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时婚爱,阔少请止步 上校在上 21 你在吃醋?
终于舍得回来了!
黑暗中那只刚劲有力的手臂就像依附着吸入的魔力,将退后一步站在门口急于避开的白锦思直接给卷了进去。
酒气厚重,烟味浓郁,白锦思甚至有了一种眩晕感,那种被卡住了喉咙呼吸不得的急促感使得她张开了嘴想要叫喊却怎么都喊不出来,拽进她胳膊的手用力地一扯,她整个人就像一只扯断了线的风筝在暴风骤雨中被一股大力撞击得快支离破碎了,将她所有的恐慌和震惊都浓缩成了一个变了声的‘啊’字,随着那公寓的门‘碰’的一声被关死,她那一声尖锐的‘啊’字也瞬间消失在了黑暗中。
她被这一股让她呼吸不畅的气息紧紧包裹着,整个人更是被那双有力地手给紧紧抱住,在她被拖进来的一瞬间用力地一压,她后背撞在冰凉的门被后,她条件反射性地直起了她的脖子保护住自己的后脑勺,但因为这一系列的动作太突然,她的后脑还是惯性着往后仰,就在她以为后脑就要被撞上的时候,脑后被一个不软不硬的物体一挡,缓解了冲力,紧接着在她想要挣脱对方的钳制时,那股厚重的气息紧逼而来,挺直地鼻梁就这样直直地撞了上来,唇瓣压下来时,她都听见了两人牙齿相撞击时发出来的咯吱声,牙龈更是震得在接下来的几秒钟丧失了知觉。
“唔--”白锦思整个人都僵在原地,被满身酒气的他死压在门背上,舌尖似勾似的勾开了她紧闭着的贝齿,带着怒气和强硬横冲直撞地侵/占住她的领域,身体紧贴得她动弹不得,他霸道地吸尽她的呼吸,她艰难到呼吸困难,肺部被抽空气闷到就像是溺了水,她开始拼命挣扎,头脑也因为瞬间缺氧而头晕目眩,见到自己面前的就是一个高大的黑影,紧接着这个影子越来越暗,越来越看不清,只听到一阵阵压抑得厚重的呼吸声,跟自己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之后,她失去了知觉!!!
锦思,锦思,你醒醒--
锦思,锦思----
白锦思听到耳边有人在焦急地喊着她的名字,但她却醒不来,觉得胸口被人紧紧地压着让她呼吸困难,她难受极了。
她觉得牙齿好疼,嘴好疼,双手也疼,后背疼,她全身都疼!1d6q5。
可是,她这里最疼!!
拿着毛巾蹲在床边的顾清扬看着躺在床上乱滚的白锦思,她好像在梦魇,一张脸上全是恐慌的表情,脸色变得苍白,额头还有冷汗在渗透出来,她在迷糊的时候伸手捂住自己的心口,身体蜷缩成一团,双手护住自己的胸口,是恨不得将自己的头都缩进怀里去。
顾清扬放下手里的毛巾,侧身躺上床伸手就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下巴不停地蹭着她的额头,低低说道:“锦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顾清扬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就在心里懊恼起来,他怎么会这么失控?他在她办公室里静坐的这一个下午他就那般地对自己说要沉得住气,他进她的公寓那是易如反掌,就在她回来之前,哪怕是他一口气灌下几大瓶的啤酒,可他依然神智清醒地告诫自己一定要沉住气,等她回来就好好谈谈,可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的酒罐子满着又空了,空了又满上再空了,她依然没有回来,他从下午一直等到晚上再到现在天都彻底黑了,他的耐心都在这分分秒秒的过程中慢慢地消磨,直到听到门锁被拧开的声音,他再也忍不住地冲过去拽过她就往里面拖!
当时他的想法只剩下了一个,那就是有一个声音在脑海里疯狂地叫嚣着。
白锦思,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
他疯了似的将她压在门背上近似啃咬着捣开她的贝齿,带着惩罚性地又啃又咬,他要发泄,他想要发泄,他想要将自己今天中午所看到的一切都转化成怒气狠狠地报复在她身上,他是恨不得想要将她捏在手里给活活撕碎了,但他毕竟还是会心软,就在她无力地晕倒在自己怀里的时候,他连紧张得连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了。
“锦思,对不起!”顾清扬拥着还在梦魇的白锦思,圈住她腰身的胳膊往自己怀里移得更近了些,让她靠在自己心口的位置,怀里的人总算是安静了些,就像只累疲了猫儿蜷缩着进他怀里,顾清扬垂眸凝着她那张苍白的脸,伸出手拂过她额头被汗水浸湿了的短发,沉沉呼吸时动作也不再是刚才那般的僵硬,看到她总算安静下来,他浑身都松了一口气,泄了气一般地瘫软在了她身边,目光接触到她白希的脸庞,他情不自禁地低低出声,“怎么办啊?”
他这一声叹息声拖着长长的尾音,带着不该属于他的无奈,在这样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既悠长又深远。
他怀里的白锦思却轻轻动了动,顾清扬的长叹声好像已经将她惊醒了。
是的,白锦思其实已经醒了,但是她却不想睁开眼来面对这样的他,他刚才那么的暴/力,是,以前两人是打过架,他还下过狠手的,比起今天晚上的举动那简直就是轻如牛毛,但之前相互斗狠的只是身体的创伤,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和他走到这一步,会伤到心的这一步!!
他的怀抱依然温暖,让她既怀念又心生了一种贪恋,但是只要一想到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也有一个女人就这样堂而皇之地伏在他怀里,同样感受了他这样的温暖,分享了他的独一无二,她就恨不得立马远离这里,挣脱掉内心让她此时痛不欲生的累赘。
走,走开,不要碰我!
可是要让她推开他,不要再留念他怀抱的温暖,好难!
她白锦思不是一个意志不坚的女人,哪怕是在这个时候,她是决定要推开他,但她的本能却在拒绝执行这个指令,她依然蜷缩在他怀里,像贪恋太阳光的太阳花想要从身边的发光体上汲取点滴的温暖。
听着他沉沉的叹息声,她心口一跳,紧抱在一起的双手拽得紧紧的。
“我知道你醒了,锦思,你既然已经醒了,就该给我一个解释!”身侧躺着的顾清扬低低地出声,目光落在了散落在门口的那几朵被踩得七零八落的玫瑰花上,眼睛随即眯了起来。
他从今天开始,讨厌玫瑰花!
解释?
白锦思浑身一僵,这句话好像应该由她来说,但却被他抢了先!她慢慢睁开了眼睛,却不去看身边的人,感受到顾清扬那道目光正炙热地朝她看过来,她慢慢地伸手推开他的手臂,坐了起来,起身时她的脑子还有些眩晕,她归结这是刚才遗留下来的后遗症,身后被他奇快地伸手撑住后腰,她反手过去就是狠狠一拍,是不带任何心慈手软地下狠手抓了下去。
顾清扬的手臂上立刻起了四根醒目的指甲印,皮肤被她那修建地整整齐齐的手指甲抠掉了皮,有一道指印都渗出了血来,可以看出她此时有多愤怒!
顾清扬并没有缩回手,只是屏住呼吸地盯着她,一双眼睛有些发红,沉得深不可测起来。
白锦思看着他那双发红的眼睛,脸色很沉,沉得可怕,此时的顾清扬绝对是个危险的人物,这在她心里一旦有了这个认知便提高了警惕。
“什么解释?”白锦思故作轻松地坐在床头,离他远了些,不去看他专注的眼神,但一移开,她居然读懂了他那双发红的眼神里带着的疼痛无力感,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心口也是一疼,她做不到像以前那样讲他划为陌生人,用对付陌生人或者是敌人的口气跟他说话,但语气一旦生硬,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忍,她怎么能用这么无所谓的口气跟他说话呢?
顾清扬的目光沉得可怕,什么解释?她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再一次将他内心的怒气给激起,他眼睛直直地看着白锦思,半响移开了目光,也跟她一样用状似轻松地语气开口,顺手还捡起了被他扔在柜台上的那支香烟,点燃了,语气清幽地开口,“那个戴着金边眼镜送你玫瑰花的男人!”
白锦思心里一跳,随即转身,瞪大了眼睛,“你跟踪我?”不然他怎么会知道今天有人送了玫瑰花给她?
但凡一旦涉及到‘跟踪’二字,不管是出于好心还是怎么的,但首先就已经被打上了‘不被信任’的标签,而白锦思反感的也已经不再是这件事的本身,她反感的是,顾清扬居然跟踪她!
顾清扬没料到白锦思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心里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没错,但看着她这副想要极力保护什么的表情他就心里烦躁,将手里的烟头一扔,冷笑一声,“跟踪一个人也要看看她到底有没有这个价值!”
换句话说在他心里,她就没有这个价值!
白锦思被顾清扬的这句话怔得心口微疼,是,她没这个价值,在他心里,那个夏珺桐就有这个价值!
于劲了魔来。白锦思心里明白,两人现在已经不再是为了一个汪凯而吵架了,是因为相互之间的一个最基本的信任危机,有时候吵架不是因为事情的本身,而是事情牵扯出来的方方面面的因素,这些因素不是没有,是一直都存在,就像长在人脸上的青春痘,不到一定的时间阶段是不会被挤出来的!
白锦思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显得无力了,她想出去透气,这里面的气息让她呼吸不畅,她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她站起来就要往外走,踩到了地上被踩碎的玫瑰花,鲜红的颜色踩在地上就像晕染开的血,刺目得让她忍不住地想哭。
“站住,你还没解释清楚,白锦思,我顾清扬不喜欢打哑谜,我也不想浪费时间跟你猜来猜去,你给我解释清楚!”顾清扬从床上站起来,叫住了就要开门的白锦思。
白锦思身影一僵,她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目光平视着顾清扬,没有丝毫地闪躲,“他叫汪凯,是我大学学长,也是我曾经暗恋了五年的男人,顾清扬,这算不算合理的解释?正如你说的一样,你的跟踪是针对自己有价值作用的人,而我的解释却是给了你这个无关紧要的人,我们的关系一开始就不对等,因为你的重心至始至终都不在我这里!”
顾清扬脸都快绿了,每听完一句他的手就会握紧几分,听完她的话,他的双手已经捏的骨节卡擦卡擦作响了。
无关紧要吗?无关紧要吗?
她暗恋的五年多的男人,跟他这个无关紧要的人并放在一块儿,好讽刺!
他深吸一口气,将涌出来的苍凉感慢慢地压制下去,他看着她,开口,“你还喜欢他吗?”
白锦思没想到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一向傲气而且暴脾气的顾清扬却难得安静地用这样的语气说出声来,只不过,他的眼神看着她心里一阵慌乱。
她转过脸去,轻咬着唇瓣,然后迅速地转过脸来看着顾清扬,眼睛里闪过一丝决绝和不甘来,“相同话我来问你,顾清扬,你还喜欢夏珺桐吗?”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如果自己做不到,凭什么要求别人做到,但她就是不甘心,不甘心要将他推出自己的怀抱!
顾清扬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他是想过她会有两个回答,要么是,要么不是,但是他却没想到她会提到夏珺桐!
看到她眼神里的倔强和一丝不让的决绝,顾清扬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的目光锁定在她的脸上生怕错过了她脸上任何一丝外露的情绪,最终心里居然闪过莫名其妙的欣喜来。
“你吃醋?”顾清扬看着白锦思。
白锦思的目光还盯着他,和他的目光胶合在一起,正在做眼神较量的两人谁也不甘示弱,但她却被他眼底里突然划过的笑意弄得急蹙眉头。
见她紧皱着眉头不答话,顾清扬重新坐回了床上,比刚才要轻松了许多,“你不说话就表示默认了,锦思,你在吃醋!”
两人都刚经历了刚才那剑跋扈张的气氛,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下,但白锦思的表情依然严肃,站在门口等待着顾清扬的回答,似乎是他不回答她就这样一直看着他。
顾清扬现在已经确定了白锦思之所以会问出这样问题的原因了,从训练营那天晚上起,她就应该知道了吧,还有,她今天应该撞见了!
想着她今天给他打过的那一通电话,还有她的那辆白色的现代车就出现在驻军地的门口,他也是开车回来找她的时候发现的,此时想起,他有种恍然大悟之感。
“你今天见到了,对吗?”顾清扬抬起脸,一脸诚恳地望着白锦思,白锦思也暗暗松了一口气,但心里的那根弦却绷得紧紧的,为即将要摊牌的结果感到一丝不安,她居然有些后悔了,或许不知道会比知道了更轻松幸福些。
白锦思点头,“是,不仅是今天,上次在医院,我也看见了!”
顾清扬又一次惊讶住,绞尽脑汁地回想,医院?应该是那次夏母入院的时候。
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她的心里就已经有了夏珺桐这个人物的存在了!
顾清扬蹙了蹙眉头,却朝白锦思伸出了手,“既然你问了,我也没必要隐瞒你什么,其实本来--”这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事儿,在顾清扬心里,这确实算不上什么事儿,根本就没可能会影响到他们两人之间,但却现实地摆在了他们的眼前,看来不解决掉后患无穷!
顾清扬的手伸在半空却迟迟没得到白锦思的回应,他只好起身一把抓过她的手将她往自己的怀里一抱,“别动,你既然要听难道不准我选择最能放松身心的方式给你说出来?”
什么放松身心的方式?抱着她?扯淡!
白锦思有种想要揍他的冲动,但被他这么一抱着,心里的火气居然就消去了一大半,她心里懊恼,明明就恨不得将他赶走,但却给他机会让他耍无赖!
“她是我曾经战友夏平齐的妹妹,之所以说是曾经的战友,那是因为夏平齐在五年前就应公殉职了!”顾清扬低声说着,白锦思静静地听,听到这句话时还是忍不住地抬脸脸上露出惊异的表情,顾清扬继续说道:“但在这之前,也就是十年前,在我认识夏平齐之前的五年我就已经认识夏珺桐了!也就是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夏珺桐是我女朋友!曾经我确实很迷恋她!”顾清扬说着还特别去看了一眼白锦思的脸色,但白锦思脸色平静地认真在听,他接着说道:“我曾经相信我会跟她天长地久!”
白锦思心里一黯,能够想到这么长远,当时的顾清扬该有多在乎夏珺桐?在乎地超过了她的想象!
顾清扬却重重一叹,眉头紧锁的那一刻,嗤笑一声,“但是她却怀孕了!”
白锦思怔住,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