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预感是对的。
对方还是像绝大多数被开盒网暴者那般选择了息事宁人。
吕米米对这种软弱行为感到非常恼怒,夺过王纯良的手机再次按下了秋母的电话,结果提示正在通话中,换了自己手机再次拨出,则提示对方已关机。
丁律师对此并不意外,只是客观的评价道:
“侵犯名誉权和隐私权一般都是自诉性案件,除非当事人或监护人报警,其他人毫无干预权。如果我们能够当面劝一劝,或许还能让他们改变心意。”
看着偌大且居民繁多的小区,罗岚龇了龇牙:
“完蛋了,之前秋母没有告诉我们具体地址。这么大一个老旧小区,仅凭网名和手机号想要找到对方,完全可能啊。”
你在网购时快递会留下电话和住址,在售楼处登记时也会留下姓名和电话,在银行开卡或是在外包那里办理信用卡时又会留下身份证号码、就读学校和工作单位等信息。
不料王纯良反应更快,早就三步并做两步冲到了门前,用左脚抵住了大门。
“哦哦,有有有。”
王纯良一边领着众人往目的地楼栋快速行进,一边科普道:
果然,在看到年轻女性之后,对方的情绪明显缓和了许多。
“我们是”
面积不大的小屋,家具有些老旧,却一尘不染。
面对王纯良有礼貌的询问,门卫亭里一名衣冠不整的中年保安头都没抬,眯着眼睛在那打盹。
“没有没有,物业明文规定不允许丧葬团队进小区”
“这些人肉他人的暴徒也太可恶了吧?竟然给对方家里寄花圈!”
保安眨了眨眼,做恍然大悟状:
“噢,是有一家.家里也没人过世,昨晚却莫名其妙的被人送了几次花圈”
罗岚从储藏盒里掏出两包中南海塞到了王纯良手里,便看到后者打开车门,向着门卫亭走去。
“探路用的。”
更有部分喜欢网上冲浪且防护意识淡薄的人,他们甚至会主动将个人信息展示在QQ和其他社交平台上。
吕米米试图介绍来意,却再次遭到了对方的打断:
“你们和丽丽丝是一伙的,所以我相信你们。我可以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你们,但你们也别指望着我能够站出来指证或是起诉那些人。”
从其脸上的憔悴模样,王纯良可以推测出面前的这位受到开盒网暴事件的影响,至少瘦了得有两三斤,已由原来的大胖胖缩水成现在的小胖胖了。
眼见对方仿佛惊弓之鸟,王纯良连忙把吕米米推到了身前。
但在一包中南海被放到面前时,对方立马清醒了过来:
王纯良挑了挑眉角,还未张嘴,便听对方解释道:
“我刚才托朋友查了一下你们给我固话号码,得知是来自骡马公司。而骡马公司和丽丽丝的关系通过百度也能搜索的到。”
至于罗岚你的问题,其实当今每个人都很难做到自己人信息完全保密。
说话间,四人已经来到了楼栋口,不远处就是小秋的家。
“寄花圈是比较常见的开盒处刑手段之一,只能算是开胃小菜。
“麻烦打听一下,这几天咱们小区里有没有哪家被送了花圈的?”
吕米米先是回忆了一遍王纯良提前交代给自己的话术,然后尽可能语气温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