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烟翻身,“凌镜尘,你有完没完?”
男人的唇堵住了她的檀口,“今晚,你知道苏子柔怎样下的药?”
余烟一顿,他终于肯说了?
“怎么下的?”
凌镜尘没马上回答,而是抬起一只手放在自己耳后。
见他眉心一蹙,一根两厘米长的针,从他耳后拔了出来,被他扔在了地上。
接着,他额头、脖颈、胸膛、手臂的青筋以此鼓了起来,甚至连体温,都能直接感觉到,上升了三分。
余烟瞳仁震动时,男人的手在她身上大肆游走,唇也顺着她的唇往下,低沉沙哑的声音也传来:
“她买通了小厨房的厨师,在菜里动了手脚,后来又在喝水的时候,在我和她的水里,放了解药。”
余烟咽了咽,好卑鄙又机智的手段。
“可是,为什么你还是……”
凌镜尘现在的样子很显然是中招了,他刚才从耳后拔下的针,应该就是他用来遏制体内的冲动了。
但这个问题,凌镜尘没有回答。
男人那双淡然出尘的眸完全被欲火吞噬,而他又那么渴切的。
想要将她……
吞吃入腹。
……
苏子柔没有回房,直接闯入了那两位练瑜伽的大汉的房间。
正值深夜,大汉却在收拾东西。
不等两人反应,苏子柔便趾高气扬的质问:“你们为什么变卦!你们可知道,雇你们的人是凌家的夫人于晴,你们毁掉余烟不会出事!”
其中一位大汉放下手里的活,从钱夹里翻出了三张支票,递给苏子柔:“我们不想说太多,这是你付的定金,这事儿我们不做了,钱也不要了,而且,于夫人山高皇帝远,如果这事儿暴露,你说于夫人是操盘手,没人会信。”
“因为,今晚下料的主谋是你,给二少夫人所用的药,你那里也还有。”
苏子柔被这些话成功的打震慑到了。
但她还有一事不解。
就是余烟看起来好好的,并没有中招的模样。
难道,是她下的药没有管用?
“最后问你们,余烟有没有中招?”
两个大汉互相瞧了一眼。
然后异口同声道:
“中了。”
“没有。”
苏子柔眸子一瞪,怒了:“说,到底是谁帮了余烟,是谁策反了你们,坏了我的计划!”
其中一位叹了口气,“我们是知道,但我们不会说。那人也说了,如果苏小姐会来找我们,就让我们告诉你,二少夫人睚眦必报,最好不要得罪她,她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苏小姐你的计划已经失败,你还是下山最好,万一偷鸡不成反蚀把米,那可就亏大了。”
她胸膛重重起伏几下,不再说什么,离开这里后又匆匆回到房间,拨通了于晴的电话,把这一切都告诉了于晴。
确定于晴都听清楚了,她愤愤道,“阿姨,余烟从小就在宁山附近长大,肯定有不少熟识的人,绝对是有人在暗中帮她!”
“最可恶的是,她现在竟然在镜尘哥那里假惺惺的为祈安哥抄经,镜尘哥这段时间,因祈安哥过世也劳神劳心,估计是念她一番好意,就留下了她,我也不好多作打扰。”
于晴沉默片刻,问:“如果只是山上的什么人,就是敢帮余烟,也不敢威胁你……山上除了尘儿和你们,是否还有其他贵客?”
在于晴来看,这件事,只有有名利地位之人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