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徐良他们把刀送到卧虎厅,没想到病大虫鲍明远,当场验刀,戳穿了徐良的把戏,惹得女寨主鲍明月大怒,要这几个人推出寨外斩首。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大喊了一声:“且慢!我有话说!”
谁呀?喊话的正是双枪将董平。
“慢着,寨主爷,我有话要说啊。先别杀我们,我有话讲。“
“嗯,停。“
鲍明月喊了一声停,鲍明月这才注意到喊话的这位董平。结果一看这个董平,鲍明月的眼睛就亮了。就看这董平长的是浓眉大眼,器宇轩昂,往那一站标准溜直的大个,瞅着就是那么精神。刚才,她光注意这丑徐良了,再加上董平他们刻意的隐藏自己的光芒,所以鲍明月才没太注意,如今这刀都架脖子上了,董平也顾不得了。俗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鲍明月虽然长的丑,可也不能阻碍她对喜欢看帅哥啊。
所以啊鲍明月就决定给董平个机会,看看他到底想说什么?
“我说大个子。事实具在,你还想说什么呀?”
“寨主爷容禀,按理说呀,这事儿跟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就是到山上来送货。可不过呢,你这要连我们一起都杀了,有些话那我可就得说了。”
“你说吧,我看你还能说出个花来?”
“我觉得这事他有些不公平”
“怎么他就不公平了,他拿了订金,没有按照我们的标准打出武器,还试图蒙混过关,他这是咎由自取,这有什么不公平的呀?”
“回寨主爷,据小的了解,这徐良就是个普通的铁匠,你看让他打个农具呀。打点家伙啥的,这没问题。但要说让他打造兵器,他这是头一回。所以要说有失误,也是再所难免。另外,就这个兵器而言,两柄家伙要往一块撞。说能保住不折的,实在他不多呀啊。不信呐,能不能劳烦寨主爷,你给我也拿两把刀来,你让我也试试。”
“是嘛?来人呐,给他拿两把来。”
有人就扔过两把刀来,你再看这个董平是抄刀在手说了句:“各位,您上眼”说着话他用上了暗劲,两口刀往中间一碰,耳轮中就听见,“伧哴”这么一声。,两口刀同时断为两截儿。咱们书中代言,董平这一手,那可是用了内劲儿了。所以呀,这两口刀都折了。但这就能证明徐良打出这兵器没问题吗?只不过是没理儿狡辩呗。
“寨主爷,您看,即使是你们山中的兵器,他也架不住这么碰。所以说呀徐良打造的这刀呢,即便是有问题的,也不能确定他是有意而为。要我说,莫不如问问他还有没有补救的可能,你要是能补救过来,那是更好。我们也就用不着死了,山里头也是有兵器可用了,这不是两全其美嘛。”
鲍明月盯着这个董平看了半天,然后回头又看了一眼鲍名远,这哥俩交换了个眼神。鲍明月这才转过头来徐良:“丑鬼,我来问你,这刀还能不能补救呢?你要是说能重新给它练好了,那本寨饶你不死。你要是练不好,姑奶奶我现在就剁了你。”
徐良又不傻,赶紧说:“回寨主的话,我想起来,我当时干活的时候,的确少了一道工序,不过这可不是小的纯心欺骗,只因为这铁匠铺原本是我爹徐庆的产业,前段时间他因为杀人被官府抓了,这才到了小子的手中。因为是第一次打造兵器,小的就没想起来,还请寨主您大人大量,给小子一个补救的机会。”
他这么一说,鲍明月还真就信了。为什么呢?因为徐庆这事闹的挺大,鲍明月略有耳闻。她这眼睛在徐良的身上扫了扫,又抬起头看了看董平,沉吟了几秒,这才点头说:“行吧。既然要这么说了,那就给你一次机会。你需要什么东西,尽管跟下边儿要,你就在我们山上开炉炼刀。”然后就让人把徐良他们给带出去了。
鲍明月等这几个人都走了,回过头就问他哥:“哥,那个试刀的明显有问题,你干嘛让我留着他们?”
这鲍明远嘿嘿一笑:“妹子!你难道没听过说过,什么叫将计就计,哪个叫顺水推舟吗?哼哼哼---”
再说这徐良就搁这个山上,找了一个空旷的所在,开始筑炉炼刀。晚上呢,鲍明月又把几个人安排到后宅一处空房之中。这房子里头是一间大通铺。什么吃食啊,饮水呀,这都是现成的,还有这尿盆儿便桶。咱就这么说吧,吃喝拉撒都能在这屋里头解决。然后人在外头咣当把门儿一锁,这意思是啊,这屋子里就是你们的活动空间,除了这哪都不能走。
一看这阵势,董平几个人可就上了火了。为什么呢?因为这个房子是间筒子房。什么叫筒子房呢?就是整个房子都是用青条石垒成的,四面没窗户,只在房顶上开了那么一个很小的天窗,这天窗上还被人用一指头粗的铁箅子给铆死了。唯一的出路就是那大门,偏偏那大门不但被人给反锁了,听那动静还有专人看守。眼看就要到了动手的时间了,咱得想个辙出去啊。董平看了看就说了,明儿个再说,先睡觉。
到了第二天,这徐良开始组织人,把这刀回炉重铸。期间鲍明月来过一回,鲍明远也来过一回。其他的那几个寨主,可都没露面。说话之间,就到了晚上了。收工之后,徐良等人依旧回到那个筒子房去休息,在那养精蓄锐,为晚上的突袭做好准备。
那位说了,董平有准备吗?有!白天在干活的时候这董平就悄悄的带回来了一根铁钉子。那位说带这玩意什么用,带点别的不更好?不行,带别的太显眼。到了晚上,这董平就说话了:“哥几个,你们过来,站着下边,我呢拿着这铁钉子,把这铁篦子给他撬开,然后咱们就从这上面钻出去”。薛霸他们几个就过来了,把身子伏下来,董平就缕着这窗户缝儿,开始抠。
又怕弄出动静来,那是小心翼翼。一点儿一点儿抠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总算是把这窗户给扣开了。开开以后,这董平往外一窜,这才发现,坏了出不去。在下面看的时候,董平本以为自己能钻出去。可人这眼睛有误差,等真撬下来,董平才发现,自己太胖了,出不去啊。下来以后,这哥几个挨个上去试,结果都不行。诶!这可急坏了,眼看着时间就要到了,这可怎么办?几位官差急的直搓手。
徐良说话了:“哽,那个要不我去试试?”
董平就说了:“你上去倒是行,问题是刚才我在上面探头的时候看了,这门外有两个守卫在那打盹呢,如果不能一下子把这两位都制服了,惊动了贼寇,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唐牛一听来了精神:“要解决他们俩那还不好办吗?一石头一个,把他脑袋给砸碎了。不就完事了?”
董平就问他,说:“你会打石头?”
“会呀,我打的还准呐。这么说吧。你别说是人。就是天上那个飞鸟,我说打他左眼。要是能打到右眼上,我是你孙子。不但我会,良子也会”
董平眼睛一亮,:“你现在带石头了吗?”
“带着呢,这是我的宝贝呀。我走到哪我都带着。”
说着话,唐牛由打这怀里头取出两大把来。都是他平时在河滩地上捡的。大小也都挺均匀。能有鸭蛋差不多少吧。小的呢,也能有乒乓球那么大,长年累月被水冲刷的溜光锃亮。
董平一见那可是乐开了花,他回头问徐良:“良子,要是你有把握吗?”
徐良:“哽,八九不离十”
“好,那今天这事成不成,可就全在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