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荣先生,老爷说了,您也不能进去。”
保镖上前,将荣金水拦下。
此时的荣金水看起来更为害怕,面色苍白,嘴唇哆嗦,颤抖着对那么保镖说道。
“不,不是我要进去,是,是他们想进去……”
保镖们将目光转向荣金水的身旁,目光不善。
“您请回吧,今天谁都不能进去。”
保镖们看着站在一旁的林牧,铁牛和他们身后的人,不禁开口说道。
“如果我非要进去呢?”
铁牛似乎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保镖所流露出来的狠绝和杀意。
站在原地,依然不紧不慢地说道。
“您要是非要硬闯的话,就不要怪我们手下无情了。”
铁牛的嘴角微勾,浮起一阵笑意。
随后在众目睽睽之下,铁牛的动作更加迅速。
仅是一个虚晃,铁牛手中的手枪赫然对着保镖头目的脑袋上。
“那这样呢?这样我们可以进去了吗?”
看着保镖头目被铁牛用手枪指着,身后的那群保镖们瞬间暴动开来。
手中的武器直直的对准他们一行人,同时快速变换队形,想要将他们几人圈在其中。
脸上均是愤怒和狠戾,他们手中的家伙什也狠狠的对准铁牛的脑袋。
“兄弟,我劝诫你一声,在陈家的地盘上还是少动枪为好。”
保镖头目虽然有些紧张,但是心理素质过硬,对着铁牛开口说道。
同时其他的保镖们都是心中暗恨不止。
都没有见过这样不懂规矩的人!
竟然敢在陈家的地盘上耍刀弄枪。
简直是不想活了!
这可是,这可是万庆州地下的一把手,是掌握无数人生死的凶煞。
教父一怒,万庆州抖!
在陈家大门口撒野,不就是相当于打陈广炎的脸吗?
“你的意思是,今天陈家,无论是谁,都进不去了吗?”
铁牛开口说话,看着保镖头目点头,铁牛将目光投到林牧身上。
“前进!”
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林牧右手上扬。
食指和中指升起,微做了一个动作,随后便有轰隆的声音传来。
突然出现近二十辆兵马司的车辆浩浩荡荡地朝着众位保镖压来。
军绿色的车辆,上面装饰着兵马司的铁定标志穷奇,最为耀眼,绝不会认错。
有兵马司的车辆袭来,那一百多名保镖一下子便吓蒙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保镖们目瞪口呆,急忙向一旁闪去,生怕车辆碾到自己。
兵马司的车辆速度飞快,一点都不担心撞到人,对着陈家庄园的大门直愣愣的冲去。
车辆依然速度不改,最大马力朝着他们冲来。
保镖们急忙向身后退去,退无可退。
整个人都紧贴在了墙壁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在这个时候,二十辆车辆才堪堪停住。
随后有近二百名兵马司的兵士从车辆之中出来。
在他们的脸上带着银色的面具,上面赫然是一个凶兽穷奇的模样。
二百多名兵马司的兵士站定,随后做好准备,向陈家庄园发动进攻。
被铁牛枪抵着头的保镖头头此刻都已经完全吓蒙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下巴都要吓掉。
那以为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愣头青野小子。
却不妨,突然掏出这么大的一个杀器。
兵马司竟然也来趟这趟浑水!
那可是兵马司,在万庆州掌管军政之所在。
比起镇抚司,兵马司是另外一种不同程度的可怕。
这保镖们一下子都快被吓尿了!
他们虽然平日里也是为人狠辣,但哪里见过这么强横的驾势?
派了兵马司过来围剿他们?!
这个念头一经想起,他们再也生不起任何反抗抵挡的心情。
只听到扑通一声,所有的保镖都跪倒在地。
双手抱头,武器放下,表示投降。
“陈广炎真是好大的面子,兵马司出面也不迎接?!”
说话的是兵马司的司队长严静峰。
严静峰站在门口冷笑,大声朝里面喊道。
“什么玩意儿?一趟又一趟的我告诉你们,除了我们陈家,剩下的你们全是垃圾。”
出来说话的并不是陈广炎,而是他最宝贝的孙子陈渊霖。
陈渊霖气暴躁,骂骂咧咧,气急败坏的冲到大门口骂嚷道。
可是一开门,在陈家庄园门外的景象令他大吃一惊。
外面是一水的军绿色身影,手中拿着武器。
开门之时便将所有的武器都对准了陈渊霖的脑袋。
眼前的一幕让陈渊霖目瞪口呆,使劲揉了揉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跟随的几个骂骂咧咧的保镖在一瞬间便被严静峰放倒。
动作飞快,甚至连一点缓和的时间都没有,直接行动。
而至于陈渊霖,更是被几个兵马司的兵士押解,一同前往里面。
这个行动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动作飞快,近二百多号人很快便进入了陈家庄园。
在路上试图阻挠的人均被兵马司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所制服,浩浩荡荡。
里面的保镖还以为外面出了什么事,仅三两个过来查看,却被眼前的一幕完全惊呆。
二百多名兵马司的兵士,手中拿着完备精良的武器朝着他们冲来,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陈家庄园内所有的保镖都被制服。
甚至在这个过程中都没有引起一丝一毫的动静,一片寂静。
这是一场悄无声息的战斗。
陈氏家族的那些被俘虏的保镖,看到这些兵马司的兵士如入无人之境,如秋风扫落叶般迅速快猛。
几乎要吓破了胆子。
由此也可以看出,平日里严静峰司队长,对于这些兵马司的兵士们究竟有着怎样的战斗要求?
迅速将剩余的保镖打扫干净,随即兵马司的兵士们便五步一人,十步一岗。
手中拿着完备的器械,面目朝外,看守着这片区域。
而此刻,林牧一行人才慢慢的朝着陈广炎所在的议事厅走去。
此时,在议事厅里,陈十三有些担忧。
“爸,你说我们这样一直紧抓着钟北鲲不放,这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陈十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相比陈十三的焦躁,陈广炎看起来就要镇定自若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