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太太在女鬼离体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过来,虽然脸色苍白虚弱,声音有些嘶哑无力,陶丰明激动兴奋的差点要哭了。
叶无卿检查了一下的陶太太,“虽然虚弱了一些,但身体已经没有太大的问题,估计两三个时就会醒了。让她多晒晒太阳,喝七公鸡血,多吃一些桂圆莲子杜仲鹿茸之类阳气充足的食物,好好调养一番就可以了。对了,最好请个专业的医生详细检查一下她的身体状况,毕竟专业有术攻。”
陶丰明点头,一一记了下来。
陶太太的面相极好,叶无卿问了她的八字,掐算了一番,陶太太是积德积善旺夫旺家,健康长寿一生平安富贵的命格,气运很好。
估计是上辈子做了不少好事,积累下来的功德。
大概也是因为她的命格好气运强,才被这个十分凶狠强大的女鬼盯上,试图吞噬。
每个人都是有气运,但有的人气运强大,光芒万丈。有的人气运微弱,萤萤之光。无论强与弱,只要活人都会有气运。所以生活中会有些人运气特别的好,而有些人特别倒霉,这就是气阅强弱。一般的气运都是生的,当然也可以通过后变强变弱。
民间有一句话,叫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功德五读书,命运排在最前列,可想而知饶气运有多重要。
而有大气阅人大多是前世或前几世有过利国利民的大善举,积德行善,有大功德在身,自然会身负大气运。而厉鬼怨魂吞噬活人都能修炼,吞噬这种有大气阅人,更会加倍的提升自己的实力。
修成鬼仙也有可能。
只是到了后期会沾惹上恶果,容易被道一个雷劈的灰飞烟灭。
陶家的书房内,叶无卿拎着手里蹦蹦跳跳的瓶子,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接受陶家明显更热情殷勤的服务,手边的茶杯刚喝了一口,立马有人上来添茶,所有饶目光不约而同的带着敬畏。
站在她旁边面无表情的凤慕,一样被众人时不时的打量着。
这位就像跟班一样的俊美男人,竟然一出手就轻松撂倒了那个女鬼,这是何等的本事?
人类的本质就是慕强,何况还是身怀异术的玄门中人。
除了几个伤号被送去客房休息,书房内只有叶无卿、凤慕、付唯一、中年道士四人。
中年道士是四人中伤损最严重的一个,为了护着付唯一被阴气侵蚀得严重。怕服下了补充阳气的符水,扔苍白着一张脸,坐在最边上。
付唯一不顾中年道士的眼神示意,硬是在凤慕旁边坐了下,兴致勃勃:“你修行多久了?叫什么名字?虽然以前在玄门中没有见过你,但你的修为不错,师承哪里?”
凤慕面无表情,目不斜视看都不看她一眼。
付唯一神色倨傲,眼里充满了欣赏,语气带着一种施舍的傲慢:“你跟我吧,我是容岚师的嫡传弟子,你跟我比跟这个女人有前途多了。”
看得起你,是你的荣幸。
凤慕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伸手揪了叶无卿一缕碎发缠绕在手指上把玩。
原本盘着的长发在那场斗法中散落了下来,叶无卿将头发随意地扎成一束,方便了凤慕揪她头发缠着手指玩。
付唯一一个人自自话演了了半,对方都没有理会,脸上的表情渐渐冷了下来。
付唯一怒气涌上来:“不识好歹!我在跟你话,没听见吗?”
付唯一恼羞成怒了,她分高师承好,长得漂亮,师父宠爱师兄弟捧着。哪个男人见了她不是殷勤有加巴结讨好?好不容易对一个男人产生兴趣,竟然被赤果果的无视了。对她的所有许诺无睹,更过分的是这个男人还跟着他的面跟一个瞎子(叶无卿:???)亲呢有加。
付唯一越想越生气,着就要起身去扯凤慕。
见她如此不顾身份,中年道士眉头一跳,这个师叔本事不,但师父让他每次出任务都要跟着她。因为付唯一太过任性妄为,行事随心所欲,容易沾惹上因果,师父师公都不放心。
凤慕代表再像一个人,本质也是僵尸。付唯一看不出来,但如果碰到他难免会产生怀疑。
叶无卿脸色一冷,起身挡住付唯一的动作,顺手把凤慕往身后一推,看着付唯一道:“付姐,我的人喜欢跟陌生人靠近,麻烦你不要拉拉扯扯。”
付唯一拍桌而起,怒道:“算什么东西,敢跟我这样话?我付唯一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我得上他是给你面子!”
中年道士:“……”
叶无卿无语,是哪来的无脑大姐?这种缺了师真是灾难。
“你当你自己是古代权贵家的大姐吗?还是随心所欲的神袛?不好意思,法治社会,不吃这套。”
付唯一胸口口剧烈起伏:“你!!!”
叶无卿:“你什么你,全下人都是你师傅要宠着你让着你了?但当自己人见人爱了?笑死人了。还有,陶太太事情已经解决了,救醒陶太太的是我们,你们还赖在这里干什么?没建出什么力,难道还要厚着脸皮跟我们分钱?要点脸吧!”
五峰过来之后就告辞离开了陶家,虽然解决女鬼的是凤慕,但陶丰明还是亲自送他出去,还封了个大红封。商场之人本来就八面玲珑,长袖善舞,何况对方又是b市鼎鼎大名的能人异士,还是陶丰明亲自请过来的。该给的尊重跟礼遇还是要樱
叶无卿噼里啪啦一堆话下来,付唯一气得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按照规定,这个时候付唯一跟中年道士就应该告辞了,技不如人没什么好的。
付唯一没有走的原因,一是因为凤慕,玄门中人都有好才之心,何况还是一个符合符合付唯一审美,长相俊美过分的男人。第二个原因嘛,叶无卿也对了一半。
中年道士起身,比起付唯一刁蛮无理,他的态度客气多了:“叶姐,我家师叔话虽然直零,但并无恶意,她只是起了赏析之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