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东君一回到镇西侯府,就被百里成风打了一顿,关进了柴房。
在百里乐平的求情下,才把他放出来。
因为毒的缘故,百里成风这个老爹一直对百里乐平有愧疚,所以对他的要求一直有求必应。
第二日一早,百里乐平就收到叶鼎之的来信,说他已经到乾东城门口了,因为有士兵把守他进不来。
百里乐平和百里东君匆匆赶往城门口。
路上。
百里东君知道叶鼎之就是叶云后很兴奋。
“云哥竟然真的活着,在剑林时,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百里乐平瞥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你自己认不出来,还怪别人了?
两人来到城门口,显然如今的情况与平常完全不同。
门口两边站满了士兵,只留下允许一个人通过的道路。
“最近,乾东城谢客,不是本地人,不是商人,没有拜帖的人,禁止入内!”
一个士兵不停的吆喝着。
百里乐平和百里东君走到城门口,负责看守城门的百夫长一看到两人,立马笑眯眯的迎上来。
“两位小公子,你们怎么来了?”
百里东君小腰一叉:“我们来接个人!”
“大公子,小公子,想接谁,直接说一声,我把人给你送过去,哪里用得着你们亲自来接?”百夫长谄媚道。
百里东君不耐烦的摆摆手,眼镜从城里往城外瞧:
“这个人,你等级太低接不了!”
百夫长轻挑了下眉梢,心想这个人是谁啊,架子这么大,还得两个小公子亲自来接。
“云哥,这里!”
突然,百里东君大叫起来。
百夫长循声望去,就见一个身穿一袭红衣的少年,抱着一把剑走过来。
白夫长看到那人的眉眼,精神恍惚了一下。
仿佛看到了曾经与自己并肩杀过敌的叶大将军。
百里东君走过去和叶鼎之拍了拍手:
“云哥!”
叶鼎之戏谑的看着他:“现在才认出我来,还知道我是你哥呀!”
百里东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天不是我喝醉了吗?”
“酒鬼!”
百里乐平看着叶鼎之,既希望他来,又不希望他来,因为最近乾东城不太平。
叶鼎之走到百里乐平面前,“那天没来得及好好和你说一句话,就走了!看来你最近过的不错呀!”
“还行!”百里乐平笑道:“进城吧,我们三人好久没聚了,好好喝一杯!”
“嗯,确实是好久了!”叶鼎之有些回忆的说。
三人刚要进城就被一个彪形大汉给拦住:
“他既不是乾东城的人,也不是商人,更没有拜贴,你凭什么让他进,不让我进?”
“就凭他是我兄弟!”百里乐平回答。
“你…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吗?”
“对啊!我们就是欺负人,怎么了?”
“握草!”
表情大汉忍不住咒骂一句,提着大刀就要冲上来。
还未走到百里乐平面前,就被百夫长一脚踢飞出去了。
“我们小公子就欺负你,怎么了?”
彪形大汉捂着屁股爬起来,看着百夫长以及他身后的士兵咽了口唾沫,
“那…那我走还不行吗?”
彪形大汉一走,倒是连带着好几个人也跟着走了。
“他是百里东君,在试剑大会上使出西楚剑歌的百里东君!”
人群中有一个人认出了百里东君,惊呼道。
“就是你啊!在下王二,想见识一下西楚剑歌!”
“在下张三,想见识西楚剑歌!”
“在下李四,想见识西楚剑歌!”
“………”
一时之间,竟然有20多个人想讨教百里东君的西楚剑歌。
百里东君无奈的看着百里乐平,“现在该怎么办?”
“好办!”百里乐平一步上前:“你们想见识西楚剑歌,对吧?”
“那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只出一剑!”
欢迎落下,百里乐平一下子拔出了手中的剑。
“西楚剑歌,问道于天!”
一剑即出,风云巨变。
城门口的那些江湖浪客只觉得一道狂风平地而起。
吹得他们睁不开眼睛。
吹得他们不自觉后退,一步、两步,三步……
有几个修为弱的,直接被这股剑气打飞出去。
恐怖的威压自年轻人身上散发出来,让他们不自觉生出一种想要臣服的冲动。
出剑,收剑只是一瞬间,可他们却觉得很漫长。
觉得好像在生死的边缘徘徊了一圈。
“你们看那里!”
有人突然惊呼道。
众人寻着那人说的方向看去,顿时一个个眼睛瞪大。
只见距离这儿几里的一座小山,已经被一剑削去了山头。
众人久久无语,心中的震撼无法言说。
这就是被誉为天下第一的西楚剑哥嘛,好厉害呀!
“西楚剑歌,你们已经见识到了,可以回了,如果还不识趣,那么下一次销掉的就不只是山顶了,而是你们的脑袋了。”
百里乐平冷清的眸子扫过众人,缓缓开口。
众人听到这话,皆是心头惊骇,当场就有好几人抱拳离去。
“平生用剑不识剑,今日得见剑上剑!告辞!”
百里乐平同样抱拳回礼,他对识趣的人还是很欣赏的。
过了一会,大部分人都离去,只留下一小部分人,而百里乐平知道这小部分人才是真正难缠的。
“你们还不走?”
有一人上前道:“我们可不只是想见识一下西楚剑歌,我们还想领教一下!”
“就你也配?”
“你……”
“想领教也可以,三日后城门口见!”
“为什么是三日后?”人群中有人问道。
“因为今日我兄弟来了,没空!”
“那明日呢?”
“是个好天气,要睡懒觉!”
“后天呢?”
“滚!”
百里乐平说完这个字,就再也不理会他们和叶鼎之大步离去。
路上。
叶鼎之对百里东君说:
“你有没有觉得他比以前更狂了?”
百里东君一脸茫然:“有吗,他不是一直这般狂?”
叶鼎之笑着说:“也对,当年六岁就敢和世上最狂的李长生叫板,现在这点算啥?”
百里东君点点头:“当年还只是嘴狂,现在是哪里都狂啊!”
“说起这个,我就不明白了,他不是因为中毒不能习武吗?怎么十年不见就成了绝世高手了?”
叶鼎之微微挑着眉,看样子是真的很想知道。
“我也不知道!”百里东君无奈摊手:“前几天我还觉得他是个废柴呢!大概是他伪装的太好了吧!”
“你可有见过他练武?”叶鼎之想起什么又问。
“没有,和小时候一样!”
走在前面的百里乐平,听到两人的对话,翻了个白眼,转过头。
“别猜了,你们猜不到的!”
顿了一下,百里乐平又说:“你还记得小时候你们给我介绍的那个书呆子吗?”
“嗯!”两人记性都极好,又很少见到和百里乐平一样的人,所以记忆深刻。
“见到他,你们就会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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