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灵果落地,裂成两半。
“切~”
凤司阳见到后,大失所望,扭头就走。
“哎,等会!”
李慕将他喊住。
“怎了啦?”
凤司阳只是侧个头,问道。
李慕打量他:“这东西,你认识?”
“火阳珠嘛!”
凤司阳神情,颇为不屑,“看不起谁呢!”
李慕不让他走,一把薅了过来。
“哎,李慕,对本司阳郡,能礼貌点么!”
凤司阳当即不悦。
抓着翅膀,就将他薅过来,太粗鲁了。
“咳,司阳君,问你个事。”
李慕谄媚。
凤司阳满脸傲娇状。
“咳,火阳珠,不算什么大宝贝,勉强算是四印灵珠吧!”
李慕差点跳起来。
“司阳,你的口气,可比脚气大!”
凤司阳张开翅膀。
“李慕,你好好说话,来,闻闻,本司阳君哪有脚气!”
李慕拒绝。
“这是四印灵珠,后天境的修士,才有资格去用,价钱,更是高的吓人。”
从龟寿长那打听过。
四印的宝物,五十万灵币起步。
他买两个三印的炼炉,花了八十万灵币。
“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凤司阳鄙夷。
“区区四印,就让你高兴成这样!”
李慕听他说话,这看不上,那看不上,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震天弓、裂星箭,都是四印,要不,你来试试?”
凤司阳怂了。
“李慕,哪壶不开,提哪壶,是么?”
他抖动翅膀,火焰赤红。
“四印也分等级,震天弓是四印上品!”
凤司阳强行狡辩。
“再说了,我才长多大,不信,你再给我几年时间,看我还怕你的震天弓不?”
李慕撇嘴。
“说说吧?”
凤司阳收起翅膀。
“当然,对于你个灵台修士,四印灵珠,就是天大的宝贝。”
他腰杆挺直。
“你不修炼玄火神掌么?”
“对啊!”
“这是火阳珠,想想?”
李慕猛拍脑门。
“可以用火阳珠,修炼玄火神掌!”
凤司阳得意了。
“起码,能让你的玄火神掌,进阶为玄阶中等以上,用的好,将来,能进阶为玄阶高等!”
李慕有自知之明。
“玄阶中等即可,灵墟修士,修炼的,也不过玄阶中等功法!”
凤司阳鄙视他。
“烂泥扶不上墙!”
李慕轻咳几声。
“火阳珠的药力,我早知道,但我问的,不是这个!”
凤司阳,尴了大尬。
还能这样无耻?
“我讲完了,你才说?”
李慕有个疑问。
“你从出生,就在无界塔,也不爱读书,对于法器,怎么这么了解?”
凤司阳抬抬翅膀。
“我也不知道,看到东西,名字,就直接蹦到脑子里了,可能是天赋吧。”
他装作很无辜。
“我也没有办法!”
李慕琢磨。
“是胎教好?”
杨星陨得到金翅鸟蛋,一直带在身边。
没准,他是耳濡目染。
“想什么呢?”
凤司阳问。
“哦,没什么,在想,中午吃什么!”
他意念闪动,回到一号院。
李慕走到门前,刚拉开门,看到两根手指。
有人正要敲门。
“蓝师姐?”
来的人,是蓝沫儿。
“有事?”
蓝沫儿开口,“上次不说了么,想请你去乾心峰坐坐。”
李慕想起来了。
上次,蓝沫儿说了,有个人,要拜访乾心峰峰主,贝樽酒。
说是,要拼棋。
蓝沫儿邀请他,去看看文如雪的坟。
两件事,本没什么关系。
蓝沫儿却一块说了,不知道,有什么关联。
“额,好吧!”
李慕说道。
他其实,还没吃饭呢。
又不好意思让蓝沫儿久等,只能先饿着。
……
乾心峰。
后山,一座屋子里。
贝樽酒眼前放一张桌子,上面摆着棋。
棋局正焦灼。
跟他对弈的,也是个老头。
不过,仪表、形态,比贝樽酒强多了,看起来,是个有身份的人。
“下啊,怎么不下了?”
贝樽酒,喝一口酒,不断催促道。
“催什么催,你还没赢呢!”
老头厌烦道。
“哎,我让沫儿,准备点吃食吧,就你这墨迹劲,这盘棋,天黑都下不完。”
……
“师傅和林前辈这盘棋,一时半会,估计是下不完了。”
蓝沫儿说道。
“你稍等一下,我去乾心峰,给他们准备点东西。”
文如雪的坟,已经看过了。
“事情已了,蓝师姐,我先回。”
李慕很有傲骨。
他是外门弟子,不沾这光。
“你的事,师傅听说了,既然来了,总归是要见见的。”
蓝沫儿挽留。
“我都跟师傅说了,不能让我失信吧?”
“好吧!”
李慕只能同意。
蓝沫儿离去。
李慕在后山的一处林子,做了会。
百无聊赖。
便起身,四处走走。
看到有个木屋,跟前围了好几个人。
不是扒着门缝,就是趴着窗户,往里看。
李慕好奇,走了过去。
……
“师兄,林前辈,会见咱么?”
木屋门口,一人问。
被问得,是一个二十余岁的公子。
“有志者,事竟成,只要咱心够诚,林前辈定然会相见。”
那人谄媚。
“以师兄的名声,谢家的地位!”
他笃定。
“林前辈多少,得给些面子。”
少年公子,并不太乐观。
“沛霖,你有所不知,林前辈脾气古怪,只讲求缘分,不看家世。”
拍马屁的人,叫陆沛霖,乾独峰弟子。
被拍马屁的人,叫谢东篱。
谢家嫡系。
乾独峰,天才弟子。
陆沛霖自信满满。
“能打听到林前辈行踪,就是缘分!”
“但愿吧!”
谢东篱叹口气。
“哎,小子,懂不懂规矩!”
“什么规矩?”
陆沛霖没好气。
“都是来见林前辈的,你瞎挤什么,先来后到,懂不懂?”
他看一眼李慕。
竟两手空空,而他,拎着大盒小盒。
“看你那穷酸样,怎么,跟林前辈,还想空手套白狼?”
陆沛霖,满脸都是厌恶,和嫌弃。
后面的人,跟着,对李慕,张嘴冷嘲热讽。
李慕的脸色,寒冷起来。
“都是些,狗眼看人低的货!”
“内门弟子,不过如此!”
陆沛霖见他不动,更是气不过。
“你聋是么,没听到,上后面去!”
李慕斜看他一眼。
“妨碍你了?”
身体并未冲撞,各看各的,未免太霸道了。
“这位置,是东篱哥的!”
陆沛霖不忿道。
“东篱师兄?不认识!”
李慕冷淡一句,接着凑了过去。
里面,两个老头,正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