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沅因为刚睡了起来,穿的不多,只穿着
黑色Bra歪斜地挂在身上,衬得她皮肤越发白皙水嫩,乌黑柔顺的长发挡在身前,半遮半掩,性感得要命。一件单薄的贴身羊毛衣,现在已经被脱掉了。
周惊鸿呼吸明显粗重了起来,喘得有些急,眼尾也泛起妖娆的红。可他却没急着解开Bra扣子,而是从容有耐心地吻她。薄唇印上她红唇,含着她两片软嫩的唇瓣,由上至下,细细地吸吮裹缠。
然后贴住她白皙小巧的下巴,嘬着她下巴尖儿轻吮,将她下巴吻得湿漉漉的,又沿着她下巴吮吻她颈,在她白嫩的颈上忽轻忽重地吮1舔他吻技本就好,而奚沅又正逢敏感期,没几下,就被他吻得泛滥成灾。
“周惊鸿。”奚沅带着哭腔抱住他颈,蹭着他颈软软地喊他。
她泪眼朦胧地张着小嘴,轻声娇喘着。
周惊鸿趁势吻住她唇,强有力的舌抵入她口中,翻绞着她软嫩的丁看小舌,与她唇舌吮缠,一进一退间吻得她喘声连连,眼角流出了泪水。就在奚沅感受到强烈的窒息感时,他猛地退开,含着她唇瓣重重地吮了下,接着吻她耳朵,在她耳后轻舔,舌尖撩拨她耳垂,吻得奚沅在他怀里“周惊鸿。”奚沅软着声喊他,声音里带着点祈求意味儿,抱着他颈,轻柔地蹭他脸,“周惊鸿,周惊鸿。”她像是在炎热的沙漠中行走了一天一夜,极度的口渴,极度的想要。
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太直白的话,只能一遍遍喊他名字。
周惊鸿其实比她更难受,忍得额上青筋直跳,却仍旧克制着亲她,撩拨她,动作极尽温柔。
因为怕她痛苦,更怕她抗拒,所以他必须激发出她强烈的欲,让她达到临界点。
奚沅偏转着小脸,秋水盈盈的眸子微微眯起,唇瓣红嫩水润,小脸粉嘟嘟的,像鲜嫩的蜜桃,可口诱人。她不再说话,连一点声音都不发出,娇娇地恹恹地张着嘴呼吸,任由周惊鸿亲吻抚摸。
周惊鸿一手托住她背,把她抱起来,像抱着一个精致的芭比娃娃
他喘着粗气,低头在她身上轻蹭,恶劣地磨她唇,问她:
“想不想要?”
奚沅被他擦得很难受,气哼哼地推开他脸,不让他亲。
周惊鸿低低地笑了声,眉眼动情,继续亲她,一边亲一边并着两指在她唇口拨弄,修长有力的两指带着些巧劲儿来回揉捻奚沅都快哭了,抓着他手腕,难耐地推他:“你到底行不行嘛,不行就算了。
周惊鸿气笑了,将濡湿的手指在她脸上蹭了蹭,指腹压住她唇瓣揉搓
他本来是考虑到她身体,想让她好受些,结果却被她质疑说他不行,他气得一低头咬住她。
奚沅轻哼了声,闭着眼流出生理性泪水
此刻她脸颊绯红,嘴唇和鼻头也红红的,整个人看上去娇娇的,可怜极了。
周惊鸿看得眼眸发沉,揽住她肩,把她拢入怀中。
即便到了这一刻,他仍旧保持着理智,温柔地亲了下她唇角,在耳边沉着声继续问:“想不想要?”奚沅头枕在他臂弯里,靠着他结实有力的臂膀蹭了蹭,软声回道:“想要。”
“想要什么?”周惊鸿痞笑着问。
真是太恶劣了,非要她说出来。
奚沅紧紧抿住唇,偏就不说。
原本她还有些紧张,被周惊鸿这么一折腾,反倒没了紧张感。
结果下一瞬,她便听到周惊鸿拆纸盒的声音,偷偷看了眼,正好看见他从盒子里拿出一个,两手捏着一扯,撕开了胶纸,从里面拈出一只透明乳胶。她羞得脸颊发烫,想要偏开头,刚一动,就被他按住头
他不仅让她看着他,还把透明乳胶递给她,意思很明显。
三年前那一幕,再次浮现在眼前。
即便过了三年,奚沅还是很清楚地记得周惊鸿有多吓人。
此时再次看见,仍旧为之震撼。
虽然在周惊鸿之前,她没与其他男人亲密接触过,但这些年她也看过一些影片,那些片子里的的男演员,没有一个有周惊鸿这么惊人。他真的是异于常人,雄伟得让人害怕!
奚沅捏着乳胶的手抖得不行,根本都不敢靠近他。
周惊鸿握住她手腕,把她拉向自己。
最后奚沅眼一闭,把手伸了过去。
“灯。”奚沅被他碰到的一瞬间,心脏猛然一跳,没话找话地说,“灯还没关。”
周惊鸿笑了声:“不关灯。”他抚着她粉嫩的小脸,眼神深邃幽暗,“我要看着。
奚沅情不自禁地娇哼出声,秀眉头微拧,神情看着很痛苦。
她想过会不好受,却没想到还是像三年第一次那样难以承受。
“周惊鸿。”她颤着声喊他,急促地喘了口气,
“你是不是比以前更......
话到嘴边及时收住,她最终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周惊鸿重重地喘了口气,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安抚,与她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
“软软明天想去哪儿玩,还想不想再坐游轮?”
奚沅大口喘着气:“不玩,不坐。”她举着手捶打他肩,“要不今天算了,先去吃饭。
箭都已经发了,哪有收回的道理?
周惊鸿当然不可能算了,他一手捧着她脸吻她唇,一手轻柔地抚摸她。
就在奚沅渐渐动情,有放松的迹象时,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她听到手机铃音,猛地又绷紧了身体。
“唔。”周惊鸿闷哼一声,紧了紧腮,低声骂了句脏话。
奚沅听着响个不停的铃声,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连忙催促他:“电话,周惊鸿你电话响了,快接电话。”周惊鸿单手把她抱在怀里,抱着她去拿手机。
他一手抱着她走,一手接电话:“什么事?”
说着话,他抱住奚沅的那只手往上掂了掂。
奚沅差点叫出声,急忙咬住他肩,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她怀疑周惊鸿是故意的,这男人在床上最恶劣了。
“今夜回海城了?”电话那端问。
那边又问:“一个人回来的还是?”
周惊鸿声音淡然:“嗯。
周惊鸿冷笑:“您什么时候对我的事这么上心了?
他声音清冷,可抱着奚沅的手却在上下掂弄,做着丝毫不清冷的事,
奚沅埋在他肩上,咬着他肩颈极力隐忍,然而听着他冷冷淡淡的声音,心里莫名地窝火,想知道他此刻是什么神情。她抬起头,看他脸,却见他眼尾薄红,眉眼间染着骇人的欲色。
原来他的清冷都是装出来的,她心里平衡了些。
可想到他恶劣的行为,她也生出了恶劣的心思,一偏头,叼住他耳垂,用力吮吸。
她知道周惊鸿的耳朵,也同样敏感。
除了耳朵,他喉结也很敏感。
只要她亲他这两处,很容易就让他动情。
果不其然,周惊鸿喉结急促地滚了下,眯着眼,声音有些哑:“没事我就挂了。”
那边说道:“你小舅醒了,现在想见你。”
挂了电话,周惊鸿抱着奚沅走去了窗边
自动窗帘全部拉开,巨大的落地玻璃外是灯火辉煌的海面。
他踢来一张懒人沙发,让奚沅面朝玻璃趴在沙发上
奚沅想转身,被他一只大手卡住后颈。
他压着她背,低头在她颈边说话:“别动。”
奚沅五指用力抓着沙发靠背,抓得指关节都泛白
她突然后仰,拉长纤细的颈叫了声,随即软软地搭着头,偏转着脸蹭他手背:“周惊鸿,我们很不合适。”“哪里不合适,嗯?”周惊鸿弓着身吻她,“软软与我最合适。
他每说一句话,便沉一分力。
奚沅喘着气:“体型差太大,你太高,也太大了,.....”她小声说,“对我来说,很难接纳。”
周惊鸿抵着她背轻笑:“你会爱上这种感觉。”
就在他准备加大力度时,突然手机又响了。
他咬着牙骂了声:“操。”
电话是简昕泽打来的,很大声地问:“二哥,你来了没有?”
周惊鸿隐忍着骂道:“不去了!再打电话,老子弄死你。”
挂了电话,他直接将手机关机。
奚沅一开始确实很难受,慢慢的也就适应了,逐渐有了感觉。
她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只知道结束时,已经快九点了。
生怕周惊鸿再来一次,她急忙抱住他撒娇:
“周惊鸿,我很饿。
其实在飞机上她吃了饭的,晚上不吃也没事。
可这时候,吃饭是唯一拖延时间的办法。
周惊鸿看穿倒也不揭穿,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亲,轻声问她:“想吃什么?”
奚沅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尽量让自己显得很虚弱,说话也软软的,像只刚娩出的小奶猫,娇柔可怜。“我都可以。”
周惊鸿把她抱在腿上给她穿衣服,又为她捋了捋柔软的头发,低头亲吻她发顶:“生气没有?”
奚沅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生什么气?”
周惊鸿笑了下,却没再说。
奚沅似有所悟:“你是说....”她抿了下唇,羞赧地开口,“你是说做这种事吗?”
周惊鸿应了声:“嗯。”
奚沅笑了下,垂着头柔声说:“没有啊。”
她当时确实没生气,也没明白周惊鸿为什么问她生气没有。
可当两人来到一家顶楼餐厅,坐在餐桌前等餐时,她才突然明白过来周惊鸿问那句话的意思。
按照正常男女朋友的的相处模式,男朋友肯定要先带着女朋友吃饭,不说烛光晚餐,起码也要到一家比较有情调的餐厅,吃完饭,逛逛街,买买东西,回家之后再洗漱上床,然后做那种事。周惊鸿却不是,他是直接跟她做完了才出来吃饭
怎么说呢,给她的感觉,他们之间还是不对等,不是正常男女朋友的相处模式。
她更像是他用钱养着的“金丝雀”
,他想要就要,只要花钱就够了,不需要花心思。
不求真心的话,其实这种相处模式很好,因为周惊鸿足够有钱,而且长得也很帅。
周惊鸿能给她的,是她八辈子都挣不来的财富
因此,她虽然后知后觉地想明白了,但也没揭穿,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没必要揭穿,反倒让彼此都难堪。
况且他也承诺了的,开始由他,结束由她。
她想哪天结束,随时都可以提出来。
周惊鸿拉着她手:“软软,其实我....”他话没说完,突然站起身,对奚沅说了句,“见到个熟人,我去打声招呼。奚沅乖巧地应道:“嗯,你去吧。”
周惊鸿转过回廊,跟在一个男人身后,进了一间包厢。
男人和他差不多高,细看的话,甚至还比他冒点尖儿。
“小叔醒了,你不去看一下?”男人坐在了沙发上。
房间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两个。
周惊鸿说:“晚点我再去看。
男人长臂一伸,捞过桌上的烟盒,抖出一根烟,滑动打火机点燃,吸了口,翘着腿睨他。
“你要顶着老二的头衔玩女人?
周惊鸿没说话,坐在男人面前,也点了根烟,眯着眼吞云吐雾。
男人偏头吐了口烟,又说:“你若不想夺权,那就无所谓。你若想夺得周家的继承权,就必须以老二的身份活着。毕竟当年姑姑和周定远离婚时签了协议的,你没有资格争夺周家的继承权,只有你二哥能行。
周惊鸿仍旧没说话,只是狠狠吸了口烟,浓烟入肺,使他既清醒又沉沦,清醒的知道自己是谁,却沉沦于当下的温柔乡。他狠狠捻灭燃了一半的烟,站起身,鼻间喷出烟气,声音沙哑:
”知道了。
男人再次提醒:“老二和盛家有婚约,你自己悠着点。”
周惊鸿回到顶楼包厢,奚沅已经在吃了。
听到脚步声,她转过头看他,朝他温软地笑了笑:“我太饿了,没有等你。
月色和霓虹齐齐透过玻璃窗照进包厢内,柔美的光影,照得她肤色如雪,洁白透亮
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笑起来时微微弯着,像月色下一弯清透静谧的河,神秘诱人
,又让人感到很安宁,情不自禁地想沦陷进去。
周惊鸿从后面抱住她,双臂环绕在她身前,下巴抵住她肩窝,声音暗哑:
“软软,如果哪天我让你不快乐了,你随时可以结束。
奚沅心口狠狠一坠,鼻头有点酸,却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好。”
周惊鸿像变魔术一样,从身后变出一朵玫瑰,叼在嘴里送给她。
奚沅笑着取下他唇间咬着的玫瑰,顺手掐断玫瑰花枝,将花朵别在他耳朵上。
“戴花持酒祝东风,千万莫匆匆1。”她笑着说,“我们珍惜当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