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接过包裹,扫了一眼,里面是整整齐齐的数十沓以千为单位的十元钞票,一切尽在不言中。
林放注意到手中的十元纸币是今年发行的第三版新钞,心中不禁窃喜,因为他清楚这批新钞中有一部分极具收藏价值。
他不动声色地提起包,望向王九,只见王九急切地说:“这些物品总共值六万九,我手头还缺九千块,林先生,你看这些能否抵扣差额?”
王九补充道,“如果您不满意,三天内我会筹齐剩下的钱。”
话音刚落,一个手下便打开了两个箱子。
其中一个装满了金条,金光闪闪;另一个则满是纯金饰品和玉镯,样式虽旧,但林放明白,一旦时局好转,这些物的价值远超九千元。
单是那箱金条,其价值就已远超所需金额。林放明白,王九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换取他手中的粮食。
“九爷,我对这些物品很满意,它们的价值远超九千元。”林放认真地说,“目前我手上已无货物,但我愿意欠您一个人情,将来九爷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只要我能做到,必定全力以赴。”
林放语气坚定,王九听后表示:“林先生,今天你的话我记下了。不过,恐怕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我不会露面,如果缘分使然,我们将来定能重逢。”
王九那冷若冰霜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了一丝柔和,他内心深处有个强烈的预感,这个林放,将会成为他生命中的林重要贵人。
林放轻轻点头,心中明白,接下来王九将会忙于销售那些货物,这无疑将耗费他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或许在接下来的一年里,他们都不会有机会再见面了。
林放将两箱沉甸甸的黄金首饰捆绑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向王九挥手告别。
他在一处无人注意的角落停了下来,确认四下无人后,心念一转,那两箱黄金与首饰便消失无踪,被妥善地存放在他的系统空间中。
随后,林放骑车去学校接孩子,然后来到了供销社。
他本打算直接带孩子回家,却意外发现冉秋叶正在向赵清婉学习制鞋的手艺。
赵清婉在大院之外难得有朋友,林放自然乐意让步。
“然然,跟爸爸回家吧。”
“爸爸,我可以和妈妈留在这里吗?”林然然用那双期盼的大眼睛望着林放。
“当然可以。”
林放轻轻抚摸女儿的头发,眼神充满宠溺。
“琴儿,你们就在这儿玩,我回家做好饭,再来接你们。”林放转过头,用温柔的声音对妻子说。
“好的,我知道了。”赵清婉的回答中,眼中满是幸福的光彩。
这一幕温馨的互动,让冉秋叶深受感动,她在心中默默期盼,自己也能有幸遇到这样真挚而美好的感情。
“姐,林先生对你真是体贴入微,让人嫉妒不已!”林放刚一离开,冉秋叶便满心羡慕地感叹。
她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供销社同事们纷纷点头附和。
“没错,林主任对王姐的照顾真是无微不至,完全是捧在手心里呵护啊!”
“每天上下班的接送,还有最早带王姐熟悉这里的环境,一步步耐心指导,哪个男人能有这般细心和体贴?”
“瞧瞧林主任这样的好男人,让我对将来的伴侣标准都提高了!”
“别说你们这些年轻姑娘了,就连我们这些已婚妇女,回家看到自家一,真是无法比较啊!”
“哈哈,确实如此!”
...
同事们七嘴八舌,都在赞不绝口地称林放为世间少有的好男人。
赵清婉沉浸在大家赞美的言辞中,感受着她们羡慕的目光,心中充满了甜蜜,幸福感如春日的阳光温暖心田。
另一边,林放骑车飞速前行,心情无比畅快。
六万元现金和黄金入手,这是一笔巨额财富。
在当下,普通工人能有千元存款已属不易,而他一不小心就成了万元户,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信心,自然喜不自胜。
但当他抵达家门口时,眉头却不由自主地紧锁。
因为,他才刚一停下,秦淮茹就如影随形地跟了上来。
在林放伸手推门的刹那,秦淮茹乘机闪入屋内。
“秦淮茹,你有想干吗?”林放皱眉质问,并未将门合上。
秦淮茹眼眶一红,泪眼婆娑,悲切地恳求:“林放,我是来请求你的宽恕的。”
“我明白棒梗的行为失当,但他毕竟年幼无知,请你放他一条生路!”
言罢,她膝行至林放足下,紧紧抱住他的腿,悲痛地哭泣。
林放面对这样的场面,心中却生出了反感,猛一抽身,使秦淮茹失去平衡跌坐在地。
“木已成舟,你的哀求已于事无补。倒不如把时间花在去少管所多关心孩子。”
林放语气冷漠,对她的悲伤不为所动。
在这个院子里,若论心机,秦淮茹恐怕是无人能及。
“林放,棒梗还只是个孩子,进了少管所,未来岂不是毁了!”
“你现在是南锣供销社的主管,孩子出来后,我恳求你,看在他年幼无知的份上,能给他一份工作。”
秦淮茹跪地,那双泪眼楚楚可怜,足以令任何人动容。
若是换作傻柱在此,恐怕早已心软答应了她的一切请求。
但林放不同,他对秦淮茹的这套把戏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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