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
吃饱喝足的五人收拾好东西之后,便坐上夏油杰的虹龙往枫丹进发。
在众人来到枫丹上空向下方看去的第一眼,便是蔚蓝的海面和华丽高耸的建筑。
“这差别也太大了。”
想起稻妻接近古代的建筑风格,夏油杰无法想象为什么科技水平看起来相差如此之大。
“真,你说……”夏油杰下意识地想和真分享,却因为平时真太过安静,转头身旁空空如也,才想起人还在八重神子手中,根本没有带在身边。
顿时夏油杰脸都有点黑了,看向五条悟的目光满是和善,打算先从哪里开始打才能让他能长点教训。
“总感觉有人在背后想谋害我……。”五条悟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到底是哪个人想谋杀自己,实在是得罪的人太多记不住。
反正他和杰可是最强的,怎么可能怕那些小虾米。
自信满满地揽过夏油杰的肩膀,右手指着下面的建筑:“这里就是枫丹了,我让你帮忙搬的家就是这里。”
“搬到这里吗?悟,我们迟早要回到我们的世界,无法在这里久留的。”
被五条悟转移了注意力,夏油杰暂时放下了稻妻的事情,认真地注视着下面人来人往的枫丹民众。
“智能机械和类似于欧洲风格的建筑和服饰,这里确实很神奇。”夏油杰给出了很高的评价。
这里的环境确实更加接近现代,想要住在这里也无可厚非。
“硬要算的话,我觉得他们的监狱都挺不错的,不过我说的搬家不是我搬到这里,而是我想让你帮我把整个枫丹搬到其他地方。”
夏油杰:“……你再说一遍。”
面对夏油杰震惊到仿佛要裂开的表情,五条悟反而很不能理解地疑惑道:“难道杰你提前步入老年期了吗?把整个枫丹搬走就是我拯救枫丹的计划……。”
“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计划靠不靠谱,但是我确定先把你打死这件事情很靠谱。”夏油杰皮笑肉不笑地双手抱胸,就这样看着五条悟。
“虽然我不可以,但是我相信你可以的。”五条悟没有因为夏油杰的话而感到气馁,自信满满的样子众人看到不仅是无奈还有纵容,安静地等待他把话说完。
接着,五条悟开始向众人讲述关于枫丹预言的事情。
这时众人才明白五条悟为什么执意要搬家的事情。
完全没有想到一向桀骜且高高在上的五条悟,折腾了这么久居然是为了救人。
“好吧……我会试试看的。”扫过一眼芙宁娜,夏油杰也不能坐视不理。
随后众人落地看着港口,好奇地望向他们的美露莘和民众,夏油杰还是感觉有点离谱。
“虽然我可以用咒灵帮他们,但是你决定好了搬到哪里去吗?”
完全没错,这也是她想问的问题。
站在一旁的芙宁娜完全认同地点头。
嗯……。”
在五条悟长久的沉默中,众人看向他的表情从原本的满怀期待动力满满,到明白面前的人根本就是想一出做一出完全什么都没有考虑。
一种被耍了的想法就出现在众人的脑海中。
“你不会还没有想好吧?”早有预感的夏油杰此时甚至感觉已经没有任何脾气了。
“这种事情当然还是需要和枫丹的民众一起讨论才行啊,又不是我说搬哪里就搬哪里的。”
自知理亏的五条悟反而不服气地反驳。
“不如搬到海底如何?”
青年磁性的声音伴随着靴子踩在地板的清脆从右手走来,莱欧斯利漫步走到夏油杰的身边伸出右手:“你好,我叫莱欧斯利,欢迎你们的到来。”
“你好,我是夏油杰。”
“我叫派蒙,他是旅行者空。”
互相介绍之后,莱欧斯利便看向五条悟:“愚人众的公子跑了,我知道你有透视和探索的能力,希望你能帮助我们找到他,他不能在枫丹失踪。”
接着看了一眼夏油杰和空几人,略微思索后看着五条悟表情凝重道:“并且,原始胎海从公子消失的那天起就开始异常的涌动,快要压制住了。”
“和公子有什么关系?不过公子为什么会被关进梅洛彼得堡。”五条悟疑惑不解。
“听说是和克洛琳德发生了点口角,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谕示裁定枢机判决了有罪就放到我那里去了。”
不过一群人站在码头并不方便谈话,众人移步来到了沫芒宫处见到了那维莱特。
“你回来了。”那维莱特抬头看向五条悟,虽然依旧面无表情却能看出他的无奈。
“我已让你进入了梅洛彼得堡,现在你应该告诉我芙宁娜的下落。”站起身的那维莱特威严绝不输于五条悟。
急迫的言语中不完全是因为枫丹失去了神明,更多的是担心她独自在外面生活的能力。
不过作为神明却是不需要担心她安全的。
“哎?那不就是他的……。”
听到芙宁娜的名字,夏油杰包括空和派蒙都略微有点惊讶,神色同步地朝五条悟看去。
而派蒙的异样则暴露得更加明显,手指向五条悟下意识地就想说出来,还没有说完就别空捂住了嘴。
看到众人的反应,那维莱特显然明白了什么,手杖凭空出现用力地向地面敲出沉闷的声音,满是威严的面容上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交出芙宁娜。”
“唉,没想到这么早就暴露了。”五条悟装作无奈地扬了扬手,但显然他对于被拆穿的事情早有预料。
而芙宁娜从进入枫丹开始便不再说话,一直躲在五条悟的口袋里面,
现在听见他们因为自己的事情即将发生战斗,满是纠结却依旧没有出来。
“芙宁娜并不想出来,你这样是想违抗神明的意志吗?”五条悟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容,苍蓝的眼睛注视着那维莱特却又好
像不并不再看他。
那无悲无喜,无怒无哀的语气让他有了一种非人的气质。
不同于雷电将军的威严,五条悟此时给人一种超脱万物的淡然。
比神明更像神明。
这一番突变让所有人都感到极度的不适应。
站在身后的夏油杰和空都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做出了攻击的姿势。
而躲在口袋想要自欺欺人躲避一切的芙宁娜,却在听到五条悟的话感到恍然。
原来神明还可以这样理直气壮的吗?
虽然芙宁娜平时也很任性,但面对民众质疑的时候也总会不由自主地解释,却没有想到还有五条悟这种方式。
“咳咳,不过呢作为芙宁娜的……哥哥,我是特意来帮助她解决枫丹预言问题的,呐这是芙宁娜的帽子作为凭证。”
看着众人凝重的表情,五条悟又跳脱地缓解了气氛。
手伸进口袋里面,就直接把芙宁娜头顶上小小的帽子拿出来放到了那维莱特的面前作为凭证。
一脸茫然地摸着光秃秃的发顶,芙宁娜在口袋里面气得跺脚却又不敢发出声音。
“哈?这么小?”莱欧斯利直接把眼睛都凑到了那只有指甲盖大小的帽子上,才总算看清楚。
“别看这么小,但绝对是货真价实的,不相信你可以找人去问问。”五条悟昂起下巴说得信誓旦旦。
总觉得眼前的一幕有点荒唐的那维莱特,伸出手迟疑片刻后,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拿起了五条悟手心的蓝色礼帽放在面前仔细查看。
最后顶着众人期盼的目光,说出了连自己都无法接受的结果:“确实是水神的礼帽。”
“……但是,为什么这么小?”莱欧斯利小心翼翼地捏起礼帽仔细观察。
“这就是神明的秘密了,不是什么人都能知道的。”
“不过,我从未听说过水神有什么哥哥,你到底是谁。”
尽管确定这顶礼帽就是芙宁娜定做独一无二的那顶,但那维莱特还是不愿意相信这荒唐的结果。
“因为她没有告诉你啊,所以你不知道。”五条悟费解地看着那维莱特,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问自己做什么。
那维莱特:“……”仿佛听见了一句废话,又不知道从何反驳。
“那我们怎么确定水神是不是被你挟持的呢?”莱欧斯利还是要老道一点,脸上笑眯眯地问出来的问题却十分难缠。
“你是在质疑芙宁娜水神的身份吗?”
能被劫持当然就算不上神明了,这一句高明的反驳让夏油杰都有点刷新了对五条悟的认知。
平时都用武力来解决,除了在面对夜蛾老师的时候斗智斗勇,还是很少看见这样的五条悟。
莱欧斯利:“……”
短暂的沉默过后,那维莱特松口:“既然如此,那就暂且相信你。”
那维莱特坐回到他的办公位上:“但是要把整个枫丹搬入海底这个计划并不可行
。”
“原始胎海即将不受压制地涌出,而想要在海底建造容纳整个国家的地方需要时间。”
说完这些那维莱特的语气带上了沉重:“并且枫丹不可能一直生活在海底里。”
这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让五条悟刚刚抬起的头耷拉了下来,皱着眉头像是遇到了什么世纪难题。
听到不用搬国的夏油杰反而是松了一口气,但也为枫丹的情况而感到担忧。
此时整个沫芒宫都陷入沉默当中莱欧斯利整理了一下领带:“预言的事情枫丹所有人都在努力但丝毫依旧没有任何头绪,这件事情不是现在就能想出解决办法的,不如先帮我把公子找出来?”
“为什么要我找,公子可是愚人众的人,说起来我和他还是有仇的。”
愚人众到现在东京和横滨试图散播坏蛋召唤出胚胎。
他们本来就是对立的阵营,万一把人找回来了,见面不还是打架吗?
不过五条悟也知道公子在这件事情上参与得并不多,最多不过是牵制住了自己而已。
不过五条悟倒是很好奇公子和原始胎海,还有那头鲸鱼的关系。
“但是我对梅洛彼得堡很有兴趣的,所以这个忙我帮了。”
于是,五条悟和夏油杰还有空和派蒙就这样在第二天被扔进了梅洛彼得堡,而罪名则是擅自损坏水神的帽子。
“为什么我也要跟着你一起进来?”看着面前的牢房,夏油杰有一种想要转身就走的冲动,毕竟他还想要回稻妻把真还有影找回来。
“对啊对啊,为什么还有我们啊?”派蒙鼓着腮帮子。
“当然是因为我们都不属于枫丹啊,不用惧怕原始胎海。”
而在武装侦探社这边,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决定开始卧底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