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池嫣轻声地一笑,道:“你们有人何时知道我是个这么机智多谋的人啊!”
说完,玉池嫣掉头就离开了,她有点想孩子了,回去看她的孩子,现在他们估计正在母亲的怀里,在酣甜熟睡中吧!
玉池嫣洗了个手,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向母亲的房里走去,看看她的两个熟睡梦中的孩子。
玉池嫣走近怜玉和慕玉,两个孩子睡得很安详,玉池嫣用一只手将孩子熟睡的被子给缓缓卷了一层,让她可以直接看见他们的脸。
就在玉池嫣仔细地端详着两个孩子的脸的时候,玉池嫣的母亲林霏刚好从后面进来。
“两个孩子都睡了。”母亲盯着玉池嫣轻声道。
“我知道,可是委屈他们两个小孩子了,这么小就要在这样的环境里一直呆着,不像其他的小孩子,可以接触好多的好朋友,而他们是孤独的。”玉池嫣说着就禁不住心里的泪翻涌了出来。
泪水划过鼻尖,从脸的一侧流向了另一侧,她的激动差点没有弄醒两个正在熟睡中的孩子。
母亲走上前拉住了玉池嫣,一脸的失色道:“你怎么了?别哭了,别惊醒了两个孩子!”母亲走近玉池嫣,用手抚着玉池嫣的背安慰着她不要哭了。
玉池嫣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些事情了。”
“那就好,有什么事情解决了就好了,不要总是堵在心里,那样对身体不好。”母亲安慰玉池嫣道。
玉池嫣心想你怎么知道啊,我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奈何穿了书现在必须得待在这儿。
玉池嫣瞥眸看了一眼两个孩子,又看了一眼母亲,道:“母亲,我按照约定将敌营将军已经带回来了,现在他们都在喝庆功酒,你也出去吃饭吧!我想你应该还没吃晚饭吧?”
母亲很快就被玉池嫣给劝出去了,仅剩下玉池嫣一人在营帐里。
她缓缓地走近她的两个孩子,她用一只手摸了摸怜玉的脸,又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慕玉的脸,看着两个孩子,莫名心中生疼。
在她看两个孩子看得正专注的时候,突然一个侍女走了进来,走近玉池嫣的身旁道:“王妃,王爷传你过去。”
玉池嫣一脸的惊讶,两只眼同时缩了缩瞳孔看着侍女道:“有什么事吗?”
侍女满面的春光,掩抑不住的笑容看着玉池嫣道:“不是庆功宴吗?大家都在等你一起呢!”
“额额,好,你先出去吧!我待会儿就会出来。”玉池嫣转而一脸镇定地望着侍女回答道。
侍女见传话到了便浅抿着嘴唇一笑离开了。
庆功宴上。
古涟和她妹妹玉池恋也在场,还有大大小小的军队将领,包括花安暖自然也是在其中的。
古涟挨着玉池恋紧紧而坐,而花安暖也坐在离司寂最近的一头,玉池嫣一刚走进营帐中,就看见花安暖对着司寂在使什么邪魅的眼色,玉池嫣瞬间不爽了。
玉池嫣步履步步逼近司寂,一走过去,就立马接过司寂手里的酒樽道:“这酒这么清,想必一定不会有多高的酒精度数,我一定不会喝醉,这一杯就让我替浴王殿下喝了吧!”
玉池嫣喝下了司寂手里的一樽清酒就开始站不稳脚跟,两只脚瑟瑟缩缩地不敢向前,只是一颠一簸地向司寂挪动着脚步。
司寂看着一颠一簸地走向自己,忍不住上前将她拥在了怀里,抱着她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就在这时,古涟走向司寂道:“姐夫,我想要出去上个厕所,你们先在这里吃着喝着,我待会儿就会回来的。”古涟说完还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玉池恋,双眼深情地示意自己会很快回来的。
但是显然司寂是并没有看出他是找的一个借口出去的,对于他的别有目的他也并不知情。
窗外的夜色沉沉,古涟心想自己只要这时候不被人发现,自己就可以将玉池嫣心心恋恋带回来的敌营将军放了,他就可以扰乱玉池嫣的心。
古涟这样想着,就准备开始行动。
他偷偷来到了后院里,那个关着鲁昀的小房子门前,他迈着如履薄冰的步子,一副生怕有人会前来的样子一步一步向那间小房子靠近。
古涟最终是走到了那间小屋子的面前,将小屋子的门栓给抽了开,他一走进去,鲁昀正好在那间屋子的角落里,古涟几个箭步走近,将鲁昀身上的绳子解开了,黑暗之中,他也不能看清他是谁。
“你出去吧!从这外面的左边的小路出去,那里没有人,你出去更安全!”古涟一边解着鲁昀身上的绳子,一边絮絮叨叨地说道。
鲁昀心想:是谁?这么好心?到手的肉都要放走?
“你是谁呀?大侠!可否留下一个名字,来日可以报答你的恩情。”鲁昀感激涕零地开口问道。
“我没有名字,你就叫我悦公子就行了。”古涟有一个弟弟叫古悦,他便以他弟弟之名冒充道,而且告诉的还不是全名。
“哦哦好,悦公子,谢谢悦公子帮助我出去,来日再遇,涓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鲁昀向来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况且还是在这生死一线的时刻,他就更不会忘记古涟的恩情。
古涟将他的绳子全解开了,道:“行了,别磨磨叽叽了,想要性命就快点跑,再晚点就没有机会了。”古涟说完就推了鲁昀一把,然后等鲁昀离开了自己才从小黑屋子里偷偷跑出来。
当古涟回到宴席之上,时间还没过上片刻,就有人传信前来说鲁昀这个俘敌跑掉了,此刻的司寂一听到这则消息,便派遣了小兵前去探看。
果真如此,司寂被吓得一惊,心想:怎么这鲁昀不会是插翅而飞了吧?明明是将他关在一间黑屋子里的,怎么会跑掉的?
司寂带着万般的不解叫士兵前去看案发现场,司机自己也去了案发现场,结果就是鲁昀确实是跑掉了,还是被人救走了的,但令司寂不解的是鲁昀在有脚,也不可能凭空而飞呀,定是有人放走了他,可是是谁呢,这才是现在最应该思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