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这大涤子山水轴有多旧,一看就是好东西。
还有这焦秉贞的四副仕女通景和郎世宁的白猿摘桃,都是顶顶的稀罕货。
您瞧瞧,一码皇绫裱成,卖主说了,这是他们家祖上传下来的。”
“卖主是不是问津园张霖家的后人?”关振山问。
“老爷子您怎么看出来的?上边又没落款!”韩春明一惊。
关振山没接着往下说,手指着一副绢本的大中唐画问:
“再说说这幅。”
以往过画,韩春明一张口,关振山就摇头。
今儿关振山没点头也没摇头,八成自己都蒙对了,韩春明得意笑道:
“老爷子这还用考我?这幅一眼就瞧得出笔法是宋人的,在几幅里面最值钱。”
何雨琛听到师徒两谈论画,不由地也侧耳倾听着,关振山看出来何雨琛感兴趣,让他也过来说一说。
韩春明也是有意卖弄,直接将何雨琛拉过来坐到他们这一桌。
然后非要让何雨琛也说几句。
何雨琛刚得了大师级别的古董鉴定技术,也想试一试自己的鉴宝技能呢,将桌上的几幅画各自仔细看了之后,随即摇摇头,说道:
“这幅宋画,是假的。”
听到何雨琛竟然说这些画都是假的,别说韩春明愣住,就连关振山也惊讶地看着何雨琛,道:
“怎么讲?”
何雨琛笑道:
“宋画不兴在画上题字,落款不是写在石头上,就是夹在树中间,意为藏款。
这幅如果是真迹,右下角的枯树枝干上应该有臣范宽制四字。
这幅画是将真的拿水泡了,沿着画山的山头撕开,另外临摹一副假的,也照样泡了撕开。
随后,拿真画上的字配假画上的画,接起来,成一副。
这样就能一变为二,不过你刚才说了对方着急等着钱用,想必拆了造假,一副就能卖出两幅的价钱了。”
此话一出,就连关振山也惊呆了。
关振山从兜里掏出自己的玳瑁眼睛,仔细地在画上来来回回看了好些遍之后,良久才叹息一声:
“今天,连我也打眼了。”
韩春明惊讶的看着何雨琛,心道自己也打眼了。
原本以为何雨琛什么都不懂,谁成想却竟然比他师傅都要厉害。
虽然这些画没花几个钱,但是对韩春明来说却也不是一笔小数了。
原本以为自己今天捡了漏,谁成想自己是被人给忽悠了。
韩春明只能怪自己还是学艺不精,才会让人给骗。
回到四合院,天色已经不早了。
何雨琛到了中院,就看到白莲花秦淮茹还在院里洗孩子的脏衣服和尿布。
这娘们,当自己是生产队的驴使唤呢?
生产队的驴还有个歇息的时候,秦淮茹这老娘们从每天何雨琛一睁开眼就霸占着水龙头,一直到天黑不停歇。
为此好多人都对贾家有意见。
因为这年代水费是平摊的,电费是按照灯泡个数来收。
秦淮茹天天洗一大堆的衣服尿布,院里的人觉得他们吃亏了。
看到何雨琛回来,秦淮茹笑着打招呼道:
“何大哥回来啦?”
打完招呼,秦淮茹的眼神却没有离开过何雨琛。
心道何雨琛一个月工资八十块,他花的完吗?
要是自己家东旭也有这么多的收入就好了。
何雨琛点了点头,正要说话,贾东旭撩开门帘出来,冲何雨琛冷脸道:
“何雨琛,我师傅被弄进去是不是你做的?
这两天我想了想,傻柱压根没有那脑子。
唯一可能的就只有你了。
你赶紧想办法把我师傅放出来,不然信不信我弄死你?”
贾东旭这两天在车间里没有易忠海罩着,日子也不好过。
原本有易忠海在的时候,贾东旭不光每天都可以出去抽烟躲懒。
上班迟到了易忠海也不记他考勤扣他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现在易忠海不在,换了个人来他们这一组。
贾东旭这两天光是因为迟到就被扣了好几次的钱。
他思来想去的,觉得都是何雨琛害得自己。
何雨琛心道贾东旭这个酒蒙子在不喝酒的时候脑子还是有那么点用处的。
被他探知到了事情的真相。
不过那又如何?
事实摆在眼前,证据确凿,贾东旭就是翻了天去也别想把易忠海给捞出来。
不过想到之前的易忠海对贾东旭特别的样子,何雨琛故意刺激贾东旭道:
“易忠海是你爸啊?你这么气急败坏的?”
贾东旭听的一愣,易忠海是他爸?
这不是在骂他妈不检点?
贾东旭气急败坏的指着何雨琛道:
“你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何雨琛笑眯眯道:
“你先别急着否认,回去问问你妈。
万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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