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回 启程洛阳

话说灵帝差人传旨辽东,要公孙瓒安顿好边关事物,便起身赶赴洛阳,灵帝要亲自接见公孙瓒并大家封赏。

自刘宏登基以来,一直都是干着龌龊之事,与母联合贩卖官职,与张让赵忠等一干太监玩耍于宫廷,更是闲时便把玩宫女无数,如今朝廷正值第二次党锢之祸,底下大臣大多都对此种种行为敢怒不敢言,而无人劝谏,也更助长了这刘宏的歪风邪气。

公孙瓒此番在关外打破乌桓鲜卑两大异族势力,为大汉助长了无数威望,这才使得刘宏将视野再次投向了自己所统辖的朝廷,而主动要求封赏下属,这更是此前无有之事。

阴眼人谁都可以看得出来,公孙瓒在关外的这场大胜,胜得很好,并一举将公孙瓒这个姓名胜到了朝堂之上,胜到了忠奸两波大臣的视线之中。

公孙瓒这股新晋势力,瞬间便成了谁都想要巴结的香饽饽,不但有那幽州太守刘焉亲自陪同朝廷使者前来传达皇帝旨意,便是连那前来宣读圣旨的内侍太监,也得了中常侍张让的命令,万事顺着公孙瓒,切不可无礼,招惹了这位边关将军。

其实不需张让提醒,光是这辽东诸军在那里一战,杀伐之气便不由得外溢而出,那久在深宫之中的小太监又哪里体会过这般感受,在张飞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们的注视下,这些个小太监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又怎敢无礼惹恼了那公孙瓒。

从洛阳而来的太监如此,那久居幽州,也近距离见过战阵的刘焉,此时见了公孙瓒同样也是不敢摆架子。

只见其不住地朝公孙瓒讪笑道:“呵呵,公孙将军,先前外出征战异族,当真是劳苦功高,本官已将将军之功绩尽数上报与朝廷,陛下闻后大喜,今特派遣使者前来奖赏将军,并且陛下还要亲自接见将军,到得洛阳,另有封赏。”

“将军此番可真是搏出了个功绩来,日后可千万不要忘了老夫啊,哈哈。”

听得刘焉此言,公孙瓒则是笑道:“哈哈,本将军自然忘不得太守大人的提携与美言,只不过,若再有类似先前玄莬之事,还望达人不要再作壁上观,否则若是我辽东遭了兵灾,恐怕整个幽州,哪个郡也不能独善其身,太守大人,您说,是也不是?”

“额,这个,是,是,公孙将军说的是,不过有将军在,那些宵小之辈又岂能得逞,有将军麾下的这一众兵将在,又有谁能侵犯我大汉边疆呢!”

“哈哈哈,太守大人果然能说会道,想来我公孙瓒的功绩能传达上听,也是多亏了大人的巧言美语,今日大人难得来我辽东一会,便连同天使大人一起,在我辽东歇息一晚,也让某好好招待一番。”

听得公孙瓒此言,刘焉与传达旨意的小太监纷纷喜笑颜开,当日晚间与公孙瓒把酒言欢,第二日直到日晒三竿方才起身离去。

而在那太监离去之前,更还再三叮嘱公孙瓒,早些安顿好冶下便起身,万不可叫陛下久等,公孙瓒也都满口应承了下来。

待到那些共干人员皆离去之后,公孙瓒则是召集麾下一众文武商议道:“诸位怎看此事?”

听得公孙瓒询问,那张飞则是第一个大笑说道:“哈哈,大哥的功绩被朝廷知晓,这是好事啊,不管别人怎么说,大哥你动身前往洛阳,俺可是要紧紧相随的,俺长这么大,可还从来没有去过洛阳见过皇帝呢,嘿嘿。”

张飞说着说着,便嘿嘿傻笑了起来。

看了张飞这般孩子模样,那徐晃则是说笑道:“翼德此时怎不惦记着守卫边疆击杀贼寇了,却只想着去那洛阳见识热闹?”

“关外那些异族都被我们打成了那般模样,又怎敢再来犯边,俺看近几年他们都不敢再来进犯我辽东了,既然留在这里也是无仗可打,俺还不如跟着大哥前往洛阳见见世面,也好护得大哥周全,大哥你说是不?”

听了张飞的自白之后,公孙瓒也是笑说道:“你这憨货,这时却倒是不憨了。”

“嘿嘿”听了公孙瓒的笑骂,张飞脸也不红,只抬起大手不住地在脑后摸索,那般模样,倒是逗得大家伙忍俊不禁。

除却张飞这般吵闹着要争取跟随公孙瓒入洛阳的名额之外,那田畴则是分析道:“主公先前关外大败乌桓,鲜卑两大异族,乃是无上战功,想我大汉近些年来,边疆一直受那些关外异族的侵扰,即便朝廷也无他法,甚至前些年朝廷组织的大军进入草原也是大败而归,自那之后,我大汉便一直处于疲惫防守状态。”

“而主公的这一场大胜,可以说是胜出了我们汉人的自信与骄傲来,也难怪刘焉太守急着上报朝廷主公之功绩,不论从何处看来,这都是一桩好事,主公大可借此时机步入仕途,不论是对主公还是对我们辽东,都是只有益处,并无害处。”

“田畴所言虽是,可如今朝廷之中也并不太平,第二次党锢之祸闹得人心惶惶,主公此时崛起于此,真个不知是福还是祸。”

田畴分析完毕后,那刘纬台便是抚着胡须慢说道。

听了刘纬台所言后,公孙瓒也是惊疑地看了他一言,先前公孙瓒只以为这刘纬台是仗着与自己有亲戚关系,并且还对自己倾囊相助,自己见其有些脑瓜,便留其在身边委以重任,却不曾想其竟对朝廷之事知晓的如此细致,看来自己还真是小看了这个老头了。

虽然公孙瓒心中这般想着,可其并未表现出来,而是起身说道。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更何况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是福是祸,却要真个遇到了方能知晓,既然那皇帝想要当面封赏与某,那某家便去他一去,也顺便走走看看,再看那洛阳能比如今我们的辽东繁华上多少!”

“主公所言甚是!”。

“韩当,你先前曾是镖师,此番走行远路,却倒也算是你的老本行,此番便由你与翼德二人随某同行,其余人等,皆在此为某操练兵马,守卫城池,切不可疏漏!”

“我等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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