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不!
仅仅只是黔中的事情结束了。
城墙上。
嬴君生双手负立,脸上说不出的平静。
焱妃有点奇怪,问道:“你现在是杀得高兴了,可你想过回去之后,如何跟陛下交代?”
干净了!
至少。
黔中郡城,再无六国余孽。
嬴君生不是疯子,无辜之人,他不会去故意杀害。
嬴君生轻轻摇头。
“便宜行事之权!”
“就算我在此称帝,也是在便于行事之内!”
“阴阳家傍身大秦,想必比谁都要清楚,大秦的内忧在哪!”
江湖,以及六国余孽。
嬴君生语气坚定,道:“大秦内忧外患,任何试图动摇大秦社稷者,杀无赦,若是不杀绝,他们就会裹挟无辜的百姓,引起天下大乱,不要小瞧了人性!”
焱妃从嬴君生的语气中,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芊芊玉手有些激动的抓住了嬴君生的肩膀,道:“你不要激动,昌平君,不好杀!”
“那些证据,扳不倒他!”
昌平君,背后的不仅仅只是他一人。
大秦商鞅变法后,爵位和军功挂钩,可皇帝依旧有封君制,一般来说,候有封地,而君不一定有。
但!
他们背后所代表的是勋贵集团,动勋贵,可要比动赵高困难。
嬴君生侧头看了一眼焱妃的手,轻笑了一声,没有说啥。
……
岳不群等人返回。
嬴君生留下两千人,配合他们在此处建立第一处锦衣卫,并开仓放粮,告知黔中郡,任何百姓,若被江湖中人欺负过的,可来锦衣卫。
百姓们见到了锦衣卫的雷霆手段,再加上锦衣卫没有骚扰他们,只诛勾结者,一时之间,好像是看到了靠山,门口排满了来告状的百姓。
以武犯禁,不是说说而已。
只要给百姓一个宣泄口,不是一直堵住,六国余孽就没有任何机会。
至于嬴君生则是返回咸阳。
……
嬴君生离开后。
消息就传开了。
一道道消息传入咸阳,如同瘟疫一般,在咸阳城迅速蔓延开来。
惊了!
御书房。
秦始皇看着手里黑冰台的奏报,严肃的面容上,带着些许的笑意,随后递给了旁边的扶苏,道:“你十弟,可要比你杀伐果断的多!”
扶苏换了一个老师后,有些许改善,会站在大秦的角度,替天下人思考了,看了一眼后,道:“我不如十弟。”
“只是……”
扶苏想说,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这一次。
死了足足有上万人了。
秦始皇提点了一句,道:“这一杀,杀得好,以后再也不会有任何人小瞧他,以及他手中的锦衣卫,而锦衣卫之名也将震慑整个江湖,黔中军都不是对手,更别提,那些所谓的江湖人呢!”
“他手中的锦衣卫,针对的不仅仅只是江湖,而是造成大秦内忧的一切势力,都是锦衣卫负责!”
这一手。
在创立之初。
就已经定下来的!
扶苏急了,道:“父皇,那十弟不就是成了众矢之的吗?”
“请父皇,收回成命!”
太危险了!
秦始皇唤了一声。
“顿弱!”
顿弱走了进来,道:“陛下!”
“昌平君呢?”
顿弱道:“几天前,就离开了咸阳,前往了稷下学宫!”
稷下学宫。
位于咸阳城北面的高山上。
百家学术争鸣之地,天下读书人的圣地。
这么说吧。
儒家圣人在那里坐镇。
当世圣人境之一。
秦始皇沉默片刻,道:“老狐狸!”
“你十弟的性子,跳脱,不受规矩约束,估计……”
他感觉嬴君生真敢杀上稷下学宫。
“扶苏,你去一趟学宫,传话!”
“许久不下棋,有些技痒,让他来陪朕下一把!”
……
稷下学宫。
依山而建。
云层之上,有一小书院,一个身穿白袍的白发老者,相貌平平无奇,脸上带着愁容,双手对弈。
忽然!
一棋落下后。
手里棋子碎裂。
圣人轻叹一声,道:“浩然!”
一小道童凭空出现,行弟子礼,道:“夫子!”
圣人道:“给各大山长传句话,摆清自己的身份!”
山长。
教书育人!
不参与朝廷之事。
“是!”
若冥顽不灵……
……
学宫一处阁楼中。
昌平君看着手里的书信,嘴角挂着苦笑,道:“大意了!”
“项梁和田光死了!”
在他前方,有一仙风道骨的老者。
楚南公阴阳家,游离人士,和阴阳家已经毫无关系。
楚南公摇头道:“你算错了!”
昌平君并不在意,道:“萤惑守心将至,天下大乱将起!”
楚南公问道:“你不走?我可带你离去!”
昌平君看着前方云层,自信一笑,道:“我于此处,可定江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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