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视频都是,在自己身上固定摄像头拍摄的,我也在其中一个视频看到了我。
不过光线太过于刺眼,看不清我的人影。
我打了个哈欠,很不对劲,怎么会困呢,实话说,我现在对于睡眠的需求没那么高。
特别是在学校,我睡眠都是饱和状态,这就更不可能。
我已经知道了事情大概情况,而要再精细的,就得看微信了。
死有余辜,朱小亮一行人,可这又跟今晚的大爆发有什么关系。
又有一个新问题,抛给了我,这的确一些蹊跷了。
我看了一眼潘化,他已经睡着了,只能等他醒来后,再问问他,因为我一直处于学校内,我知道的实在有限。
砰一声枪响,子弹打穿窗户,我虽然早已经发现了不寻常,召出辟堪,挡在身前。
我仍然被子弹带来的力量,掀翻在地。
我脑袋跟浆糊一样,昏昏沉沉,硬要打个比方的话,就像一个人喝醉了酒那样。
而我平时是,真气随时流转体内,用于加持,但是我现在真气溃散,是因为什么?
我杵着剑艰难站起来,一脚重重踏在潘化床上,潘化床下有个地道,地道口,有个类似于双开门设计的入口。
潘化已经醒了,一声惨叫,掉在地道里。
一个男人一脚踹破墙壁,势能不减,一脚踹过来,我急忙扭头一躲,但仍然被他一脚在我脸上踹出一个口子,我脑袋晃晃悠悠的,是脑震荡吧。
我被踹倒在地,我被那个男人抓起头发,用力往桌子上一砸,桌面厚5cm的实木桌子被砸了粉碎。
我鼻子流着鼻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我背手扣住他的手腕,反手一剑割了过去。
他手臂挡住我的剑,响起金属碰撞出的铿锵之声,他一脚踹在我的后背上,我只觉得体内上下颠倒,撞在窗户口,停了下来。
我样子十分狼狈,披头散发,转过身背靠在墙壁上,胃里难受,直接吐了出来。
我看箐这个人什么样子,浑身黑色工装服,外骨骼装甲装备配在身上,是谁看不到,脑袋是那种头盔和面具,耳罩组合体。
我看向他左小臂,一道砍印,正在缓慢愈合。
我一瞬间反应过来,硬度高的记忆金属,但这很难,不是说是可以常见的。
虽然说现在科技急速发展,这个也不是不可能,但是第一次见,也难免感到震惊。
他抬起手腕,手腕上一个小灯短暂亮了一下,音波把我震的七窍流血。
我深呼吸一下,提剑与他厮杀一块,不知道他是谁?拳脚功夫了得,而且他实力应该和我相差无几。
他加上外骨骼装甲的辅助和他本身的身体素质,加上真气的辅助,我现在正是虚弱状态加上之前在学校受了伤。
我落入了下风,再打下去,并不理智,我看了一眼地道口,刚想跳进去。
墙壁倒塌掩瞒住了地道,两个人从客厅走了进来。
没等我再有什么动作,那两个人就冲了过来。
我一打三,不过这两个人没第一个厉害,不过外骨骼装甲的加持,仍然不容小觑。
外骨骼装甲拳峰有类似于动物的牙齿的模样,就在手背上。
双拳难敌四手,二号一拳打在我脑袋上,我两眼一花,鲜血流在我的脸上。
三号从小臂内侧射出一个小徽章类似的东西,打在我身上,就瞬间贴在我衣服上,强大的电流,把我电的麻痹。
一号从背部抽出一把长刀,砍了过来,似乎是知道我会这样,我躲闪不及,一刀砍断我的左食指。
戒指和我的手指掉在地上,人在濒临死亡的时候,大脑运转速度非常快,也算一个潜能吧。
人体是很奇妙的,举个例子,有个新闻,一个父亲在田间耕耘,他的儿子在一旁玩耍,一个货车,当然是那种小型的,翻倒,把儿子压翻在地。
父亲爱子心切,跑过去,掀起货车,救出儿子,这个货车应该是接近十吨了。
而武者其实说白了,就是不断激发人身体的潜能。
我迅速分析着眼前的形势,我真气紊乱,精神衰弱,抽精夺血,是应该有人给我下咒了。
而,因为这样,我没有提前发现他们,为什么他们没有直接使用大范围武器呢?
他们搞不到,是一部分原因,但更重要是,就是搞到了,而我家位于镇子中央,太容易暴露。
而且很容易波及他们,而就是可以远距离使用的,他们也没有很好的机会使用。
因为镇子上巡逻的,都是张启明,哥哥,叔叔辈的,这是一一种不小的力量。
而空中哪的都是有蛊虫在巡视,概括范围太大,这对他们反而不利。
而更重要的是什么?他们似乎是知道我下一步行为。
我不知道我哪得罪了他们,而我是趁结婚后就火急火燎就赶到这,按理说,当时大部分摄影设备都没有恢复,而镇子外那么乱,出去就更不可能了,也不乏有镇子的人通风报信。
三号一脚踢在我的小腿后,一号一掌,托在我的下巴,手腕子应该是有那种类似于袖剑,瞬间弹出,我迅速往后倒,但仍然被刺穿下巴,但也只是刺穿我的下巴。
我抠出身上的电击徽章,扔到一号袖剑上,利用金属导电的特性,一号后退两步,扶着墙壁。
我翻手一剑在二号大腿的装甲缝隙,扔出去电击徽章,收手一肘击,砸在三号下阴处,借力站起。
“大人时代变了。”一号打出音波。
我精神恍惚一下,三人调整站位,齐齐拿出热武器扫了过来。
已经不打算隐藏了,我一脚踏在地上,调动能调动的真气,扬起阵阵烟雾。
我低身拿着辟堪挡着子弹,迅速拿起手指和戒指,顺手拿着韩蕊的手机和玉石翻身跳出窗外。
我坐在窗外,我右膝盖已经中弹,狭小的空间,加上他们使用的高科技热武器。
是把实体弹药改换为,就像那种激光子弹。
我不确定有没有毒,我看着我膝盖的伤口冒着白烟,皮肉烧焦,我把戒指戴在右手上,收好东西。
一枚子弹,打穿墙壁,不过我已经往一边爬去。
膝盖,我不确定有没有可能留下后遗症。
三人跳出窗外,肩膀射出能量网,大网落下,率先割断一旁的房子和树干。
我强打精神,双手撑地往院子大门翻了过去。
落地,右腿一软,险些掉在地上。
我额头流着冷汗,挥剑,墨斩打出,斩断能量网,直逼三人。
三人脚底,后背助推器,使的三人短暂腾空躲过这一击。
而斩断能量网,使能量网本身不稳定,因为能量网是由特定的技术来维持的。
但当这个技术来维持的现实能量体的,程序,先且这么说吧,它本身用于维持的能量分子之间的工作就不会稳定。
迸发出爆炸,不过能量网离他们三个比较近,我趁这个爆炸,一脚踹翻院子隐藏的暗道,跳了下去。
我没了站立的能力,重重跌落在地上,翻了几个滚,土壤坍塌,落在我刚才的落点。
因为我现在的头顶有隧道的框架架构支撑,平安无事,但是前面的隧道也坍塌了。
我强忍着身体的疼痛,背靠在墙壁上。
从戒指拿出韩蕊的手机,现在是四点半,天应该快亮了。
而天一亮,他们就不得不离开,不过为什么闹出那么大声响外面却没什么反应。
而现在我体内的真气又可以正常使用了,头脑也清醒了,但是还是因为伤势过重。
是设置了一个隔音屏障吗?只是我猜测,也可能是用了什么术法,但这些东西,不管哪一种,都不可能太过于持久。
一道激光,穿过土壤切割在我刚才掉落的地方,因为高温,而且并不是安静,亮光刺的眼睛都快瞎了。
我已经有了准备,真气运转,强行使自己动起来,一分钟后,我趴在地上。
这种东西,是有能量的,当然,这么杀伤力大的武器消耗就一定会大。
而且他们三个人每个人的装甲配置都不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刚才我浑身虚弱面对他们落入下风。
不过现在不是想那么多的,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后,氧气的消耗又是一个问题,我望着地道坍塌的土壤。
每个框架之间的间隔两米,不算远,再往前,爆炸的波及没那么大,是不会坍塌的,也就是说,我就是单挖穿眼前,并加以固定,就可以呼吸氧气不必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