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回到教会之后,除了训练,自然还有使用恸哭者进行改造,自然是添加一部分西格的组织,这是迄今为止最好的办法,玛留斯自愿成为了,第一个实验品。
不过出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似乎在实验之后,他的脾气有时候,会短暂的失控,好在,对象一般都是外来者,或者说,是那些令人憎恨的捣蛋者。
“现在想说了吗?如果还是不想说,我可以和你说一些‘掏心窝子’的话。”
“什么掏心窝子?”
首领挤出剩余的力气询问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玛留斯将左轮枪头顶在了首领的胸口。
“你没有子弹,杀不死我的。”
它还试图用自我催眠的方法逃避现实。
“哦?是吗?”
随着手中的力量加大,银色的枪头在首领的胸口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印痕,随着力量的加重,一种疼痛感随之袭来。
“啊!”
枪头最尖锐的部位刺破皮肤,胸骨也随之发生断裂,可能之前的打斗中,就已经出现了裂痕。
“我知道,你之前就想这么做,我现在就让你稍微体验一下这种感觉,分享一下这种难得的快乐。”
对方越是痛苦的叫喊,越让玛留斯感到爽快和兴奋。
痛苦的呻吟仿佛诅咒一般,影响着在场每一个狼人的动作,迟缓,犹豫,直到停止,
玛留斯并没有杀死它,因为如果直接杀死它,就会使剩余的狼人溃逃,麻烦确实被解决,但是它们仍旧有可能卷土重来,
失去了一位首领,下一位就可以重新上位,故事,又会继续书写,
所以他要做的,就是让所有来的人,都有去无回。
哭嚎者在血猎犬的配合之下,肆意殴打眼前的狼人,它们同样拥有着利爪和敏捷的身形,可是两只猎犬足以弥补速度上带来的不足,
即使他们的智力低下,也有不少教徒作为后盾,不可能每只狼人都有首领那般的操作和运气。
一拳落下,最后一只狼人的脑壳被砸扁,瘫倒在地上,肌肉肆意地抽搐着,感受活着的最后一点时光。
“有些狼人被制服,控制住了怎么办?”
一位教徒问道,显然在他控制的哭嚎者手中就有一只。
“全部处决,不留后患,所有离开住所范围的不要追击,它们逃跑的速度我们跟不上,也防止调虎离山。”
迪卡摆了摆手,让他们相互通知。
“现在就剩你了,还是不想说吗?”
此时,一半的枪身已然没入首领的胸口,所有能够接触到这股力量的肋骨全部断裂,甚至向内弯曲,刺破皮肤和肌肉。
“······”
它痛苦的无法开口。
“是吗,挺有毅力的,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我们不需要知道对方是谁,他们会一一死去,我们会找到你的。”
“啊!”
最后一丝力道,枪头刺入心脏,扣动扳机,黄铜的子弹确实无法造成太大的伤害,但是产生后坐力的枪身,却可以达到这种效果。
在首领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玛留斯收回了染血的左轮,用手帕擦拭上面的血迹,满脸的嫌弃,陪伴他许久的伙伴,无时无刻不在拯救他的生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离它而去。
狼人首领彻底咽气,闭上了双眼,呼吸也缓缓停止,要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句冰冷尸体。
“把斧头递给我。”
玛留斯指着墙角的那把武器。
“是。”教徒将它扔了过去。
“你知道吗,装死是没有用的,我才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死了,你的首级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刀刃落下,首领身首异处,彻底凉凉。
小镇之中,战场变得异常混乱,刚开始由于炎之精对于恸哭者有一定的克制做用,它们在抵挡的过程中成为了对方的饵料,被肆意地捕食追杀。
同时,蠕动者仍旧在不断释放大量的恸哭者,妄图以数量的优势进行压制,直到后来,蠕动者开始吞食冰块和积水,事情才发生了转变。
炎之精在吸食恸哭者的过程中,对方会发生自燃,同时会释放出身体中的能量,这种高温在一定程度下也会将周围的物体分解,融化。
冰霜就在此时,以一种自爆的方式炸裂开来,涌向进食中的炎之精,无论在什么时候,进食永远是最脆弱的时机,或许对方会表现得凶猛,残暴,甚至想要反击,但是食物一半留在口中,本身就会影响到自己的能力。
涌出的水流险些将炎之精熄灭,随之而来的则是更多的恸哭者,或是呕吐,或是自爆,以数个的代价袭击着已经快要饱食的烈焰。
按照放在平常,这种对换是完全不值得的,可能需要几倍,甚至十几倍的代价,可是,作为一种使用产品来使用的恸哭者而言,召唤它的成本并不高,只要不伤及本体,就不会产生影响。
就如同恐怖公的眷族,只要他想召唤,就能引来无数缺口,残食肉身。
而炎之精的数量却极为有限,只有那颗陨石带来的那些,它们,不过是追寻着某个信仰,到来的旅人罢了。
眼看着对方在自己的手中节节败退,蠕动者闭上了嘴,解除了周围的结界,看向一旁的三人,此时的扎拉已经失去了大部分战斗能力,只能勉强维持身形。
而雷奈所擅长的召唤,更像是为它准备的正餐,魔力,似乎是它的能量来源之一。
“不要急,很快就要轮到你们了。”
蠕动者收起手中的小型传送法阵,向着他们的身边走来,不出所料,炎之精准备离开,勉强算是吃饱喝足,在受到更大的损失之前,逃离这里,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火光冲天,一同消失不见,飘向远方,恸哭者也下意识地没有追赶,只是在它们能够达到的边缘处徘徊,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似乎在告诉它们,这才是最好的办法。
远处的陨石碎裂,散落一地,孔洞中剩余的所有等离子气体也被一同带走,不知道追寻什么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