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宫里的宫女假扮风尘女子去毁坏人家的名声!”
“一旦这件事败露,后宫清誉何在?整个皇室都将沦为笑话。”
“笑话多了,敬畏就没了。”
“没了敬畏,心里的尊严何在?这台是不是就塌了?”
“你这是在自毁根基!”
苏白指着长公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道。
长公主深吸了一口气。
她这时才恍然明白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愚蠢。
让宫里的宫女假扮风尘女子去污蔑范闲。
此事就算成了,最多也就是损坏范闲一些名声。
可是一旦被抓住把柄,那就是整个皇室的笑话。
风险与收益,完全不成正比。
同时她也明白了庆帝为何要杀了韩女官和她的丫鬟。
这是在帮她保守这个秘密。
若是事情败露,令整个皇室蒙羞的她必然要受到严厉的处罚。
到那时就算庆帝想护她都护不了。
“陛下,我明白了,此事让陛下费心了。”
长公主低垂着头,语气轻柔的说道。
这声感谢,她是发自肺腑的。
因为她切实的感受到了庆帝在这件事上对她的爱护。
要是庆帝想针对她,单凭这件事就能直接把她踢到信阳封地去。
原本她因为庆帝要剥夺她内库大权而产生的不满,此时也消散了大半。
“哼,你明白了就好,到朕这来。”
苏白向着长公主招了招手,然后直接后仰在椅子上。
长公主走上前,一脸不解,不知道庆帝是什么意思。
“朕今天为了你的事可是废了不少心,现在头还隐隐作痛,你难道不该做点什么吗?”
苏白闭着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额头。
“陛下的意思是……”
长公主美眸闪动,完全不敢相信,怎么庆帝今天待她这么的温柔。
就像是……哥哥对待妹妹。
但她来不及细想,身体自然而然的动了起来,站到庆帝身后。
一双芊芊玉手轻柔的放在了庆帝的额头上,然后笨拙的揉按了起来。
她身为长公主,这种伺候人的活儿自然是从没有干过。
此时只能努力回想身边侍女给她按摩时的手法。
忽然,心细的长公主发现了一个问题。
庆帝坐的椅子靠背很矮,整个脖颈都悬空着,肯定很不舒服。
她下意识的就将身子贴了上去,用自己柔软的身体,作为庆帝头部的支撑。
但贴上去之后才发现,这个姿势大为不妥。
庆帝的后脑,正正好好的落在了她的两处绝峰上面了。
因为枕的很结实,那峰峦已不堪重负的凹进去了一部分。
这一状况立刻让长公主羞红了脸,整个身子都变得僵硬了,不敢随意乱动。
苏白却不管这些。
感受到这份绝妙的美好后,不时就活动一下脑袋,压得一次次变形。
“陛下莫不是故意的吧?”
长公主看着自己的峰峦变化,心里忽的生出这个想法。
她原本就对庆帝爱慕至极。
只是这份爱慕因为庆帝的变心和疏远渐渐的尘封了起来。
此时此刻,曾经的那份感觉又占据了心头,就连她的眼神都变得柔和了起来。
她甚至想着要是能一直这样也不错。
“陛下,太子殿下到了。”
门外太监的声音,打断了长公主的美好。
“让他进来吧。”
苏白直起身,指了指桌案上的空茶杯。
长公主立刻心领神会,端起旁边的茶壶,为庆帝添了杯茶。
片刻后,太子独自走了进来。
看到苏白身边的长公主,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径直跪在了地上,呼吸急促。
“别光跪着,说话。”
苏白抿了口茶,嗅着长公主淡淡的体香。
红袖添香,确实别有一番滋味。
苏白的语气虽不凌厉,却让太子更加紧张了。
他又看了眼长公主,咬着牙道:“今天宫女拦路的事,是儿臣所为,与长公主无关,请陛下治罪。”
他因为宫典的事情派人探查,自然知晓了长公主安排宫女拦截范闲的事情。
此时见长公主就在殿里,自然而然的以为庆帝要问罪。
“朕对你很失望。”
苏白摇了摇头,“李云睿什么都没承认,你倒是把事情全揽身上了。”
太子闻言傻了,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儿臣一时糊涂才犯下这错,现在想来悔愧难当,内库财权理应由陛下指定人选,儿臣不该自行其事。”
“内库财权,揽天下之财!”
“你作为一个太子不争,你还当什么太子?”
苏白语气严厉的说道。
这下太子更迷糊了,只能不断磕头道:“儿臣明白了。”
长公主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虽然太子想保护她的心是好的,但人实在是太蠢了。
尤其是在洞察一切的庆帝衬托下,越发显得太子是个废物。
“你不明白!”
苏白大手一挥,将一张宣纸扔到了太子面前,“这是这几天要罢黜的官员名单,你好好看看,上面有多少你的门客!”
太子拿起宣纸扫了一眼,立刻就看到几个熟悉的名字,都是他门下的嫡系。
若换做平时,他肯定会求情一番。
但现在他犯了大错,自然没法开口,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苏白再次摆手,懒得再搭理太子。
太子闻言如蒙大赦,立刻拿着宣纸退出宫殿。
“你也回去吧。”
苏白冲着长公主说道。
“遵命。”
长公主微微一礼,向着殿外走去。
苏白看着长公主李云睿的背影,眼眸中露出一抹笑意。
刚才还是真享受啊。
原著中称长公主姿容绝世,气质温婉,至少这容貌和身材上,确实堪称人间极品。
苏白融合了庆帝的记忆。
知道庆帝心里也对长公主李云睿存在着感情。
毕竟这么一个绝世美女每天在眼前晃悠,没有男子会不动心。
但无奈李云睿是他的妹妹。
虽然李云睿是过继到成王府的,与庆帝并无血缘关系。
但在封建时代,宗法上的约束远要比血缘更加严格。
庆帝自是不愿意承担这份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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