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明华纳闷地问道:“烈首席,还有什么事吗?”
“先搜仓库,再把储物袋集中起来,一个个分门别类清点物资,我猜天罡谷的上品灵石应该有十万块,极品灵石也有一万块左右。”
“你怎么知道的?”
烈嘉云得意地说道:“不是说猜的吗?另外通知大家,不要拿有天罡谷标记的武器法宝,堆起来一把火烧掉。”
“好吧。”
申明华转身出去,组织金乌卫一一清点储物袋,搜刮天罡谷的仓库,灵石,符箓,丹药,药材,一样都没有放过。
将各种武器法宝堆在一起,无数个火球不停地打上去,这些东西很快在烈火中融化。
一个时辰之后,申明华,秦志胜,雷化鹏都走了进来。
秦志胜钦佩地说道:“烈首席,天罡谷果然有十万上品灵石和一万极品灵石,你真是神机妙算啊。”
烈嘉云呵呵了一声,问道:“现场都处理干净了吗?”
“干净了,我们赶紧走吧?”
烈嘉云摆摆手:“我告诉你们一个道理,杀人越快越好,打扫越慢越精,急什么?”
“烈首席,还有什么事需要做吗?”
“既然你们说已经打扫干净了,那我们就一起去看看吧。”
说完,烈嘉云起身,带头走了出去。
他缓步在天罡谷宗门里随意行走,忽然,他停下脚步,从地上拾起一片衣襟碎片。
“雷长老,这是什么?”
雷化鹏接过一看,脸色顿时一红,这是猎魔人军服的碎片,可以很容易分辨出来。
又走了几步,烈嘉云又拾起一张没有爆炸的爆裂符。
“秦长老,这是猎魔人军团下发的爆裂符,有猎魔人的标记,这叫干净了?”
秦志胜的脸也红了起来。
烈嘉云旋即又随意走到一名金乌卫面前,和声说道:“这位真人,我看看你的储物袋呢?”
金乌卫旋即有点紧张:“烈首席,这是我私人的储物袋,这样不好吧?”
烈嘉云笑眯眯地说道:“我就随便看一看,又不会要你的东西,有什么不好啊?”
“这......”
这名金乌卫转头看向了雷化鹏。
雷化鹏黑着脸说道:“烈首席要看,你怕什么?莫非你有私吞缴获?”
无奈之下,金乌卫只得把储物袋递给了烈嘉云。
烈嘉云翻手一倒,哗啦啦的物品堆了一地,有灵石,丹药,符箓,杂七杂八的什么都有。
他在中间扒拉了一会,拿出了一把长剑,递给了申明华。
申明华接过一看,脸色也黑了下来,这把剑是天罡谷的武器,上面镌刻有天罡谷的标记。
雷化鹏钦佩地看着烈嘉云,灭门高手的称号,果然名副其实。
旋即,呼喊声响了起来。
“重新打扫战场,不得留有任何猎魔人标志的物品,每个人清查储物袋,私拿有天罡谷标记物品的,全部交出来......”
雷化鹏问道:“烈首席,那冯德泰那边呢,咱们怎么处理?”
“他在第三监区,不好直接干他,你让人注意一下,如果他出监区,咱们就干掉他。”
......
黑云城,沙渠家地下室。
杨子伦在里面待五天了,用一元造化鼎炼器,他越炼越有兴趣。
他把金刚玄力符,骨中剑,天罗翼,神行靴等统统升级了一遍。
然后又把元火猿的摧魔手,奔波尔灞的琉璃铁骨朵、噬灵珠,慕容芷兰身上的龙鳞宝甲炼制过一遍。
还把斥游符,几十张上三品爆裂符也升级了。
上三品爆裂符只能发出分神一击,升级之后,就可以发出合体一击了。
但灵石消耗太大,折算下来,平均每张符箓消耗了五十块极品灵石,他觉得有点不合算,还不如去买呢。
唯一的安慰就是,市面上最高级的爆裂符也就上三品了,更高级的他还没见到过。
现在,光天级法宝,他就拥有四件,分别是无相灵轮,龙血霸王枪,骨中剑,天罗翼。
再加上其余的地级法宝,在星界修真界来看,恐怕没人的身家能比得过自己了。
地面堆满了灰扑扑的石块,他目测了一下消耗的极品灵石。
嘶。
他顿时吸了一口凉气,我的妈,不知不觉间,居然消耗了两万多极品灵石?
这么多极品灵石,就算天级和地级的成品法宝,都能买到不少了吧?
天,这个炼器成本,谁能承担得起?
如果不是自己前面发了财,有这个身家,一元造化鼎根本就用不起。
他左右看了看,只见元火猿在练习无相灵轮,奔波象在练习琉璃铁骨朵,慕容芷兰在练习乌金血镰。
炼了这么久,他有点累了,点燃一支烟,准备休息一下。
“元老头,你过来。”
元火猿收起了无相灵轮,走过来问道:“老板,什么事?”
杨子伦指了指一地的废石头,抱怨道:“看看你这鼎的油耗,如果不是我,我看没人用得起吧?”
元火猿尴尬地说道:“消耗是有点大,当初我也只升级了遮天网,不过,这世上也没有十全十美的东西吧?”
“哼,我看你这鼎只能算是十全八美。”
“老板,你认为少了哪两美?”
“外在美和内在美。”
“什么意思?”
“外在美不够指的是,这鼎的外形不够炫,内在美不够指的是,这鼎太能吃灵石了。”
元火猿有些不服气,反问道:“灵石消耗大,这个我承认,但这个外形怎么就不够炫了?”
“元老头,像这种高级的鼎,我认为外形应该三足两耳,鼎身雕龙画凤、布满奇异的灵兽纹饰,再镌刻上一大串谁也看不懂的神秘符文,这样才够炫。”
“......”元火猿无语。
慕容芷兰闻声笑道:“公道伯,你给鼎搞上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有什么实际意义?”
“这样咱们给别人法宝升级的时候,就可以报高价,多收很多灵石。”
元火猿撇撇嘴,说道:“老板,实话说,你这些要求很简单,我随时都能添上去,但是我不会这么干。”
杨子伦纳闷地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