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所有人听清楚,王致远提高了音量。
贾张氏、秦淮茹、傻柱和在场的其他人,一个个都陷入了困惑,这是什么情况?
不是有孩子偷自行车吗?怎么还扯到棒梗被送进少管所了?
贾张氏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王致远,你这是在侮辱谁呢?”
那老寡妇气得几乎要爆炸。
秦淮茹冷声道:“你说谁是社会的败类呢?”
“你们这些人,怎么突然变卦了?刚才不还是你们说,要严惩那些作奸犯科的恶人,怎么现在还数落起我来了?”
王致远假装一脸困惑。
“王致远,你提到的那个孩子到底是谁?”
易中海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还能有谁,当然是棒梗嘛!”
王致远一耸肩,察觉到了周围的人目光都变了,于是耸了耸肩:“你们干嘛这么盯着我看?我之前没提起吗?还是说,你们没听清楚?坏了!我忘了!你说你们,怎么也不问一声呢!”
“既然如此,我就再说一遍吧,我说的那个人,就是棒梗,他偷了三大爷的自行车,被三大爷当场抓住了。”
“看,说曹操曹操到,本人来了。”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来得正好,快跟贾婶子他们解释一下事情的真相吧!”
这个转折太突然。
让人措手不及,让贾家母女直接心态炸裂。
“秦淮茹的怨念值猛增3点!”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正在疯狂累积……数值计算中”
系统提示音让王致远心中一震。
果然,贾张氏才是真正的大头。
到底是怨恨到什么地步,才能让系统都陷入瘫痪,连怨念值都无法正常显示?
过了几秒钟,系统终于恢复如常。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增加15.”
这可算是创造历时新高了,也不枉他挖了这么长时间的坑。
阎埠贵走进大院,耳边还回荡着王致远的话。
“解释什么?”他不禁发问。
易中海看着阎埠贵一手控制着棒梗和槐花,疑惑地问:“埠贵啊,你这是干么呢?”
实际上,王致远的话已经解释了一切,但他们却因此更加困惑。
要不是在路上偶遇阎解成兄弟,阎家老两口还真不知道如何处理眼前的局面。
毕竟,要一边压制住三个调皮的孩子,一边还要带着那被拆得七零八落的自行车回家,这可不是件轻松的事。
阎解成兄弟将满是零件的自行车散落一地,回答了易中海的疑问:“大爷,正好您都在这儿,我们就省了通知的麻烦。”
只见他们愤愤然指向那堆散落的自行车零件,又指向棒梗及其两位兄妹,怒斥道:“这就是这三个小家伙干的好事!各位大爷,你们看看,他们把自行车给拆成这样了!”
棒梗还在努力地挣扎着,试图摆脱困境。
阎埠贵坚决不放,声色俱厉:“你这个小鬼,还敢不服?”
他转头询问贾张氏:“你说,这件事该怎么解决?”
“这小子偷了我们家的自行车!”他指控道。
贾张氏见状强颜欢笑,试图用和解的语气平息纷争:“大爷,您这样说可就严重了,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呢?”
三大妈立场坚定,寸步不让:“你可别装糊涂,现在人赃并获,难道还想翻供不成?”
秦淮茹情急之下为母亲辩护:“三大妈,我妈妈不是那个意思,我们不是要抵赖,但事情还没弄清楚,就这样匆匆下结论,似乎不太妥当吧?”
王致远插话:“我亲眼目睹了棒梗偷车并拆解的过程。”
老寡妇对此事愤怒不已,情绪激动。
她对着王致远就是一顿喷:“你胡说!哪有这巧的事情?”
原本她打算含糊其辞,蒙混过关,现在被王致远突如其来的证言彻底打乱了阵脚。
“我站出来主持公道难道错了?”王致远毫无顾忌地表示。
“说真话也犯错了?”
“各位长辈,你们得给我评评理啊!”
话音刚落,系统的提示音接踵而至:
“贾张氏的怨念值增加1。”
“秦淮茹的怨念值增加3。”
“傻柱的怨念值增加1。”
“王致远,别担心!”
“身正不怕影子斜,三大爷我支持你坚持诚实!”阎埠贵坚定地表达了对王致远的支持,毕竟这关乎他的切身利益。
贾张氏对王致远固然心存怨气,但她还没让怒气彻底冲昏头脑。
她心里清楚,现在最要紧的是解决棒梗的问题,绝不能把这件事简单地等同于偷窃。
“三大爷,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你怎么就跟我过不去呢?”
“我是想表达,这事儿绝对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严重。”
“我家的棒梗,我再清楚不过了。”
“他那么听话懂事,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呢?”
正说着,王致远却又补了一刀:
“贾婶,我眼神没问题,看得很清楚,你这是怀疑我看错了?如果是别人,或许有可能,但我以人格担保,我对我说的每一个字负责!”
“贾张氏的怨念值持续上升。”
老寡妇插话:“王致远,你这话什么意思?”
“天哪,地哪!我没法活了!”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挥舞着双手,用力拍打大腿,她的哭闹功夫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没法活了!”
“我没法活了!”
“老天爷,你睁开眼看看,这世上还有没有公道?”
“这些人,把我们孤儿寡母欺负成什么样了?”
尽管她哭得天摇地动,但始终没掉下一滴眼泪。
“贾张氏,谁敢欺负你?”
“别在这里撒泼!”
“你赶快说这事咱们怎么解决?”
三大妈可不会坐视不管,她们住一个大院,谁不清楚谁的家务事。
涉及到切身利益,她紧跟进度,生怕这老寡妇又刷花招赖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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