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找到了仵作,很快就把尸检的档案调了出来。
放在院子的凉亭石桌上摊着一起看了看。
经查验,死者死于上吊,脖子上有明显勒痕,且有挣扎痕迹,确实是死于吊死,不过是自杀还是他杀倒还是不好说。
看完记录,贾德才便问道:“李兄,怎么办,下一步是去她家里看看吗?”
李北笙一脸正经的摇摇头:“不,我们去停尸间。”
一听到这话贾德才瞬间不好了:“不是吧,不是已经看了结果了吗?”
看到贾德才这表情,顾言也马上装正经到:“诶,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是仵作看的尸体又不是我们看的,总得再去找找线索。”
贾德才憋屈看看左边的顾言,再看看右边的李北笙,要不是他们的表情太过“真诚”,他都要相信他们不是在故意整他了。
但是他依旧是双拳难敌四手,认命的去了停尸间。
昨天那场雨还是很大的,等到了今天,果然就算放了除湿气的草药也还是弄潮了尸体。
尽管不愿意,贾德才还是被拖进了这间“阴森森”的屋子。
李北笙走上前,从案台的尸体登记处找到了吴寡妇的尸体的标号。
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吴寡妇的尸体。
小心翼翼的掀开白布,尸体已经有些浮肿了。
贾德才一看见这微微扭曲的五官,一闻到和着水气这尸臭味。
一下子吓得跑出去老远,一边的顾言都来不及拉住他。
只好一手捂住鼻子暗道一声没用。便随着李北笙一起看向了死者。
其实这死者虽说已经有些浮肿,但仔细一看,还是有点美人坯子的,活着的时候也该是个长得挺漂亮的姑娘吧。
李北笙突然松开了捂住鼻子的手:“你闻,是不是有一股栀子花的味道。”
顾言配合的松开手闻了闻,有些奇怪到:“真的有栀子花的味道,奇怪了,为什么尸体上会有可以保留那么久的花香呢?”
于是二人便开始搜一搜,果然在死者腰际发现了一个栀子花的香囊。
香囊的味道已经淡了些,做工也很精致,像是女子喜欢的款式。
尸体除了脖子上的勒痕,似乎还有中毒迹象,因为尸体受潮后,鼻口显露出一些淡淡的紫色。
李北笙忙找了仵作,帮忙看一看,果真是迷药的残留,只是这药比较难得,市面上少见,且分辨方式与寻常迷药不同。
水太多或者太少都是不能使其显露出来的,若不是昨日那场雨后的水气,也不能让她们发现。
所以说,死者该是被人迷晕后,换上嫁衣再掉上去的。
这体力,应该往男子方面去想。
先去她家里看看吧。
三人去寡妇家的路上,走过了一家馄饨摊子,想着肚子饿了,刚好吃过午饭再去。
只有贾德才一人跟个戏精似的,抱住路边的柱子,颤颤巍巍的蹲下:“你们去吃吧,我问了那味儿现在什么都吃不下。”
顾言懒得看他演自顾自的走到边上坐下:“李兄别理他,我们吃吧,这店家是买什么的,我不了解,你来点。”
李北笙也应承下来,好。
便去和店家交代点餐了。
一边的贾德才愤懑的看向两个无情的“男人”,啊啊啊,李兄居然帮小白脸,她不爱我了,啊啊啊!
李北笙要是知道他此时心里在想这些,一定会说自己没爱过好吗。
最后,这个说着没胃口的贾德才,整整吃了两碗馄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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