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研看周昊的神情有些不对,笑着问道:“怎么了?你不高兴我跟你一起去吗?”
“当然不是。”周昊立马否认,忙说道:“只是你以前很少参加晚宴,这次怎么……”
“这不是慈善晚宴吗?做慈善多有意义啊。”江研甜甜地笑。
周昊点了点头,也陪着江研一起笑: “你以前很少去参加晚宴,要不我陪你去选购一身合适的礼服吧?”
“不用。”江研干净利落地拒绝。
江研默默地将周昊眼中的错愕尽数收紧眼底,扬起一抹笑容: “我都好久没有逛过街了,正好我也想带含烟去这次晚宴,我和她一起去,就不用麻烦你了。”
“也好,你们女孩子之间总归更能有共同话题。”周昊松了一口气。
三两句话将周昊打发了出去,江研心情愉快,哼着歌儿给柳含烟打了一通电话。
柳含烟在电话那头直呼:“江研!你总算是良心发现,要带着我一块儿享福了!”
江研笑着说:“哪有那么夸张?这可是拍卖会,搞不好你还得搭钱进去呢,算得上哪门子的享福啊?”
“你可拉倒吧,这次的慈善晚宴我可是早有耳闻,届时会有不少名流应邀前往,没有邀请函的人可是进不去的。我说你这小丫头还挺机灵啊,去这个宴会,不仅能增长见识,若是顺利的话,还能结实不少人脉资源。”柳含烟道。buhe.org 非凡小说网
江研笑着道:“好啦,你既然都知道,那明天就陪我去挑选一身礼服吧。”
“好,正好,我也给自己选一身新礼服。”柳含烟笑着说道。
第二天江研到了约定地点,才刚停好车,便看见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柳含烟。
“啊呀,我说你来逛街还穿得那么素净干什么?” 柳含烟 “啪”地一下摘掉墨镜,用极其嫌弃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江研。
江研锁车,拎着小包走过来,看了一眼柳如烟十公分的高跟鞋:“这是逛街又不是选美,穿那么高的鞋来逛街,我看你一会儿有得哭的。”
“行行行,江大小姐说得有道理,和你说啊,前几天我得到消息,今天有款新的包包到了……”柳含烟笑嘻嘻地拉着江研往里走去。
购物中心的上面几层楼是奢侈品区,环境优雅,卖的都是当季新品,其中不乏一些市面上难买的限定款。
“我觉得这个就挺适合你的。”柳含烟笑着,从衣架上取下一条火红的抹胸长裙,兴奋地在江研的身上比划。
江研无奈地将她的手推开,道:“我们是去参加慈善晚会,又不是参加舞会,穿那么花枝招展做什么?”
说着自顾自的往前面走几步。
“哎哟,要我说,江研你是美不自知,有这美貌和身材,不能藏着掖着,得展现出来啊!看周昊那种家伙就成天想着癞蛤蟆吃天鹅肉!”柳含烟毫不客气地说道。
“呵,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江大小姐啊!”一道尖锐的女声响起,对方一身c牌的服饰,手上拿了一只热门款的鳄鱼皮的包包,趾高气扬地看着江研。
江研转身,蹙了蹙眉头,在她的印象中,这个女人和温月一样混娱乐圈的,明面上是温月的闺蜜,叫做凌珊珊。
前世,还没和温月闹掰之前,她们曾经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当时这人就对自己横眉竖眼的。只是看在温月的面子上,也没搭理她。
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在这里碰到。
“还真是冤家路窄。我当是谁呢,原来就是一个十八线的小明星,要不是非要来我面前蹦跶,我还连名字都记不起来呢。”柳含烟在一旁冷哼道。
凌珊珊是一个耐不住性子的,被柳含烟这么一挑拨,立马就炸了,掐着腰怒吼道:“你怎么说话呢?我跟江研说话,你算个什么玩意儿?一个狗腿子!”
“哟哟哟!这年头,还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明星了?不过就是占着温月的名气爬上去,居然也敢光天化日出来瞎晃悠了,看样子,你也跟你那当小三的主子没有什么区别嘛!”
柳含烟用词刁钻,凌珊珊脸憋成了酱紫色。
“明明就是江研没魅力,管不住自己的未婚夫,留不住男人的心难道还要将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凌珊珊勾勾嘴角,翻了个白眼,鄙夷地看着江研。
江研站在一旁冷冷地撇了一眼,道:“含烟,我们走吧,跟这种人说句话我都嫌恶心。”
这是高定礼服区,来往的都是顶端的人,凌姗姗的高嗓音引得很多人围观,江研不想为不相干的人被人当猴子看。
“你说什么?”凌珊珊扑过来,伸出手准备抓到了江研的头发,江研后退一步,往旁边一闪,轻轻松松地躲开了她的魔爪。
“怎么着?你还想动手?”江研抱着双臂,好笑地看着她。
凌姗姗恼羞成怒,抓起手中的包包砸过去。鳄鱼皮的包包还是有些硬度,凌珊珊冷哼一声,老娘今天就打死你!
眼看包包就要砸过来,柳含烟眼疾手快,猛地将江研给拉到了一边。
“啪”地一声,包直接砸到了地上。
“怎么?给我送礼啊?”江研轻蔑地笑着,将包拿起来看了看,咂咂嘴:“都说这包好,今日一见,我倒觉得很一般。烂大街的款式,居然也有人趋之若鹜。”
柳含烟见江研这么硬气,自然也甘愿配合,哈哈大笑着说道:“那可不嘛?不过像她这种三流小明星,大约也就只买得起这种包包背了吧。”
江研捂着嘴笑了起来,随手便将手中的包包扔在了凌珊珊的脚边,又凑过去说道:“男人的心,我可不稀罕。倒是你,背后的金主是谁就不用我当着大家的面说了吧?你说要是我将他的名字公布出去,想必你便要日日夜夜为了男人哭了吧?”
凌珊珊的身子一震,腿一软往下倒,慌乱间,她徒然抓了一把四周,将货架上的一件衣服给扯了下来,“嘶啦”一声,四周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