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明天大结局
“宇!!”女人因激动而放大的音量,使众记者将目光看向尉迟宇和尹樱的方向。
尉迟宇蹙了浓眉,厌烦地目光扫了眼向他走过来的艾美特后,若无其事地揽着尹樱继续走。
艾美特小跑到尉迟宇近前,拦住他,嫉妒地看着他怀里的人儿道:“她是谁?是许俏妮吗?她那么玩弄你的感情,你怎么还可以原谅她?”
“这是我的事,跟你没有关系!”尉迟宇冷冷地说道:“让开!”
眼看要发生一场情变,众记者纷纷将镜头对准尉迟宇仨人,毕竟像尉迟宇这样的大人物传出这种情感纠结也是一条劲爆新闻。
“我不让!”艾美特任性道:“我哪一点不如许俏妮?她一个卑贱的孤儿,论学历不如我,论长相也不如我,论出身更不如我,她有任何资格和你在一起?!”趁尉迟宇猝及不防,她一把扯掉了尹樱头上的西服。
“是飓风财团的尹总!”?不知是谁喊了一句,镁美灯瞬间似能照亮整个夜空中频频闪烁在尹樱和尉迟宇身上?。
艾美特错愕地看着尹樱:“怎,怎么是你?!”
“尹小姐,请问那个神秘男人是谁?她和您是什么关系?”
“有传闻说他是您包养的男人,已经秘密交往了许久,您这样做,洛总知道吗?”
“传闻说,您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身为洛总的妻子,竟然生了两个圣少的孩子,如今又在圣少去逝不到百天的日子里,和神秘男人传出绯闻,对于此事,您怎么看?”
“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她无可奉告!”尉迟宇寒声道完,拉着尹樱地手腕大步朝酒店里走去。
记者如蜜蜂般一路尾随,接二连三地问着一个又一个刺耳的问题。
“有传说,圣少的两个孩子正是您和神秘男人的私生子……您怎么看?”
尹樱终是停住了脚步,轻拧着秀眉,目光淡淡地扫向那名记者,她忽尔笑地从容洒脱:“从报纸上看。”
众记者一愣?。
“那些所谓的传闻,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当然要从报纸上看了。不过看完之后,我会以污辱名誉等罪名起诉各家报社,更会将传闻的始作俑者揪出来,让对方受到应有的惩罚。”
众记者继续愣,一时竟有些不知该继续问什么。
均认真地审视着这个年轻美丽的中国女人,她的遇事不惊,坦然面对使他们意识到,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是飓风金融国际财团的CEO!
她如果真的采用法律手段,富可敌国的飓风财团要想使哪家报社消失,简直如大像踩死蚂蚁般的简单。
“好了,没什么要问的了吗?”尹樱轻挑了秀眉问,见他们仍是怔愣,她倏尔冷声道:“那就让开!”
强势地气场与龚景圣如出一辙,使众记者不禁让出一条路来。
尹樱扭头看向尉迟宇道:“我们走吧。”
尉迟宇轻声道:“长大了。”
“经历了那么多,如果还不长大,就太2了。”尹樱浅笑着和尉迟宇边低语着边走了出去。
尉迟宇笑了下:“某一个瞬间,你真的很像龚景圣。”
“也许是在一起时间长了,潜移默化的受了影响吧,其实从他的身上,我真的学会了很多。”
俩人刚走出记者群前行一会儿,艾美特便焦急地跑到尉迟宇和尹樱面前,怒气冲冲地看着尹樱:“喂,你怎么那不要脸,都有那么多男人了,干嘛还要勾引宇!”
“别在不可理喻,马上离开!”尉迟宇指着门口怒道。
艾美特气地跺脚:“我不!宇,你的品味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喜欢许俏妮那种卑贱的女人,就是允许这样下贱,谋财害命的女人在你身边。”
尉迟宇还没开口,尹樱便先一步,声音平静地说道:“你刚才不是问尉迟宇,你哪里不如许俏妮吗?让我来告诉你,你哪里都不如,像你这样胡搅蛮缠的大小姐,让人避而远之!”
‘啪——’艾美特狠狠地甩了尹樱一巴掌。
“该死!”尉迟宇阴戾着脸,一把攥住艾美特的手腕,怒不可遏地一耸,艾美特便跌倒在地,他声音森冷地地说道:“滚!”
艾美特一怔,惊讶地看着尉迟宇。即使她泼了许俏妮一脸香槟,他都没有这么生气,他怎么会这么在乎这个女人?
尹樱只是轻抚了下疼痛地脸颊,随即伸手向艾美特:“起来吧。”
“不需要你假好心!”艾美特打掉尹樱的手,自己站起来,愤怒地瞪着尹樱道:“你就是一个狐狸精!”
‘啪、啪——’两个响亮地巴掌撑掴在艾美特地脸颊,艾美特似被打傻了般的看着放下手的尹樱。
“我告诉你,我是一个小气且记仇的女人,刚才要扶你起来只是为了打你方便些。”尹樱清冷地声音没有起伏,却似个女皇般不怒自威:“第一个巴掌,是我还给你的。第二个巴掌,是为了许俏妮打的。”
趁艾美特刚要开口之际,尹樱又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第三个巴掌,是为你要开口骂我的话而打的。我劝你最好闭嘴,因为我讨厌你,一旦让我讨厌的人,我就会变地任性起来,也许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收购你家的集团,让没了引以为傲的名媛身份,驱逐你离开所谓上流社会的高贵圈子!”
艾美特张了张嘴,想要脱口骂尹樱,但却没那个胆量了。
她就只能不甘心地看着尹樱和尉迟宇双双走进电梯,离开她的视线。
她竟忘了,尹樱的背后有着圣少留下来的雄厚的势力,并不是她能惹起的……
‘那些所谓的传闻,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当然要从报纸上看了。不过看完之后,我会以污辱名誉等罪名起诉各家报社,更会将传闻的始作俑者揪出来,让对方受到应有的惩罚。’
蓝眸戏谑地看着荧幕上处事冷静睿智的尹樱,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的戴卫,修长地手指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唇角勾起邪肆地弧度低喃道:“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