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配方,熟悉的操作,看着这会儿已经被自己用查克拉黑棒扎成了马蜂窝的飞镰还在那里喋喋不休,
长门本能的回忆起了,他那前晓组织的成员,同样信奉邪神教的飞段。
“这个家伙,看来也和当时的飞段一样,受邪神教的荼毒不轻啊。”一双轮回眼精芒内敛,长门注视着飞镰那明明血流不止,生机却依然没有丝毫流逝的模样,
此时的他忽然想要印证一下,心里面刚刚浮现的一个猜想。
就见用大量黑棒定住飞镰的长门,下一刻他那宽大的袖口处忽然又滑落出一根黑棒,
手持这根查克拉黑棒的长门,这一次将黑棒刺入的,是飞镰的心脏!
当长门将黑棒刺入飞镰心脏的瞬间,对方的神情先是一滞,紧接着便是瞬间张嘴,咳出了一大口鲜血,
长门见状一个后跳和飞镰拉开距离,同时视线定格在飞镰身上,仔细地观察起了对方接下来的状态与表现。
可以看到,飞镰即使被刺穿了心脏,受到了这种对于正常人来讲,立刻就会暴毙而亡的严重伤势,
也依旧没有丝毫要倒下去的迹象,
甚至于飞镰还有力气动手将长门刺进他身体里的查克拉黑棒一一拔出,嘴上言语嚣张的叫嚣,更是一刻也没有停止过。
“确认无误了,这个家伙,确实也和当时的飞段一样,获得了邪神教的不死之身。”
静静地看着飞镰身上表现出来的那一系列异于常人的反常状态,长门转眄流精,
“如此看来,飞段的死司凭血,眼前这个叫飞镰的家伙,肯定也会使用。”
“那个邪神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竟然能接二连三创造出像飞段那样,拥有不死之身的麻烦家伙…”
对于自己的前晓成员飞段背后的邪神教,长门曾经当然也专门花时间调查过,
毕竟,他要弄清楚,每一个加入晓组织的叛忍,他们身后的一系列背景。
当时,长门在进行过一番调查后,也确实收集到了有关邪神教的不少信息,
只是据长门了解,那个所谓的邪神教里,除了产出了飞段这么一个怪胎之外,
剩下的全都是些没什么太大实力的普通信徒,简称臭鱼烂虾,根本就上不了台面。
因此,对于飞段背后的邪神教,长门当时也没有深挖,只是大概进行了一个比较全面的初步了解。
现在看来,这个所谓的邪神教,绝对不像长门当时调查到的那些信息中,所描述的那样简单。
其背后,肯定潜藏着一股更深层次的势力,是目前长门所不知道的。
想到这里,长门心中顿时萌生出了,想要从飞镰嘴里问出有关邪神教,具体的一些有用情报的想法。
当下也不急于对付飞镰了,看着对方那宛如飞段翻版一般的模样,长门直接开门见山说道:
“飞镰,把你所知道的,有关邪神教的信息,统统一字不落地告诉我。”
“怎么?你这是想加入邪神教吗?”飞镰一听长门说的话,顿时自以为是地嚷嚷起来,
“告诉你吧,邪神大人是绝对不会接受你这种混账家伙当他的信徒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好了!”
“信奉邪神这种事我不会去做,我现在需要知道的,是有关邪神教的一切信息。”长门不理会飞镰的叫嚣,依旧语气平静地开口道。
“胆敢说出这种亵渎邪神大人意志的话,你这该死的家伙!”
“看来我必须要亲自将你带到邪神大人面前,让你好好忏悔自己所犯下的罪孽!”
“这是不能好好沟通了吗?”看着一脸癫狂,自说自话的飞镰,长门微微皱了皱眉头,在心里暗暗想到,
“如此的话,迫不得已,也只能用人间道直接读取这家伙的记忆了。”
眼看飞镰完全一点也没有要配合自己的意思,
无奈之下,正当长门抬起右手,准备动用轮回眼人间道的能力时,
一股熟悉的查克拉气息陡然出现并从天而降,
伴随着一阵混乱的查克拉气流搅动空气,掀起风暴,
“大玉螺旋丸!”
肉眼可见,鸣人的影分身以飞雷神出现在长门视野之中,
就在鸣人影分身出现的瞬间,从天而降的他手里已经搓出了一颗大号的螺旋丸,
一上来完全连一句废话也没有讲,鸣人的影分身携大玉螺旋丸从天而降,直接当头一击,就轰在了飞镰的身上!
一时间,烟尘弥漫,大地直接被鸣人的大玉螺旋丸轰出了一个巨大的深坑,
至于飞镰,这个倒霉催的家伙在被长门用查克拉棒扎成刺猬后,
这下更是被鸣人的大玉螺旋丸直接压碎脊椎打进了土里,当场就被一下给干成了“折叠屏”!
“长门,你跟这种没用的小喽啰废什么话。”从天而降一发大玉螺旋丸收拾了飞镰后,
下一秒降落到长门身边的鸣人影分身,方才缓缓开口道,
“跟这种家伙就是越和他好好说话,他就越跳。”
“我原本是打算从他嘴里问出些有关邪神教的内部信息来的。”看着雷厉风行的鸣人,长门实话实说道。
“那用你的人间道直接读取记忆不就好了,还浪费时间做什么。”鸣人则是表示不理解地反问了一句。
长门闻言无奈一笑,心想我刚准备使用人间道,你就直接从天而降,一发螺旋丸干脆利落地把对方给ko了,这我能有什么办法?
不过长门也没有真的和鸣人吐槽这些,此时的他看着鸣人的影分身,询问道,
“鸣人,你怎么突然来这里了?”
“我这回是广撒网,好几个影分身一起分散到忍界各地,调查情报来的。”鸣人看向长门,言简意赅回复道,“这个忍界,如今已经有我之前跟你提到过的天外之人,闯入进来了。”
“是那个大筒木一族吗?”在和辉夜一战后,鸣人曾向长门提起过大筒木一族,
如今得知这个神秘的天外一族真的出现了,长门心中不由感到了些许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