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宋明采连忙平息宋霆缙的怒火,她手在宋霆缙的手臂上抚摸着,企图用这样的方式让宋霆缙气消掉。
“皇兄,千万不可与这般恶毒女子气坏自己身子才是呀。”
宋霆缙偏头看着宋明采那姣好的脸蛋上透露着为他不公的情绪,心底深处一片柔和,他内心的怒火消散一半,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到头来,还是你最心疼朕,最关心朕!”宋霆缙不免感叹道,坐在这皇位上,沉浸许久的纸醉金迷之中,他竟早已忘记坐在这皇位上代表的危险非常大。
宋明采微微垂下脑袋,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嘴唇上扬,眼底深处满是算计。
此次计划,胜利者只能是她宋明采,宋芷妤啊宋芷妤,你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
此刻,谭雀房屋门突然被打开,她被吓得手中的刺绣给丢了出去,扭头一见是德顺,漂亮的脸蛋立即显露不悦。
“德顺,你这冒冒失失作甚?!倘若吓到本宫肚子里的孩子,你担当的起吗!”
德顺低头轻笑,他摩擦着手掌,语气毕恭毕敬,但说的话却让人全身放凉,“娘娘,哦不,现如今你已不是娘娘了。”
话顿,德顺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笑容消散,“你也属实歹毒!皇上身子刚好没几天,你竟敢往皇上的茶水里下毒!”
谭雀脸色苍白一瞬,她扶着腰连忙辩解,“怎会,皇上的病情乃是本宫一手照顾好的,本宫又岂会对皇上下手,那先前本宫图什么?”
她咬着下唇,一点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你就不必狡辩,因你肚子里的龙嗣,皇上开恩,放了你一条命,不过是打入冷宫罢了,不然按照你这罪行,定然将你脑袋砍掉!”
这一击犹如雷劈在谭雀的身上,她身形踉跄,一旁的宫女见状连忙上前扶住谭雀,见自家主子苍白的脸蛋,十分心疼。
如今主子在这待着,都因为怀孕这不舒服那不舒服的,若到时候到了冷宫,那还得了?!
她看向德顺,不禁哀求道:“大人,您行行好,可否让皇上顾忌娘娘肚子里的孩子,现如今龙嗣不过六个月大,根本禁不住这般折腾的。”
“这并不是我能决定的,只能怪你家主子有了害皇上的心!”
德顺才不会应下她的话,只要将谭雀除掉,对宋明采的威胁就少了几分,宋明采便安然几分。
他收起手袖,冷着脸环顾这屋内一圈,“劝你们还是尽快收拾为妙,免得待会去了冷宫,可别说这不够那需要的。”
话罢,德顺就往屋外走去,守在门口等着谭雀将东西都收拾完。
谭雀站在原地半晌,待宫女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她才堪堪回神。
她吸了吸鼻子,突然感觉自己先前替宋霆缙前去对宋芷妤求情很傻,自古帝王没有心,她那段时间黑白一天,几乎都待在了乾坤殿,为的就是照顾好宋霆缙。
如今换来的却是这个结果,她心寒了。
谭雀入宫一事传的很大。
她先有龙嗣,这才得宠没几个月,却传来打入冷宫的讯号,这搁谁都觉得这期间过程太过奇妙。
沈娇娇恢复职位,自然是暂时选择按兵不动,直到谭雀入宫消息发生,她这才开始想办法。
她明白谭雀乃是宋芷妤手下的人,如今谭雀入冷宫,宋芷妤在皇宫外定然还不知情,这事情需得告知给她。
找来一只鸽子,沈娇娇将这两日皇宫内的变遭尽数写在纸条中,这才塞进鸽子腿上,将鸽子抱起来。
来到窗边,沈娇娇对准窗外直接将鸽子往空中一抛,看着鸽子扑腾扑腾的飞远了。
左丘坛站在院子里,盯着院子被宿之晗细心打理的那一簇花丛发起了呆。
他是记得的,这些花乃是宋芷妤喜欢,宿之晗这才特意在院子里头种上这一簇花丛,目的就是为的让宋芷妤看的舒心。
如今人已去翰林学士府,也不知现如今有没有被感染,他那一颗心也好似待在那,一直没回来。
他缓缓抬头,就见一只鸽子在自己的脑门上盘旋,他的视线就跟随着鸽子的摆动,逐渐移到不远处的栏杆上。
左丘坛大步走了过去,站在那栏杆前,将鸽子给牢牢按在那栏杆上,另一只手则是从鸽子腿上将那信条给取下来。
修长的手指打开那信条,将里头的内容一目十行快速看完,眉头却紧紧皱了起来。
如今宋芷妤在翰林学士府,皇宫一事根本不知情,就算知情也不可能能从翰林学士府里头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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