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又有人来袭击了吗?”倪秋举起枪慌慌张张地跑出来询问道。
我看了一眼他,衣服口袋鼓鼓囊囊的,我随即说:“没事,小麻烦,完事了吗?,完事就走吧。”
“走吧,这不能多呆了。”倪秋说道。
随即我们两个就坐车回去了,坐在车里,这次危险程度不是很高,这也难怪,这地方鸟不拉屎的,哪个进化者愿意费这老鼻子劲来这?没必要,也没太大价值。
到达外墙前,我看着外墙满目疮痍,我想觉得钱花的值了,能挡得住核弹的余波,和抵抗核污染。
别说一两亿了,就是十亿也值,要是以前,三百亿都不一定能下的来,还是得感谢外星文明的碰撞,人类不断学习进步。
高墙之上,百架大灯架设着,无数工人挥洒着汗水尽力维修着墙壁,涉及自身安全的事,他们当然希望越早修复好越好。
进城之后,范辛涛满意地递给我厚厚的一沓钞票,我昧着良心接了过来,随后就回家了。
很快就到了过年了,我觉得,今年怎么着也得办的像样一点。
“堵车了,还是下去买东西吧。”我看着前面人头攒动,车尾并接,我开口说道。
“也没办法了。”沈梦瑶坐在副驾驶上说着。
把车停到路边的停车位上,我们两个步行过去了。
“老板,这条鱼多少钱?”沈梦瑶指着鱼缸里的一条鱼说道。
这条鱼也就一个成年人小腿长,倒是很肥。
“这条?我抱到秤了给你看看。”老板一把把这条鱼从水缸里捞出来,鱼不停地挣扎着,险些把老板给打翻。
“五十八斤,给个,五百块就行。”老板说道。
“嚯,这么便宜啊。”沈梦瑶惊讶地说道。
老板用绳子把鱼给捆好,笑着说着:“嗨,又说这了,眼瞅着要过年了,老叔我也不骗你们了,这条鱼是和进化者杂交过来的,所以这么便宜。”
我开口道:“所以才把它的嘴给塞住了?”
“那当然,不塞嘴,这鱼就凶的狠啊,咬我这鱼缸就跟吃烂稀泥一样。”
沈梦瑶问:“这么便宜没事吗?不会吃了对身体有什么影响吧。”
“没事,这鱼肉鲜味美,你要不信,可以回去问王头(王楠),她老顾客了。”
沈梦瑶哦了一声,拿出手机给王楠扣字,王楠很快就回应了,也说了没事,我俩才放心买了。
“对了,老板,这鱼有什么操作需求吗?”沈梦瑶把装鱼的袋子递给我问道。
老板想了想,还是从鱼缸里拿出一条一模一样的鱼放到案板上,举起菜刀用力一劈,嗡的一声,老板捂着自己虎口,脸色痛苦地说:“就这,回去,力气大的,使劲剁,力气小的,就拿切割机切。”
我俩一脸汗颜,看了看老板痛苦的脸,又看向案板上卷刃,刀身弯曲的菜刀和只在鱼身上留下一条白印子的刀痕。
我俩快步离开了,这老板,好像有些不聪明,没去鳞就硬砍。
也有的进化者是连子弹都可以轻松挡住的,以前这样的很少,现在这样的很多。
我觉得我和鱼是不是犯冲啊,怎么老是鱼过不去啊,这段日子。
还有就是,我觉得,我是不是跟不上年代了,几年不曾关注过,却也是翻天覆地的世界,不,不要说几年了,就是一周注意,世界的变化也是新的一番天地。
“有什么心事吗?”沈梦瑶翻拣超市里的蔬菜挑选比较哪一个更好,突然问道。
我开口道:“我是不是真的老了啊?”
“怎么会?你才三十,还很年轻,还有精力学习更多东西。”
我叹了一口气:“现在我还想着,俩孩子学习上的事,我教不了,小雨,天天跟我话少,潘化也老是睡觉。”
“这有什么?俩孩子学习上的,我可以教,你教我教,不都是一样的吗?小雨是青春期来了,不爱跟大人说话也正常,潘化,咱就担待担待他吧。”
“也是,瞧你这小嘴,能说会道的,不当心理医生都可惜了。”
“哈哈哈,真的?”沈梦瑶被逗乐了,问道。
“假的。”我说。
沈梦瑶故作不悦地说道:“你滚吧,早知道你这么坏,老娘的青春年华给狗都不给你。”
“错了姐,错了。”我连连求饶。
沈梦瑶长舒一口气说:“不管怎么着,咱们长辈的,不就是照顾照顾这些小家伙吗?错了就改,对了就认。”
“对了,你可不能接着疼他俩了,知道嘛,小孩子脸皮薄,自尊心高,特别是小雨听不进一句唠叨。”
沈梦瑶往割肉的地方走去,我也推着小车跟在她后面,我突然问她:“在学校当老师还行吗?”
沈梦瑶有些头痛起来了:“说到这个,我头都大了,这些小鬼太气人了。”
“哦?当老师不是一直都是你的愿望吗?好不容易成了,又抱怨了。”我说。
“别提了,早知道就教小学了,不教初中了,都不小了,反抗意识也有了,有事没事就爱跟我们过不去。”
“唉,辛苦了,也能理解你,要不不干了,辞职回家歇吧。”我说。
“算了,教完这一届吧,知道吗?开学第一天,我都没想到,我是小雨的班主任。”
“嗯。”
“算了,不讲了,来气了。唉,那怎么办呢,又说不得。”
买完东西,就回家了,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年夜饭的时候。
我实在没想到会来这么多人,一年用不了两次的大圆桌,也坐满了人。
除外我们一家子七个人,当然有韩蕊,王楠,张启明,赵云箐,李子涵也都来了。
“怎么都来了?”我说。
“哈哈哈,大过年的,别板着脸,人多热闹啊。”赵云箐笑着说道。
我有些头痛:“你师伯呢?不用管吗?还有你们三个不陪陪家人一起过年吗?”
反正各有各的借口,李子涵说,范辛涛带着孩子出去玩了,王楠和张启明表示没事,家里有人陪他爸,赵云箐说他师伯跟他徒弟一起过去。
得了,也不好拒绝什么的了,围着吃完饭,唱歌的唱歌,看春晚的看春晚。
张启明突发奇想,要跟我和赵云箐切磋切磋,孩子们在一旁给我助威加油。
张启明率先落阵,我和赵云箐互相僵持不下。
“你小子,体力见长啊,一身奇技使用的出神入化的。”我惊讶的说道。
“小妹,你说爸爸和赵叔叔谁能赢啊。”青温说。
“我觉得赵叔叔,赵叔叔动作很帅,招式也很炫酷,你看爸爸,太普通了。”
“小弟不才,就是这么屌,看剑。”赵云箐单手用黄纸叠出一个小纸剑,咬破舌尖,血吐在纸剑上,一甩而出,纸剑就好像流星一般。
我侧身躲过,纸剑直接飞进后边的柴火堆里冒出熊熊大火。
“完蛋,闯祸了。”赵云箐尴尬地说道。
“别看戏了,你们两个,灭火啊。”我拿着一旁的铁锹,铲着雪,往火堆盖去。
赵云箐和张启明也往我这跑来,两个孩子不停捏着的雪球往火堆里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