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贵妃被宁远的怒视吓得浑身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自镇定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皇上在哪里。”
宁远一步步逼近祺贵妃,祺贵妃不断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墙壁,再也无处可逃。
宁远伸手捏住祺贵妃的下巴,微微抬起她的脸,迫使她与自已对视。
“你最好说实话,否则,我可不会怜香惜玉。”
祺贵妃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被倔强所取代,扬起下巴。
“你敢对我不敬,皇上不会放过你的。”
宁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现在宋度宗都自身难保,你还指望他来救你?”
祺贵妃紧咬着下唇不再说话,不过颤抖的身体将她出卖。
宁远看着祺贵妃倔强的模样,心中涌起一丝烦躁,手上微微用力,祺贵妃的下巴被捏得微微泛红。
“哼,你莫非真以为我不会杀你?”
宁远的声音冷冽,眼神如刀般刮过祺贵妃的面庞。
祺贵妃紧咬着牙,依旧不出声,但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如同风中的花朵般脆弱无助。
就在此时,无数禁军冲入寝宫之内,同时还有数位高手将宁远围住宁远,截住他的逃路。
“宁远,快快束手就擒!”
祺贵妃看着冲入的禁军,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宁远低头看她,嗤笑,“怎么?以为这些废物能够救你?”
祺贵妃被宁远的话一噎,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又被恐惧所掩盖。
她看着周围的禁军和高手,心中虽然多了几分底气,可面对宁远那强大的气场,依旧忍不住心慌。
禁军将领怒目而视,“大胆狂徒,今日你插翅难逃。若是识相,就放开祺贵妃,束手就擒!”
宁远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只盯着祺贵妃,目露寒芒,“你的陛下都已经抛下你,留你在这当诱饵了。他如此对你,你还要为他保守行踪?”
祺贵妃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与痛苦。
她微微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宁远心中没有涌起一丝怜悯,继续冷声道:“你不过是宋度宗的一颗棋子而已,若现在告诉我宋度宗的下落,我或许可以饶你一命。这些禁军,可保不了你的命。”
一颗棋子……
祺贵妃感到一阵心寒,眼中带泪,摇头道,“我真的不知……”
话未说完,一支利箭从背后屏风透出,直没入祺贵妃的胸口。
祺贵妃身形缓缓软倒,她胸口那支利箭触目惊心,鲜血汩汩涌出,瞬间染红了衣衫。
宁远抬眼望向利箭射来之处,厉声喝道:“何方鼠辈!”
其声如洪钟,在宫殿中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祺贵妃倒在地上,气若游丝,美眸中泪光闪烁,艰难地开口道:“我……确……不...…”
话未说完,已经气绝。
宁远拔出她胸口利箭,反手掷出。
只听着屏风后传来一声惨叫,鲜血浸染屏风。
祺贵妃一死,那些禁军再无顾忌。
禁军将领怒喝一声,“大胆狂徒,还敢逞凶,来人,杀了他!”
众禁军得令,如潮水般向宁远涌来。
刀光剑影闪烁,喊杀之声震天。
宁远眼神一凛,如寒星般的目光扫过众人。
他身形如电,瞬间闪开一名禁军刺来的长枪,反手一掌拍出,强大的掌力将那禁军击飞数丈之远。
紧接着,又有几名禁军挥舞着刀剑扑来。
宁远冷哼一声,施展出凌波微步,身形在人群中穿梭自如,那些禁军的攻击纷纷落空。
“哼,就凭你们也想拦住我?”
宁远冷喝一声,手中突然多了一把长剑。
长剑在他手中如灵蛇般舞动,剑影闪烁之间,不断有禁军惨叫着倒下。
禁军将领见此情形,心中大怒。
他亲自提剑冲向宁远,剑法凌厉,剑势威猛。
宁远面露鄙夷,与将领战在一起。
两人剑来剑往,剑气纵横。
“破剑式!”宁远大喝一声,长剑如闪电般刺出,瞬间找到了将领剑法中的破绽。
将领心中一惊,急忙变招,但已经来不及了。
宁远的短剑在他手臂上划过,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
将领吃痛,连连后退。
此时,更多的禁军围了上来。
宁远眼神冷酷,施展出降龙十八掌。
强大的掌力如排山倒海般向禁军们袭去,禁军们纷纷被震得东倒西歪。
然而,禁军人数众多,且训练有素,迅速又围拢过来,试图将宁远困住。
宁远不想与这些禁军过多纠缠,心中浮现一丝不耐。
身形一闪,施展出乾坤大挪移,将周围禁军的攻击再次引向一旁。
趁着混乱之际,他朝着一个方向猛冲过去。
禁军们急忙阻拦,但宁远的速度极快,手中长剑挥舞,剑势雄浑,挡者披靡。
他一路冲杀,所过之处,禁军纷纷倒地。
终于,在杀了不知多少人后,宁远成功突围而出。
站在高处,回头看了一眼混乱的皇宫,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哼,就凭你们也想拦住我?不过是浪费我的时间罢了。”
说罢,他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刚出皇宫,灵月瑶便迎了上来,“成了?”
宁远摇了摇头,“没有,他们事先有所防备,给我下了个饵。”
说着,发现灵月瑶气息有些不稳,蹙眉问道,“你受伤了?”
灵月瑶道,“嗯,不久前从皇宫内出来一人,我想拦他一下,没想到那人武功略高,一时失手。”
“是黄裳,他距离大宗师境界只有一步之遥了。你伤得重不重?”
灵月瑶摇头道,“黄裳?还好,他身上有伤,也没有和我纠缠的心思。”
宁远心中稍安,回头看了眼灯火通明的皇宫,“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这里。”
他说着,与灵月瑶一同迅速离开皇宫附近。
两人回到田弘遇府中,一进入到屋内,宁远先帮灵月瑶检查了一下身上伤势,见她无碍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灵月瑶穿好衣服,依旧有一事不解,“他们是怎么知道你会去行刺的?”
宁远笑道,“我来时,并未特意去掩藏行踪,他们知道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