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制内出来的领导就是喜欢把自己的动机包装的富丽堂皇,也许这就是职业习惯吧。
说起来,王权能够和花金系勾肩搭背,又是王纯良重生后的蝴蝶效应起了关键作用。
前世的时候,王权没有王纯良重要信息的续命,早在一年前就在与宁明浩的斗争中彻底退出了舞台,自然也等不到花金系在搞定了奇想汽车手里的2亿股骡子银行股权后出面解决赴港股上市的排队难题。
而由于王权的离开,骡子银行的第二次赴港上市拖到了2013年。
可以说,王纯良的重生,让王权和花金系互相成就,彼此都得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有点儿讽刺,又有点儿无奈。
此刻的师兄与花金系深度绑定,这背后可能也有来自省内部分高人的意志。
这已是无法改变的事实,王纯良没有再白费口舌,有些生硬的和师兄又聊了些其他内容后便匆匆告辞。
“哎哟哟,总行的王总怎么不是很高兴啊?不就是高层乱斗,耽误了行内正常的人事变动吗?反正最终又不会少了你的,有什么可着急的,正好这段时间再帮我把把关,支行有几个新业务我拿不准。”
王纯良其实想告诉君姐,现在的自己已经今非昔比,一个总行的部室经理还真瞧不太上。
可转念一想,他若是坦白了自己真实的产业,那势必绕不开启动资金从哪来,股权又是谁在帮自己代持等问题。
思来想去,还是暂且保守这个秘密不说为妙。
同样的,王纯良更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这么不看好神秘的花金系入股骡子银行这件事。
因此他只好换了个角度解释道:
“君姐,你也是老江湖了。”
“嗯哼。”
“那你凭经验判断一下,欠发达地区政府企业与来自发达地区的资本大鳄在一起寻求合作,一般会是什么结果?”
这问题太简单了。
因为双河省就属于全国较落后的省份,以往出现过太多此类案例。
所以君姐脱口而出:
“落后地区的政府把来自发达地区的资本当做财神爷供着,结果最后往往都会被对方吃干抹净,留下一地鸡毛。”
“没错,所以目前我们骡子银行和花金集团也是这种情况,最终银行会落得个一败涂地。我作为银行一员,现在也算是半个中高层,自然得有忧患意识。”
君姐显然没有这种忧患意识。
哪怕总行领导全下台了,对于她来说还不如支行大客户账户上又走了十万元来的重要。
毕竟她只是个小小的支行行长,高层的事情和她无关。
只要收入待遇不减少,再怎么折腾也与她无关。
此刻的君姐对王纯良口中的行内大事并不是很感兴趣,她正在摆弄着对方此次回来带给她的那个叫做波波玛特的玩偶。
“纯良,你送我的这个玩偶叫什么玛特来着?”
“波波玛特。”
“对,波波玛特。这就是你所说的潮物对么可为何我总觉得它有点丑啊。”
“嗯,我也有同感。但这年头,不怕丑就怕没有特点不会营销。对了,这款玩偶你可要收好了哦。等过个七八年,它的市场价至少在20万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