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三点多了,余烟还待在书房没走。
明天就是凌祈安去世一百天的日子,她作为凌祈安的未亡人,被婆婆要求亲手抄写经文悼念。
现在她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直到她的唇被另一对儿薄唇吻住,身子也被两只炙热的手掌开始摆动,意识才慢慢回来……
她睁开眼的间隙,一条腿被用力的往旁一撇。
她一震,眼前男人的脸刚在眼前清晰,便是一种初经的疼痛从下面袭来。
瞳仁剧烈的震动,她躲开男人的亲吻,挣扎道:“凌镜尘……”
凌镜尘,是凌祈安的亲哥哥……
“余烟。”忽然,男人的唇又追了上来,“别乱动。”
她怎能不动,如果被人发现,她将死无葬身之地。
“凌镜尘,换个……唔……”
刚说半句话,她的嘴被他的手用力捂住,他的唇轻碰她的耳廓,“乖。”
她的心跳突然快得难以忍受。
凌家大公子,自七岁就长居深山,跟随戒者修身养性。
金城关于凌镜尘的传闻是清一色的好。
他乐善好施,尊重生命,人人都说,他的气质如芝兰玉树一般的儒雅冷峻,灵魂如菩提一般纯善高洁。
但他现在的行为哪是纯善儒雅之人能做出的事?
接着他解开了自己身上黑色衬衫的纽扣,余烟看到他精壮胸膛上那一条条鼓起的血脉喷张的青筋时,人愣住了。
这不对劲。
不知过了多久。
余烟斜倚在床上,思绪涣散,眼前高大的男人正在穿衣,他胸膛上的青筋恢复了正常,隐在了皮肤下。
一双长眸半阖,深深凝望她。
她抿了抿干巴巴的唇,“凌镜尘,为什么是我?”
男人把领口整了整,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继而他俯下身,伸手从她的额头开始慢慢往下描摹。
余烟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怎么四肢乏的那么厉害,胳膊都抬不起来。
是被他折腾的?
女人生了一张精致又娇艳的面庞,尤其是那双凤眼,冷着脸时凌厉,内心动情后又有万般风情。
继续往下,曲线突出窈窕如妖,皮肤像瓷器那般的光滑莹白。
最后,凌镜尘的手指落在了她胸口上的吻痕上,男人喉结滚了滚,说道:“袅袅也成了女人了。”
袅袅。
余烟浑身僵了下,瞳仁里有了淡淡的光。
而这个名字,还是十年前他给她取的。
这个小名儿,从她认识凌祈安以后,他就再没叫过了。
此刻她不敢确定他这话到底是怎样的意思。
她准备再说点什么,男人抬眸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离开了这里。
五点了。
今天凌家要为凌祈安做最后一场法事,来了不少僧人、喇嘛。
这个时间,喇嘛要开始诵经了。
整个凌家即将变得热闹。
余烟看着他的背影,起身拿起衣物往身上穿,她得跟着他去把事情问问清楚。
她的衣服很好穿,内衣外就是一件黑色的连衣长裙。
但因她这力气不知怎么就没了,穿的格外慢。
终于穿到最后一步,拉右腰的拉链时,这书房的门又突然被推开了。
迎面来了几个人,余烟的心猛地一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