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办法破局了!”
“不需要找老王爷,也不用求林凡了!”
贺美竹听后,手惊喜的拍了下轮椅把手。
宁文修好奇看向妻子:“你在说什么?”
就算六大巨鳄在国内,在江海,似乎也成为不了破局的办法。
难道去求六大巨鳄松绳子?
宁文修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贺美竹眼中闪过冷光和狠辣:“老宁,这六大巨鳄在世界上地位崇高非凡,有无数人敬畏。可换个角度,是不是也有无数人想要他们死啊?”
宁文修眼皮直跳:“你是想?”
哼了一声,贺美竹怨毒道:“林凡能压我们,最重要的因素就是六大巨鳄的威慑力卡了我们脖子。而六大巨鳄要是出了意外,还有闲心帮林凡卡我们脖子吗?”
“没有了六大巨鳄卡脖子,我们就能宽松许多。那个时候再联合江海各家,我们是不是又能和江海王府对话了?”
“又或者,我们把六大巨鳄藏在江海的消息透露给他们的敌对势力,是不是能换取到支持?”
宁文修冷声道:“你是不是疯了?”
竟然想出这种办法。
看似可行。
但过后要是有人透露这是宁家传出,宁家扛得住六大巨鳄的屠刀吗?
可在赌一把和找林凡求情之间,贺美竹还是选择了前者:“老宁,你就和前些年一样不要管了,这件事情交给我处理。”
“我一定能让六大巨鳄收手,一定能打破僵局!”
一边招呼宁寒:“去,帮我联系熊国驻江海的外馆之人,以及六大巨鳄的其他敌对势力。我要告诉他们六大巨鳄在江海,我还要动用宁家能量帮他们锁定行踪!”
“那样只要他们死,我们脖子上的绳索就会解开,林凡再也奈何不了我们!”
宁寒迟疑下看向宁文修:“爷爷?”
宁文修深深的看了一眼相伴多年,并且把宁家都交给她管理的妻子。
那疯狂不顾一切的样子,让他眼中渐渐多了几分冷色:“宁寒,你奶奶疯了。联系一下精神病院,把你奶奶连夜送过去吧。”
贺美竹猛的回头:“宁文修,你说什么?我哪里疯了?”
一向温润不争的宁文修冷淡道:“之前我就说过,林凡这个小伙子可能与之前那些人不一样,可你却拉着老张他们一意孤行,导致了如今局面。”
“现在你不想着最低成本的度过危机,还想剑走偏锋解决问题。你不是疯了吗?”
“六大巨鳄被敌对势力杀死,你以为就能度过这次的危机?”
“或许能度过,可六大巨鳄的人会放过宁家这个告密者吗?他们的敌对势力,真能为我们保密吗?”
说到这,宁文修沉声补充:“他们不会的。到时候他们只会把我们宁家丢出去,平息六大巨鳄所在家族和势力的怒火!”
贺美竹怒道:“宁文修,你懂什么?不试一下怎么知道?而且你真想去求林凡那个小人?”
但宁文修俨然已经不想再听贺美竹废话:“你这些年帮宁家做了很多,也让我轻松了多年,谢谢你。所以你现在疯了,我也会给你安排最好的照料,让你在精神病院度过余生!”
“你得罪过的人,想来也会因此对宁家重新改观。”
贺美竹瞳孔一缩。
随之变了脸色:“我知道了,宁文修你就是一个小人。那么多年来你把宁家交给我,实际就是让我去得罪人。”“而现在不需要了,你就牺牲我?”
宁文修冷淡道:“宁寒?我的话没听见吗?”
宁寒苦涩道:“奶奶,对不起了。”
转过身去朝外面招呼:“来人,我奶奶疯了,送到精神病院去。”
贺美竹怒喝:“不!你们宁家不能这样对我,这些年是我让宁家做得更大,地位更稳固的!”
可宁文修好似变了个人,背负双手起身走去了偏厅。
很快贺美竹就带着怨毒和愤恨被拉走,连夜送往精神病院。
宁寒神色复杂的来到偏厅:“爷爷,奶奶送走了。”
宁文修站在一幅字之前,上面只有一个“忍”字。
良久,他才回应:“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奶奶太狠心了?”
宁寒回道:“我能理解。因为按照奶奶的做法,哪怕成功让六大巨鳄松开绳索,我们过后也会被扔出去背锅。宁家就要彻底完了!”
宁文修点了点头:“你能看透这点就好,说明你还算有点脑子。”
“爷爷,那要怎么处理这些事情?”
沉默下,宁文修说道:“贺家在宁家的价值已经体现到位,把他们从宁家赶走吧。至于外界,随便找个理由就行,没有人会探究。”
这时,宁家的管家走了进来。
“老爷,我们在张家和风家的人传来消息,张望霖和风乾朝几分钟前低调的离开了家。”
“另外他们走之前还联系了一些和他们两家相近的权贵,看情形是要去云顶一号。”
宁寒讶然:“他们是要去求林凡吗?”
呵呵笑了笑,宁文修说道:“单独前往,可以保留些许脸面,张家和风家还是那么会算计。也庆幸刚才我拦住了你奶奶,否则我们会死的很惨。”
宁寒问道:“爷爷?那现在?”
宁文修转过身来:“向林凡低头求饶很丢人。可相对于败落,以及被更多的人嘲笑和羞辱,只向一个人低头算得了什么?”
“过后我们不一样还能让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敬畏和尊重?”
“所以去吧,联系和宁家相近的人,还有附属。上云顶一号,求饶!”
夜色渐深,云顶一号。
张望霖率张家大部分人,以及相关附属和亲近的人抵达云顶一号外:“张望霖率所有人,请林先生高抬贵手!”
可云顶一号内没有任何的回应。
过后五分钟,风乾朝带着风家骨干和从属家族也来了。
见到张望霖既然比自己还快。
愣了愣,暗骂一声老狐狸,就冲云顶一号高声开口:“风乾朝领人谢罪,还望林先生手下留情,原谅我们之前的冒犯!”
但和张望霖一样,他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他也和张望霖一样,不敢再出声的站在那里。
又过十多分钟,宁家的车队来了。
宁文修从车上下来,身缠铁丝网,鲜血渗透了衣物。
在风乾朝两人愕然的神色中走到云顶一号门口,双膝弯曲。
跪地:“宁文修告罪,望林先生原谅我妻子之前的冒犯,以及不当行为。”
“放我们宁家上下,一条生路!”
跟随前来的宁家人,和宁家相关的五六百人,随之跪下:“请林先生放我们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