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宽的爹在西平呢,更用不上这个,他坚持要把膏药留下,关心了一句,
赵申当日受伤不轻,最严重的是后背的一刀,几乎见骨,他会晕是因为失血过多,好在赵含章随军带着的军医缝合术不错,接到人后将伤口缝合,止住了血,赵申身体又好,因此活了下来。
可人虽活了,身体却一时没恢复,要将气血补起来并不容易,所以前段时间他还是昏睡的多,有一天,他自觉只是小憩片刻,结果醒来已经在陈县。
他的小憩是昏睡了两天。
远在西平的赵淞听说孙子重伤,连忙带上名医和珍贵的药材北上,几个月前因为害怕陈县被攻破而跑回西平的赵瑚一看,确定赵含章也已回到陈县,于是屁颠屁颠的跟来了。
此时,赵含章就和两位叔祖齐聚赵申的房间,一脸关爱的看着他。
赵申虚弱的躺在床上,不断的拿眼睛去看赵含章,柔声和赵淞道:
赵淞温和的道:
说罢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赵瑚,含笑道:
赵瑚连连点头,豪爽的道:
赵申:……谢谢诸位,然而大可不必。
他去看赵含章,想要这位位高权重的堂妹替他说句话,赵含章的注意力却在另一件事,偏头问赵瑚,
赵瑚下巴微抬,自得的道:
说到此处,他瞥了一眼赵含章道:
赵含章就叹息道:
赵瑚点了点头,温声和她道:
赵含章一口应下,然后看了一眼天色,当即起身,
赵淞连忙道:
赵瑚却还有正经事没说完呢,连忙道:
赵含章面色不变,温声道:
赵瑚点头。
赵含章:
赵瑚不高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