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姓云的家伙真是给脸不要脸!在虎山市还没有人敢用这态度跟我说话”雷凯满脸愤怒的表情。
一旁的严华也是身体一机灵。
他虽然在百兽是副团长,但压根没有实权。
在雷凯面前,也就是一个小跟班而已。
“是啊团长,姓云的小子太猖狂了,我觉得咱们应该再给他们的颜色瞧瞧,让他们打心里惧怕咱们百兽!”严华谨慎的说道。
可这话,立刻让雷凯愤怒的转过身。
“你这不是废话嘛,你以为我不想?”
“那团长您是担心姓云那小子的实力?”严华弱弱的说道。
雷凯不屑的冷笑起来:“屁,那小子的实力还有神宠确实让人刮目相看,但在我面前他还不是个!”
这话还真不是自大。
就连云晨听到也不会反驳什么。
因为雷凯的实力确实深不见底,即使他用面板仪都查看不到对方的实力!
“那恕属下愚钝,团长您为何不直接给神宠学院点颜色瞧瞧呢?”
“灭掉他神宠学院,对我们百兽来说并不难,但你想过吗?山王呢?”雷凯吐了口烟说道。
闻言严华微微一愣。
山王?
似乎瞬间就想明白了什么。
没错!
山王其实才是百兽真正的对手!
“属下知道了,我们跟神宠学院宣战的话,您担心的是山王那边会坐收渔翁”
雷凯冷笑的点了点头。
“是的,这也就是我为何能容忍一只蚂蚁在我身上游走的原因”
这话让严华也跟着一笑。
蚂蚁?
将云晨和整个神宠学院,比喻成蚂蚁,或许虎山市只有雷凯有这魄力了!
与此同时。
亭子外正前方的一栋教学楼的天台上。
田泽正笑眯眯的俯视这一切,身边的金发女郎不解的说道。
“泽,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为何将这所学院的管理权交给别人,你难道看不出姓雷的想要架空你吗?”
闻言田泽依然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
“我当然看的出来,不过发展学院我没兴趣,只所以回国就是为了替我父亲报仇而已”
“话虽如此,但你觉得姓雷的家伙会帮你报仇?”金发女郎再次说道。
田泽笑着点了点头。
“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等到百兽学院彻底被神宠比下去之后,他必将会爆发,到时候就有热闹了”
金发女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这就是你们国家的那句借刀杀人?”
田泽继续一笑,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转移话题说道。
“对了,你联系了希尔斯上将了吗?”
“联系了,他说愿意和你合作,但因为他的身份比较特殊,所以正在想办法带人入境”金发女郎点头说道。
这话让田泽的笑容更加浓密。
俯视着下方的景色,伸个懒腰笑道。
“只要希尔斯他们来了之后,我的计划就可以彻底实施了!”
说完之后,抬手随意指向前方。
“莫妮,再好好看看这里的风景吧,很快这座城市必将血雨腥风,哈哈”
看着他仰头大笑的样子,身边的金发女郎也跟着一笑。
但她心中却莫名的感觉田泽这次回国,并不是单纯的为父报仇那么简单!
.......
画面切回到神宠学院。
此时云晨正在初级a班的教室里讲课。
“如果你的特技和魂兽技能都没有对空效果,如果遇到会飞的妖兽,该怎么办呢?”
“这个问题,谁能回答我?”
云晨站在讲台上笑着说道。
说完目光看向正在呼呼大睡的张翔与林翰。
由于昨晚训练的缘故,所以这两人上午第一堂课就呼呼大睡了。
但不得不说,白若溪的精神状态是真好,依然在认真的听课做笔记。
“校长,我知道!”一位男生抬手说道。
云晨看向他点了点头:“王力,你来回答”
“想办法将妖兽吸引下来,然后将其击杀”
“说的不全面,白若溪你来说说看”云晨目光看向窗边。
闻言白若溪站起娇躯,先思考了下再次说道。
“先打量四周地形,如果能借助地形进行攻击的话最好不过,如果不行的话,只能想办法逃跑”
云晨满意的点了点头。
“没错,如果遇到这种情况逃跑是最明智的选择,千万不要硬来,否则很容易葬身在妖兽口中”
随着这话说完。
下课的铃声也随之响起。
“叮铃铃”
云晨看了看正在睡觉的张翔与林翰,也没有打扰他们。
毕竟他们昨晚训练多艰苦,他是知道的。
“下课”
“起立!”
“校长,再见!”
云晨向他们摆了摆手,然后拿起书本缓缓走出教室。
刚回到办公大楼里,就迎面遇到岳博恩打着哈气从楼梯下来。
“嗯?老岳我不是让你上午找地方先补个觉的吗?”
“哎呀,别提了,刚去保卫科喝点茶,现在睡不着了”岳博恩郁闷的说道。
虽然顶着黑眼圈,但状态比之前稍微好了点。
云晨笑了笑也不多说什么,反正这家伙有极强的魂力护体,少睡几天觉也没事。
于是刚准备抬脚上楼,这时突然想到了什么。
“对了,老岳,你见多识广,问你个事情”
“哈气”
岳博恩在身后打个哈气,然后转身说道:“好,校长你说”
云晨也不多废话,直接问道。
“你听说过信仰水晶吗?”
信仰水晶?岳博恩脸上先是露出迷茫的表情,但很快表情一愣。
“嗯?校长你是说信仰水晶吗?”
看到他似乎听过,于是云晨立刻点头。
“对,你听说过?”
岳博恩咧嘴大笑道:“哈哈,校长你这可问对人了,我敢说咱们市知道这玩意的人绝对没几个,而我就是其中之一!”
见终于有人知道信仰水晶了,云晨也是喜上眉梢。
“那你别卖关子了,快跟我说说这玩意哪里能搞到!”
闻言岳博恩笑容一收,表情一惊。
“啊?校长你想要这信仰水晶?那可不太好办啊”
云晨浓眉一皱,不解道。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