:“我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把柄如此见不得人!”
姜宴安的反应是姜三金没有料到的。
他愣了下道:“你知道的!”
“抱歉,我不知道,所以您可以说出来让我们大家都听一听。”
姜宴安这一脸有恃无恐的模样气得姜刘氏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道:“你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儿子!”
“所以呢?”秦慕瑶问。
“这个大家都知道的事不用你来说?他要是你的亲儿子,从小到大你们一家人会那般虐待他?就你们这家人也不可能生得出像他这么优秀的儿子,说吧,你到底是偷了谁家的儿子养在自己家的?他的亲生爹娘到底怎么得罪你们这对恶毒夫妇了,让你们这般报复他们?”
在场的人原本还蒙了下,却又在听到秦慕瑶说的话后了然过来。
“我说的不是这个!”姜刘氏下意识否认道。
“哪个是那个?”秦慕瑶步步紧逼。
“实不相瞒我早就怀疑姜宴安不是你生的了,不然,哪个做娘的会像你这样仇视和痛恨自己这般优秀的儿子!”
“我要有个像宴安这样的儿子做梦都得笑醒,你们竟然还把到手的宝贝给剔除出来,不过我还是得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我们村的学堂也不可能办的起来!”秦贵生适时站出来替秦慕瑶和姜宴安说话道。
他大概已经摸透秦慕瑶这丫头的性格了。
他要真敢在这个时候对她落井下石,要么这辈子都踩死她,别让他们两口子翻身,否则,一旦她们两口子翻了身倒霉的就是他们,而他非常看好这两口子!
“爹娘,我知道我府试出事后,你们就一直在怀疑我,觉得我不是你们的儿子,我也一直都是按照你们的意愿来做事,但我到底是不是姜宴安平岭村以及附近村子的村民可以给我作证,反正这也不是你们第一次和我划清界限,说我不是你们儿子了。”
茅盾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