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兄弟,抽根烟。”李子涵的丈夫掏出烟,递给我一根,他叫范辛涛。
“哦,好,喝两杯吧。”
“那你说的不是屁话吗?”
“呵呵,那成,来,我敬你一杯。”
“哈,好酒,老弟,有事打电话,当哥的,又是邻居,小事,大哥现在是超能力者,去哪都吃香,一年下来,钱没少挣。”他伸出食指,手指上凝聚出小型龙卷风,虽然风力很小,但是我能感觉到,用手接触的话,会瞬间把皮肤给切开。
“那是,那是,不过涛哥,那你这超能力的力量来源是哪来的?”
“不知道,前两年一醒就有了,用的时候吧,也会累,脑累身也累。”
我点了点头:“原来,涛哥在哪高就啊。”
超能力,真的是上天把饭喂这些人嘴里了,但是同理,能力获得的过于简单,反而上限没那么高,远不如妖怪们施展的法力来的威力大。
“没跟你说过吗?当当保镖,送有钱人也捞了不少钱。”
“爸,给我钱,我跟朋友出去吃。”范曾任伸出手找他老子要钱。
“你这小东西,行,你大了,老子管不了你了,来,一两千够不够?”
“够了,不够再给你发消息,我先走了。”
“小兔崽子,走吧。”
范曾任看了一眼他爸,也没说什么,就直接离开了,范辛涛脱掉上衣,大声嚷嚷着:“真**热,老弟,空调别抠搜着,往大了开。”
“已经最低温度了,你又纹身了?”
“瞧瞧,这日式老传统,帅吧,就是时间紧,色没上完。”
“得。”
“就我手下的那个,小六,你认识吧。”
“见过,不怎么说话。”
“嗨,别说就对了,我现在就老后悔了,你说,这小子,太**了,前天的事,我们不是从外面回来了吗?”
“嗯,对,知道。”
“这玩意,给我发个视频,你猜怎么着?”
“什么视频?”
“拿个破手机,跟我拍视频,对着酒吧猛摇头,还说嗨起来,过来玩了。”
“那是有点。”
“来来来,再满上。”
“行。”
“长话短说,他不行。”
“哦哦,不是听说你不是还有个孩子吗?咋没见过啊。”
“嗨,提那事干什么,还真有,不过给扔了。”
“扔了?”
“当时家里没钱,我还蹲局子里了,就把孩子给我妈养着,实在养不起了,我妈问我什么意见?她都问我了,肯定是希望我顺着他来了。”
我嗯了一声,他之所以有这个选择,他妈肯定是一部分原因,但过多的还是他本身就有这个想法。
“那男孩女孩啊,扔的时候多大?”
“没多大,就几个月,我也忘了,女孩,那旧社会,这现象肯定是多了,现在哪个不是把自己的孩子当宝贝养?”
他的话,基本上可以不信,人渣哪个时代都有,扔孩子不是十分稀奇的事。
“那当时也是,就十年前还是几年前,当时我也穷,饿个几天是常事。”
“是啊,要真的穷就穷了,关键是,老子一想,老子辛辛苦苦把女儿养大了,一想她跟*的**,我心里就不舒服。”
我有些不想聊这个话题了,这个男的真的是个杂种,我真不知道李子涵是什么眼神,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嫂子没说什么?”
“怎么没说,当时闹的厉害啊,差点都离婚了。”
“不过,现在好了。”
“嗯,你说说,老子辛辛苦苦挣钱给她娘俩花,怎么还这么不满足?”
我说:“可能每个人都的都不一样。”
别说她只是缺少陪伴,扪心自问,我觉得,范辛涛,作为一个男的,一个丈夫,对婚姻来说,已经够好了,可能当个父亲太差劲了。
不过他的确对李子涵的好,有担当,有上进心,还会多陪陪老婆孩子,至少他从来都没对老婆大发脾气过。
“他妈的,当个男的,真他妈累。”
“涛哥,来一杯。”
“来来来,我闷了,你随意。”
“我也闷了。”
“哈,对了涛哥,我前些日子,出门,路过一条街,听说是你开的啊?”
“哪啊,哦,对了,是我开的,卧槽,你小子,还去过哪?咋样,爽不爽?”
“瞎闹,我没进过,我去接孩子,抄近路去的。”
“也是,你不像那种人。”
“你开的这个挣钱吗?不违法嘛。”
“违法不违法,山高皇帝远的,咱这谁能告我?挣钱啊,不挣钱,谁碰这玩意,脑残嘛。”
“也是也是,自罚一杯。”
“反正自己家开的,没事就领兄弟们去玩,你要心疼钱,我回头给小弟说一声,你去不要钱。”
“算了算了,得,这一瓶又没了。”
“那再拿一瓶啊,酒就是拿来喝的。”
“咱都喝三瓶了。”
“没事,今天高兴,喝!使劲喝,没了我去买,你小子会办事,涛哥就乐意跟你喝。”
“行,瞧瞧啊,又一瓶。”
“来倒上,碰一个。”
“等会哥,抽口烟,先缓缓cd。”我拿出烟斗,往里面塞着烟草。
“便宜。”
我拿着烟斗吧唧吧唧的抽了起来,这是我爷的,我废大功夫修好的,这几年也没很抽过盒烟。
太贵了,我初二的时候,一盒十块,初三的时候,十一,高二十二,高三就十四十五了。
“**太多了,说是为了让广大群众戒烟,实际上,心里想什么的,谁**不知道啊,不都是想多要钱啊。”
“说的好,涛哥敬你一杯。”
“来来来,哈,说这个事,你是哪的人啊。”
“我是中原人。”
“我前三四年,收了个小弟,也是中原人,没准你们俩还认识。”
“嚯,看你说的,中原人口多啊,哪能都认啊。”
“试试看嘛,没准真认识啊。”
“行吧,我也不能很拒绝,打你的脸啊。”
“好,明天下午你找我,咋样?”
“行吧,去哪啊?”
“嗯,你就还去那条街,装修的最贵气的,我就在那。”
“好吧。”
“芜湖!来,来啊,开团不来,你干鸡毛啊。”
“你移速快,我有个啥法?”
“滚吧。你死吧,我先跑了。”
“你有病吧,你把我卖了?”
屋后小孩子打游戏的声音激烈无比。
“你干啥去啊?”我看着他突然起身。
“把这几个小孩打一顿。”
“算了,坐那吧,没必要。”
“不行我必须去。”
他双脚乘风,一溜烟就破门而出,我想起身拦着他,不过双腿发软,真喝不少,他也是就喝多了,虎劲上来了。
屋后就响起来吵闹声:“你干啥?一进屋就打我孩子?”
“你这个当老子的,大晚上的不管管你孩子,得,今天老子高兴,管管闲事,老子小子一块教育。”
不一会,他就满腔热血的回来了,讲述着刚才的事:“真解气,老子刚进屋,知道不知道,他老子屁都不敢吭,一看我动手了,他就过来拉,然后就把他也给打一顿。”
“强子人不错啊,你还把强子给打了,回头给强子道个歉吧。”
“不可能。”
“唉。”
“知道吗?”
“知道啥?”
“强子真啥都不知道,他妞,纯臭豆腐。”
“咋了?”
“你不知道?这一片混过的都知道,都试过啊。”
“哦。”
“你不信?”
“我信。”我自然信的,现在的人都不玩感情的,被金钱欲望支配,能有这是不奇怪,而经过人们和网络上一些脑残小编做的视频。
人的品质越来越高,文化素养,底线越来越低,这不夸张,我知道更夸张的,不过却是不能说。
(一说就被封)
“你哪知道,现在的小姑娘又是要脸,又是玩的花,反正很没劲。”
酒喝饭吃,他也回去了,我也疲惫的躺在床上,没一会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