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杀戮时代(六)

23日上午8时。72‘门’305毫米重型攻城炮,首先以震撼大地的怒吼喷发出三百五十公斤的巨弹,弹中填塞的tnt炸‘药’足以破坏数米厚的土石‘混’制堡垒‘胸’墙,而对更坚固的钢筋水泥工事,即使不能使工事坍塌,只要直接命中工事上方,就足以使得里面的守军因可怕的震‘荡’和巨响而失去战斗力。

此时炮兵们似乎不要钱似的,将炮弹发‘射’出去,尽量摧毁哈巴罗夫斯克伯力要塞的永固防御工事。

炮兵指挥官直接喊出这样的口号:“兄弟们!炸烂了哈巴罗夫斯克要塞,夺回了伯力,恭喜你们!你们即将失业,乌苏里江都将属于中华帝国!乌苏里江没有岸防炮兵。炮兵兄弟们!打好你们最后一战,夺回乌苏里江的首功荣誉,将属于我们江防炮兵!”

受此‘激’励,炮兵们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巨炮炮弹,始终以一分钟两发的‘射’速,轰向哈巴罗夫斯克要塞。

144‘门’280毫米重榴弹炮、108‘门’245毫米加农炮作为主要重炮火力,向着要塞倾泻如雨的弹丸,数量众多的重炮在炮手们的‘精’巧调控下,以极高的效率与一流的‘精’度猛烈轰击敌阵,在飞艇部队的校‘射’引导之下,进行着毁天灭地的轰炸。

中华帝国的军民普遍极度仇视俄国老‘毛’子,下手毒辣极了。

俄军的反击火力逐渐被压制住,炮战开始后三小时。俄军放弃了对华军炮兵阵地的炮火反压制,损失太大了,丝毫限制不了国防军炮兵的炮击。对轰中,俄军的要塞炮和堡垒,不是被空中的飞艇投掷的重磅炸弹定点摧毁,就是被重炮炸塌,形势对沙俄守军越来越不利了。国防军的轰炸以毁天灭地之势。大有不把哈巴罗夫斯克炸成齑粉誓不罢休似的,俄国人的守军和民众,只是战争巨人脚下的蝼蚁而已。

要知道俄国人毕竟刻意在远东地区繁衍生息了数百年。拥有完善的政治体系,排他‘性’极强的宗教教会,没有霹雳手段震慑一贯以强者为尊的斯拉夫人。想要征服、统治以斯拉夫人为主俄国人,几乎是不可能的。斯大林为什么能够整合沙俄势力,维持着前苏联的政治统合力,无它耳!血腥的杀戮和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铁腕,才是最有力的武器。这就说明暴力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但是却往往是最有效直接的解决方法。

俄国人生‘性’虚伪、‘阴’毒举世公认。

这个贪婪成‘性’的民族对于吞进嘴里的‘肥’‘肉’是不会轻易吐出来的,俄国人说:“俄罗斯幅员辽阔,但没有一寸是多余的土地。”

其实此话应该再加一个注脚:不论是合法的土地,还是非法掠取的土地。

俄国人又说,“我们的土地是我们的鲜血换来的。”

事实上中俄几乎没发生过真正意义的战争。俄罗斯侵吞中国大片领土,并没有付出什么血的代价,只是边疆地区的中国各族人民一片片的倒在血泊中……

俄罗斯有用“伟大的民族人物”命名地名的传统,由于对“伟大人物”的理解各异,所以俄罗斯每次政fu更迭总要换一些地名。成为世界地名史的一大奇观。斯大林格勒被改称伏尔加格勒,斯维尔德洛夫斯克被改称叶卡捷琳堡,列宁格勒被改回圣彼得堡……但江东六十四屯、哈巴罗夫斯克的地名,历经了沙俄、苏俄、远东国、苏联、俄联邦至今却从来就没更改过。

对俄罗斯人来说,这些殖民头子、警察、流氓、恶棍、骗子、无赖都个个都是民族英雄,是俄罗斯的民族‘精’神所在。具有超越社会制度和政fu执政理念的普世价值。俄国人还要将这些殖民头子、警察、流氓、恶棍、骗子、无赖世世代代的顶礼膜拜下去,教育后人开拓进取、再立新功呢。

谎言重复一万遍就会变成真理,这句话曾是希特勒的至理名言,但希特勒还没有将谎言重复一万遍,四年内便做了鬼,而唯有“伟大的”三分像鬼,七分像匪的俄罗斯民族,可以由政fu当局、研究学者、教育机构、新闻记者放大一些技术细节,甚至无中生有的罗织一些所谓的证据,发动国家机器经年累月的重复一个个谎言。

即使秉持“共产主义”理念的苏联时期,也经常纪念某某民族“自愿归并”、“重新合并”俄罗斯xx周年的活动。300周年、400周年、200周年、150周年……连喀山“自愿合并”450周年也要举行庆祝,这段历史就是喀山人被伊凡雷帝几乎杀得一个不留,这可真是“自愿”啊!——看来俄国人在全国范围内举行化妆舞会的癖好并没有消失,不管他换了什么社会制度、什么政党和什么主义。

世界上的人都知道什么社会制度、什么政党和什么主义,都是噱头而已,只是政治人物站在社会道义制高点的道具而已。马克思主义撰写的再详尽,他也无法想出解决各种权力纠葛的妙方出来。

“剥削和压迫”,数千年来人们都在反抗剥削和压迫,我想问问大家,剥削和压迫消失了吗?

如今俄国人喜爱化妆舞会的癖好在远东正愈演愈烈……刽子手、殖民头子们的雕像在各地树立起来、组织不完的纪念活动、出版不完的专著、发行不完的纪念邮品,还有写不完的英雄史诗……如果说日本有一处给军国主义分子招魂的靖国神社,则俄罗斯遍地都是靖国神社。所以,中国人别把眼睛光盯着小日本,俄罗斯人才是豺狼,政治人物的舆论导向,我亲爱的中华同胞们,你们得反着看。

俄罗斯人喜欢谈论自己的英雄史。在布拉格维申斯克海兰泡的博物馆里。一幅油画描绘的是“中国人在围攻海兰泡的场景”,城内燃着熊熊的大火,中国人像‘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围攻海兰泡,而“英雄的”、“伟大的”俄罗斯儿‘女’捍卫着自己的“故土”,孤身奋战。当年海兰泡全城的华人被屠杀殆尽的惨案,在这里竟被描绘成了俄国人伟大的“卫国战争”。

俄国人在执行的江东六十四屯血案,当年便由《阿穆尔报》的主编基尔希纳出了一本书叫《布拉格维申斯克被围和攻克瑷珲》。与博物馆这张油画可谓相互“印证”,为了臆造所谓“正当防卫”的“史实”和保卫家园的英雄主义,在事件发生当初便开始制造伪证。俄国人到了何等无耻、下作的程度,“谎言重复一万遍就会变成真理”可见一斑!俄国人每新侵占一个地方,在还没有产生什么俄国历史的时候。便开始建博物馆,估计也是这个用意。

俄国人可以臆造历史,鼓噪虚妄的英雄史,堆砌莫名的自豪感。但作为中国人绝不可以忘记自己的历史。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忘记自己的血泪史则更是犯罪,就意味着可能会重蹈覆辙。

现在中华帝国的国防军不必篡改什么,直接就是毁天灭地的饱和炮击,钢铁算什么?tnt炸‘药’算什么?金钱算什么?一座座打上俄罗斯人烙印的城市化为灰烬,成为齑粉,不让俄国人事实占领远东地区。成为其成为侵略中华民族在亚洲的桥头堡和触角,就是最大的胜利。

至于沙皇的军队和迁徙而来民众死活,国防军上下,都没有什么概念,只抱着一个宗旨。符合清除年龄的青壮年男‘性’,都得上死亡名单。至于死于战火的老弱病残,那也只能怪你命歹,生不逢时,不该来到亚洲来。

当重型炸弹不计损耗的开始轰炸时,这座在沙俄军民倚为避难所的军事要塞。开始一座座的分奔离析,再坚固的掩体和钢筋‘混’凝土工事,在高爆炸‘药’的爆炸声中化为齑粉。

以前那种定点炮击轰炸法,只是为了不把汇聚在哈巴罗夫斯克要塞和城区的俄国人吓跑而已,让要塞中的俄国人不断的流血,‘欲’走不能。

重炮和空中飞艇排山倒海的轰炸,让俄军要塞守军深受打击,受到炸弹清理冲击‘波’的极度摧残,轻者被震得耳鼻流血,浑身散架般无力;重者直接五脏靡‘乱’,满嘴直喷血块而死。

轰炸机编队则对城区进行无差别轰炸,投掷起凝固汽油燃烧弹,低空轰炸扫‘射’,来去如电,让还剩十万多人的哈巴罗夫斯克,彻底的陷入火海,大批逃避大火烧烤的辅兵居民,一片片的被飞机上的轻重机枪‘射’出的火舌弹练打倒在地。哈巴罗夫斯克在双鸭山边防军区的空地饱和轰炸中完全‘乱’了。

满城的人都在四处逃窜,哈巴罗夫斯克再也不是坚不可摧的堡垒,牢不可破的要塞,而是一个水泥沙石钢筋‘混’凝土浇灌的铁石棺材,更是一个猪圈羊圈,画地为牢一般,成为对手最方便攻击的牢笼。

毁天灭地、地动山摇一般的轰炸,让人开始选择和思考,没有人是笨蛋,放下了心中那一丝最后念想的人们知道,逃亡才是最有可能活下去的选择。

无数慌‘乱’的人要逃离此地,不让自己成为牢笼中的待宰囚徒,海兰泡布拉戈维申斯克,海参崴符拉迪斯托克都被中国人占领了,阿穆尔斯克远离边疆和大海,还是一个不错的避难所,再不济逃入极北之地,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啊!人们不顾一切的又开始向东北方向逃窜起来。

双鸭山空艇基地,离哈巴罗夫斯克大约只有百里之遥,轰炸起来顾虑很小,滞空时间极长,哪里会让这些人轻易逃亡出去,一面派出一个中队的歼击机前去追杀,一面安排轰炸飞机返航,补充重磅炸弹,继续轰炸哈巴罗夫斯克。

人纵使跑得再快,也是无法和高速飞行的飞机媲美的,通往阿穆尔斯克的大道上,飞机风驰电竞的飞掠着,一一水平俯冲。

噌噌噌!噌噌噌!一窜窜弹雨扫向成千上万的逃亡人群,人群发狂一样喊叫。声震与野,有的想拼命拨开人流,逃出生天;有的践踏着被挤倒的‘妇’‘女’和婴儿,企图逃走。可是在高速‘激’‘射’的子弹面前,实在是慢的不能再慢,多数人直接被大口径子弹,扫‘射’成两截。血‘肉’碎块,四处飞溅,哪里有他们多的逃生之路啊!

中华帝国的炮兵和空艇部队。对于哈巴罗夫斯克要塞和其周边地区,实在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一架架飞机就如同嗜血食尸的秃鹰一般,数百年来杀戮中华边疆民族人民的刽子手。他们筑造的城镇、他们的民族,他们的后人,就是一架架飞机吞噬、撕咬的目标。

这些不请自来的侵略者和他们的后裔,此时在熊熊大火中哀号呼救不已;在天崩地裂般的爆炸中四分五裂,成为血泥;在怒吼的弹雨中,做着垂死挣扎。

三个小时,已是陆军大口径重炮高强度炮击的极限了,‘射’速必须降下来,换上穿甲弹,保持在1分钟一发的‘射’速。以免炮管在高温中损毁,影响摧毁要塞的进度。

116‘门’155毫米重榴弹炮、180‘门’105毫米加农炮开始作为主要中型重炮火力,向着俄军要塞倾泻如雨的20—100公斤弹丸,犹如开山剥石壁似的,摧毁一个残破损毁严重的掩体和炮台。数量众多的小口径速‘射’炮。在航空部队的校‘射’引导下,炮兵们的‘精’巧调控下,以极高的效率与一流的‘精’度猛烈轰击敌阵雷区和江对岸的登陆区域。堡垒和暗道里的火‘药’和炮弹,也不时地被穿甲弹打中,引起轰然殉爆,沙石漫天飞溅。哈巴罗夫斯克要塞几成废墟,成为了样子货摆设而已。

轰!轰!轰。。。炮击似乎永无休止一般,俄军埋设的地雷和电控地雷,不断地被引爆,但是在这样声势浩大的炮击中,只是大一点的炮仗而已,只是在战场上点缀了一下惨烈的气氛,在天空飞舞的一段段电线,彰显了一下它的存在,就沉寂下去了,不再显眼了。

在仿佛无休止一般的炮击轰炸中,在那一声声惊天巨爆中,地雷被引爆,确实只是大一点的炮仗而已。俄军要塞上的炮台尽皆坍塌,明设暗藏的火炮也基本上没有了什么用处。

下午17时,双鸭山军分区司令员李耀发发布了第二道命令:搭桥。

一声令下,工程兵部队就开动一辆辆货车,装载着防腐的厚重木板,从穿越中俄两军边疆两岸的乌苏里江上游开始搭桥。

数根钢柱埋设正在岸边,两条钢缆的一头,被紧固件固定在数根钢柱上,一根根钢梁和木板被搬下汽车,钢梁扣件固定住厚重木板,钢缆穿过钢梁上的固定环扣,上紧螺丝固定,组成宽五米、长五米的组合桥面,被十几二十个工程兵,抬到河滩上,一个个组合桥面串联起来,沿着沙滩铺向乌苏里河,在钢缆的作用力下,不让满是冰凌的江流冲走。

浮桥五米五米的延伸着,斜斜地铺设在江面上,工程兵们穿着救生衣,努力地维持着自己的平衡,大声地喊着整齐的号子,努力地向前铺设桥面,部分工程兵扛着消减了的木桩,在桥面下游处卖力的杵向水底,抡起大锤打下固定木桩。

哈巴罗夫斯克的守军将领和士兵,此时也只能无可奈何的看着国防军,在上冻的江面上铺设渡江渡桥,却无开炮轰炸,这时才意识到中俄炮火打击能力,已经天差地别了,在坚固的要塞,在足够的重磅炸弹面前,也是形同虚设的存在啊!

渡桥尽头,庞大的飞艇稳稳地悬停在江岸边上的山头上空,沿江的山岭上的树木,不是被砍伐贻尽,就是被烈火焚毁,光秃秃的,无遮无掩,少量的守军,早在大规模炮战和轰炸开始后就跑了个干干净净。

渡桥在太阳西下时搭建完毕,过江部队毫不迟疑的跑步过江,陆军部队准备进攻了。

五千多暗藏的俄军,在驻军岸防司令列夫.平托将军的严令下,借着夜幕的遮掩冲了出去,准备拼命阻击国防军的进攻了。这个时候谁都知道,一旦让国防军冲进要塞和城市,自己和家人能够活下来的,实在是少之又少了啊!伯力哈巴罗夫斯克的中国原居民早被自己的祖辈杀戮怡尽,将心比心,一报还一报,哈巴罗夫斯克的俄罗斯人怕是在劫难逃了。

炮兵和飞艇也开始遮断轰炸,保证渡江部队的顺利通过,无数呼啸的炮弹撕破夜空,在俄军阻击的路上轰然炸开,火光四‘射’,点点火星迸溅,沾着什么烧什么,粘人烧人,恐怖的嘶嚎,撕心裂肺的惨叫,直到把俄军士兵烧死,才不断地减弱,直至烧得卷成一团变成焦炭。

满眼尽是烈焰火人的哈巴罗夫斯克驻军岸防司令列夫.平托将军,也只能暗暗哀叹不已:自己也要被炸死烧死在这里吗!

陆军的进攻开始了,火炮的狂轰‘乱’炸终于终止了,只是在飞艇的指引下,零零散散的延伸炮击起来,打出一发发凝固汽油燃烧弹,让俄军要塞和城市始终火光冲天,彻夜不息。

哈巴罗夫斯克要塞c堡垒,一探照灯的光柱扫过堡垒前的空地,清晰地映照出深浅不一的弹坑和残缺不全的死尸。

国防军的一次夜间进攻刚刚被挫败,由少校营长苏永康指挥的一个加强营趁夜突袭c堡垒,却暴‘露’在敌人的探照灯和照明弹的明亮光线之下,遭到敌军机炮火力的打击,部分兵力虽成功突进堡垒内部,却被得到增援的俄军以白刃战斗赶了出来。

啪!哗啦!枪响灯灭。

“玛德!讨厌的探照灯。来多少我灭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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