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震惊:“你,怎么会知道?我在哪?”
我放下酒瓶,不能再喝,在外喝酒就是美酒也最好浅尝而止:“你在那混的很好啊,都混成神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阴郁,随即叹了口气:“也没什么,那时候,边疆不太平,我去那守,然后那里的人,然后就都叫我天狼神转世。”
“因为,你跟你的朋友,几乎害死一个高中的人。”
他挠头,有些不知道:“跟我还有关系吗?”
“石窟,玉棺。”
他低头沉默,心中生出了负罪感:“这,还真是我的过错。”
我也不大信:“而且,我也不信,还需要一个八级武者来守。”
他这境界,应该已经稳固多年了,即便如此,他当年,至少也是六级,七级武者,未免太大材小用了。
他闻言一笑:“你说这吗?这没什么?”
我无言,他似乎看出我在想什么:“你爷爷更牛逼,年轻的时候是九级武者。”
我听到这,也开始认真起来了,虽然早就知道爷爷不简单,但是没有想到这么牛逼,一想也是,他太老了,还能有这般实力,早就很不易了:“那我爷爷跟你都这么牛逼,为什么到我这一代,就不行了。”
我看他天赋数一流,我爷爷应该也是,但是为什么,到我就是最拉了。
他沉默一下,开口道:“你不是长子。”
我明白了,原来我真的从头到尾也比不过他,我没多在意,我不小了,也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了,至少,现在我的天赋是一流。
我扭头看向窗外,对面是个咖啡店吗?或许是出于善心,在店面门口设置一个插口,用来连接店面的灯带供亮。
人都喜欢白嫖,于是,过往的行人看到这一点,把店面的灯带插头拔掉,纷纷带着插排,抽手机电,电瓶车,或者四轮电车,几乎很多人躺在那,坐在那。
店家也无奈,为什么?因为人数太多了,要是真的驱逐他们,难免不会被其中心胸狭隘之人,闹事,抹黑店门,这样就更得不偿失了。
一个小狗走到我脚边,温顺的用脸蹭我的裤腿,他有些惊讶:“纯种的狗,很难见到了。”
我一看,田园犬,还真是纯种的,很难见了,因为,现在的人养狗,都喜欢泰迪啊,金毛啊,什么的狗,但是养狗弃狗的人,简直不要太常见,在街上,看到那些土狗,也大多不是纯种田园犬。
“倒也真是常见了。”
突然这只狗,脸色凶狠,吐出一个透明状的如同乒乓球大小的球,直击我的脖颈,太快了,我几乎没有反应过来,伸手格挡,但是左手手掌直接被洞穿,脖子被打穿一个血洞,我倒在地上。
他惊呼一声,随手抓起桌上的筷子,像是飞刀一样,甩了出去:“儿子,该死。”
这只狗倒是行为机敏,立马躲开了,他赶紧一脚踢翻桌子,拉着我的脚,拉到了座椅后面。
“儿子,儿子,你别有事啊。”
我坐起来:“我没事,只是受了点皮肉伤而已。”
我沉思着,刚才那一招,对于狗来说,太不可能了,唯一一点就是,这只狗也是超能力者,原理是什么呢?
生物体内水分占比,最少最少,也是百分之五十以上,原理就是提取体内百分之2,3水分,给予压力,从口腔发射而出,其实实际上吐出来的东西,并没有乒乓球那么大,而是跟瓶盖一般大,我看着我的手掌,推测出来。。
但是仍是不科学,因为这只狗,顶天体重是四十斤,就算是水分这般压缩,要想达到刚才那般威力,至少也得压缩成针大小,就是压缩到这般大小,飞行速度也不可能达到,估计,每秒800米,这个速度可是超过的音速了。
我刚才尝试让该物体无效化,可惜失败了,不过,我还是立马做出另外对策,我是武者,对自己的肉体控制的早就非人,我的颈椎动脉,气管,往一旁偏移,虽然一时间看起来,我脖子非常怪异,肿大,但是保命,也就不讲究这么些了。
也就是说,不只是这条狗,而是还有其他人,并且是大数据库拥有者。
敌人不只是一个,但是主要目标不是我,而是他,我的父亲,敌人的主要目标是柿子挑软的捏,没看那只狗对付完我后,就立刻对准他。
我看着父亲:“你这是惹了谁了?”
父亲摇头,但是随即点头:“应该是湘西的。”
我点上一根烟,他看着我下意识说:“把烟掐了,抽烟对身体不好。”
我反驳道:“你自己也抽,我都三十七了。”
我思考着,烟是往上飘的,同理也就是说明了,我们两个的确是在这,可以围绕这一点,做题。
突然,我头皮发麻,父亲急忙大喊:“儿子小心!”
我立马往一边滚去,沙发座椅被凭空砍成两瓣,是隐身吗?我抄起一旁的毛血旺泼了过去,毛血旺汤水落在地上,上面却是有一双脚印。
在这啊,我不能用辟堪,因为,我现在用辟堪,我环顾四周虽然现场乱做一团,但是也难免会有有心之人,我用辟堪就是暴露了身份了。
父亲一拳打出,拳风刚劲,拳头打在那人身上,气爆声,让我有些胆惊,我翻身跳到一旁手心中的几个瓶盖,通过店面的不锈钢装饰品的反光,一猫一狗的位置,我也知道了,原来是那只猫,要不然那只狗的威力绝不可能那么高。
啤酒瓶盖在我掌心高速旋转,这是受到张柘的启发,我突然探身,发射出去,酒瓶盖打在,猫狗上,留下两枚空洞,这空洞不断旋转,一瞬间,猫狗的身体被吸了进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不知道会被吸到哪?应该是另一番空间,但是单凭这吸力的过程,要绞碎这羸弱的肉身,简直不要太简单了。
店面的玻璃墙,被一脚踹碎,我瞳孔微缩,是赶尸人?几个僵尸一蹦一跳,往店面走过来,但是不像赶尸人啊。
父亲拉着赶紧往后厨跑去,不需他多说,我也准备跑了,数量不占优势,再打,会有其他变数。
要不是被拖住,被其他人偷袭,要不然就是,直接爆破,我们被压死,无论如何,再打下去,丢性命是肯定的事。
跑到后厨,几个僵尸追了过来,现在是晚上,打的话,又是麻烦,清一色的毛僵,诉说着,这家的主人不简单。
父亲一脚踹开后门,我跟在他后面,走出门,是一个小巷子,我们两个跳起来,左右墙壁来回纵跳,来到一栋高楼之上。
终于有了时间问清楚了:“这些人是?”
他拍了拍肩膀的灰尘:“赶尸人。”
我听到有几分不理解:“嗯?”
他说:“你有些不了解,我和柳家赶尸人的确是好友之交,但是这人不同。”
“有什么不同?”
他蹲下来缓缓说道:“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我来到湘西,代表上面与柳家交涉,也正巧是赶上,柳家传位的关头,一个是嫡系,一个是旁系,这两个是最有希望的,虽然旁系的才能都要比那个嫡系的要优秀,但是我却是选择了扶持嫡系。”
“然后这个旁系怀恨在心?”
“不错,于情于理,我与柳家前任家主是好友,对于传人的位置,他也想问问我的看法,虽然那个嫡系天赋不行,但是为人正直,那个旁系,藏得很深,我觉得也不错,但是因为不了解,我还是选择了嫡系。”
我倒是对他的选择没什么意见,看起来正直,哪怕是装的,他也会为了这一个人设,一直装下去,这就相当于一次投资。
柳家老家主年纪也应该不小了,这次投资,投嫡系,无疑是最稳妥的,因为嫡系,家族内的支持者就多,而且因为他正直,这点,且不论装的还是什么,就单论父亲与柳家前家主这一个交情,善待,也是肯定的。
这点投资,很明确,他成功了,从韩蕊手机里那个视频,也知道了,那个新家主,对父亲很好。
“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摇头:“不知道,应该等就行了。”
“等?”我很不喜欢坐以待毙的感觉。
“这小子,从家里,带出来那么多僵尸,家里不可能不知道,估摸着时间,应该是快到了。”
我看了一眼下面,的确是一群穿着类似于民国时期的人,提溜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人,身后跟着十几具僵尸,为首的两个人,一个是手中提着风铃,风铃下挂着一张黄符,另一个人吹着笛子。
奇怪的是,街上的人纷纷倒地昏迷,父亲解释道:“这是梦铃曲,用来催眠普通人,很多一些没办法解释的事情,都是这些人,背地操作,让大众忘记的。”
我问:“对武者什么的,无用吗?”
“柳家应该是有的,但是基本上不会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