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血舌教团的肆意妄为,已经残忍的手段,导致他们在其他教团的眼中形象并不好,再加上他们还有掠夺,清洗,盗窃等特殊行为,以至于结下梁子的人不在少数。
更重要的是,这种形式风格也让他们成为了众矢之的。
在失去了多个分部之后,血舌教会才下达指令,让所有的教团及其部署收敛,如果条件允许,需要进行转移。
可以说,在皇室得知了他们的情况之后,他们的处境一下就到达了风口浪尖,任何人都有可能闻声而来。
这里,还算是一个安定的所在。
“汪汪汪!”
血猎犬仿佛闻到了一种特殊的气味,纷纷从地上爬起,露出自己的獠牙,看向远处漆黑的森林之中。
无数双眼睛在黑夜中亮起,在月光之下显得格外刺眼。
“呜”
一声悠长的狼嚎之声震荡天空,响彻云霄,即使是还漂浮在空中细碎的云彩,也被这种嚎叫产生的共振撕碎,顿时间,狼嚎四起。
“来了,第一波人要来了。”
玛留斯掏出左轮,看向门外。
一个通体漆黑,浑身毛发的怪物从阴影中钻出,推开一旁的大树,为之后的队伍让出一条通道。
“狼人?我们什么时候惹上过这样的麻烦?”
玛留斯有些不得劲了,自己并没有准备银色的子弹,况且狼人的行动迅速,力量也很大。
“我觉得可能不是我们惹出的麻烦,毕竟就一只狼人首领,能够翻出什么花样?如果是分部惹出来的,最少也得是一群,对吧。”
还没等迪卡将事情说完,一群略微矮小的狼人从树林下缓缓走出,毫无章法可言,更像是一种毫无目的的袭击。
“行吧,是我的锅,我认了。所有血猎犬,配合哭嚎者,上前进攻。”
迪卡挥挥手,向远处扔出一个血腥的血袋,只是落地的刹那,血液便向外飞溅了出来。
萤火虫的亮光在树林中显得格外耀眼。
狼人们也像是被激怒了一般,将目光锁定在迪卡身后的房间中,它仿佛有着一种特殊的味道,能够将众人链接在一起,同样,也会让在场的对手,散发出厌恶和怒意。
双犬相交,血猎犬率先使用数量的优势,两三条一起同时进攻冲上来的狼人,他们虽然拥有利爪和牙齿,但是疲于应付对方的攻击,狼人一旦有所松懈,就会有一只猎犬扑倒他的身上,随后会被活活分食,吃的连渣都不剩。
狼群这边反倒是相反,有着很好的等级制度,要等到首领进食完毕,其余的成员才能继续进食,越是地位地下的成员,越会受到排挤。(好像扯远了。)
眼看着狼人与猎犬搏斗在一起,狼人首领却毫不在意,之间走进了院子。
一条血猎犬飞身上扑,直接被它用狼爪抓住,去瓢,饮酒,随后则是将干瘦的遗骸扔在一旁。
无数条白色的绷带从它的脚底向上攀爬,直至包裹住全身,三条狼爪刺出,裸露在绷带之外。
即使是脸部也被绷带所包裹,只留下牙齿和双眼,见证着这一刻。
拥有坚硬肉体的哭嚎者从走廊跳出,屹立在它的面前,说起来,狼人几乎只有一人大小,佝偻起来之后,甚至还要比普通人略低一些。
相比于两米多高的哭嚎者,小了不少。
刺耳的叫声从哭嚎者的口中溢出,这是他们最为常见的攻击,在没有熟悉的敌人面前,往往可以达到很好的效果,或是捂住耳朵,或是闭上眼睛。
首领掀起嘴角,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滋啦。
一爪子从哭嚎者的身前划过,整齐的长袍露出三道抓痕,鲜血一瞬间就涌了出来,掉落在地上。
哭嚎者无比硬实的身躯一下子就被刮出了几道伤口,也许这就是所谓boss的特殊能力吧,他们当然不知道,狼人的攻击能够产生穿透伤害,并且在一定程度上无视防御。
由于哭嚎者并没有多少脑子,所以他们几乎无法使用武器,只能简单地将它拿起,并且做出优质的动作,仿佛它们天生就对武器有一种排斥力。
哭嚎的噪声停止,随之而来的则是一道道地重拳。
首领凭借着它灵活的身姿,以及特殊的闪避技巧,轻松地躲过了哭嚎者的攻击。
“你的攻击很无趣。”
狼人首领学着人类的语言说道,据说狼人是由人发生的转变,在月光的影响之下相互转换,所以他们本质上,应该算是一个半人半狼的生物,能够说话,也就不足为奇了。
哭嚎者自然什么话不会说。
又是一记重拳,衔接上摆拳,首领甚至都没有移动脚步,只是弯下身子,一个俯冲,从哭嚎者的侧面钻过,在他的腰子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伤口。
还没等哭嚎者转身,首领便凭借着自己强有力的双腿,跳上的了哭嚎者的后背。
他试图用双手将狼人从背上扯下,但是回应他的只有狼爪,两根手指从空中掉落想,向外溢出鲜血。
“无用之人,应当死去。”
狼爪直接从哭嚎者的后脑刺入,一把将脑干拉出,塞入口中。
哭嚎者如同停摆的机器一般,瘫倒在地上,失去生机,远处的以为教徒也放下了双手,后退两步。
随着巨人被解决,与血猎犬厮杀的狼人也伸出自己的狼爪,划破周围飞跃上前的血猎犬,只是一下,就足以将它们开膛破肚,体液伴随着某些器官,一同掉了出来。
“所有哭嚎者还是去外面对付狼人好了,这个家伙由我来对付。”
安德·玛留斯上前,掏出了自己的配枪。
首领顿时一惊,向后退了几步,在确认他装填的只是普通的子弹,才放心下来。
“就算是小孩子都知道,只有银色子弹能够杀死狼人,你难道想用这种东西来对付我?”
“说实话,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你们要来,也就没有准备银色子弹,如果你提早通知我们,我肯定是要尽地主之谊的。”
“那真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