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不怕任何人,就怕那个聋老太太。
就算是面对易中海的绝招“道德绑架”。
贾张氏也能撒泼打滚。
甚至使出自己的杀手锏“召唤亡灵”,从容应对。
毕竟,“道德绑架”对一个毫无道德的人来说,根本无效。
接着,贾张氏又发现什么似的:
“哎呀,秦淮茹,你还挺高兴的。”
“我告诉你,趁早死心吧。”
“夏津看不上你,你也别给我们贾家丢脸。”
秦淮茹只能唯唯诺诺,不敢多说什么。
她心里也很苦。
或许她对不起傻柱,对不起许多人。
但她对贾家绝对问心无愧。
然而这个婆婆却像防贼一样防着她。
随时准备扑灭她内心刚刚萌生的希望。
但有时候,越压抑,反弹就会越强烈。
最终会在沉默中爆发。
还是悄然消亡。
谁能预知呢?
每个人对悲观的体验都是独特的。
聋老太太的屋里则是另一番光景。
此刻娄晓娥的眼圈还有些红。
夏津没有过多安慰。
毕竟聋老太太还在旁边。
可能是夏津做的饭菜太美味,聋老太太吃得满嘴流油。
就连娄晓娥也把悲伤转化成了食欲,吃了很多,心情逐渐好转。
夏津开口说道:
“这就对了,不开心的时候,就吃点好的,做自己最想做的事。”
“人这辈子没有过不去的坎,谁还没碰上几个混蛋呢?”
聋老太太仿佛听力恢复了一般:
“夏津这小子说得没错,你不该为许大茂难过。”
“跟着他早晚要出事。”
“我早看出来了,那小子不是个好人。”
娄晓娥也缓过劲来:
“我明白了,谢谢你们。”
然后又对夏津说:
“夏津,我想回家去看看,明天你能送我一程吗?”
夏津拍着胸膛保证:
“没问题,明天我就是你的专职司机。”
“说起来,我的自行车刚买,你将是第一个乘客。”
“恭喜你,晓娥姐。”
娄晓娥顿时笑容灿烂,眉毛弯弯,似乎忘掉了所有的烦恼:
“那就这么说定了。”
“不过我不会耽误你工作,下班后再说。”
“那我明天下午请半天假,早点回来。”
这么好的亲近机会,他当然要表现得好一点。
“那就说定了,不许反悔,明天我在家等你。”
话一出口,她又觉得自己有点不好意思,脸不禁红了。
聋老太太看着他们点头又摇头,叹了口气:
“柱子啊,恐怕你没机会了。”
“这个傻柱,天天围着个小寡妇转,真是傻透了。”
三个人,一顿饭,吃得都很满足。
夏津和娄晓娥一起收拾了碗筷,夏津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知道秦淮茹来过,也听到了。
但他并不在意。
回到屋子里,夏津看时间还早,推出自行车又出门。
一路赶往正阳门下的小酒馆。
那天傍晚,天色已黑,街头空荡荡的。
夏津骑着自行车飞快地穿梭,也没人管他的超速。
反正他不怕冷,能骑多快就骑多快。
一直骑到小酒馆附近。
他从空间里拿出了预先准备好的五十斤生花生、五十斤炸花生米。
还有一小袋酒鬼花生和一份醋泡花生米。
把自行车推到小酒馆门口,里面正准备关门。
夏津把车停好,径直扛着东西走进去。
蔡全无和徐慧真正在收拾桌子。
看到夏津,两人立刻迎上来。
蔡全无连忙接过了东西。
夏津开口说:
“两袋花生,生的和熟的各五十斤,老板娘要不要过秤确认一下?”
徐慧真回答:
“不用了,我信任夏干事的为人。”
“那好,这是另外两种花生米,你可以尝尝。”
“觉得满意,下次一起送来。”
徐慧真每样尝了一口,连声点头:
“夏干事,这是哪位大师做的?”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夏津回答。
徐慧真赞叹道:
“从点滴中看出整体,夏干事真是深藏不露,手艺也太好了。”
徐慧真接着说:
“蔡全无,给夏干事六十一块钱。”
夏津拒绝了:
“一块钱就算了,这两种新品我当作赠送,下次再说。”
徐慧真没有坚持:
“夏干事要不要先喝两杯再走?”
“不了,时间不早了。”
夏津婉拒了。
收下六十块钱,夏津向他们告别。
出门骑上心爱的小凤凰自行车,返回四合院。
回家后,停好车,洗漱一番,然后休息。
两种花生,一种三毛,一种九毛,主要是因为油比较贵。
加起来正好六十块,比夏津一个月的工资还要多一些。
夏津又检查了一下农场,把成熟的农产品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