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
原来南宫辞只是她的跳板,通过南宫辞去找鱼才是目的。
而且居然还拿跟他的合照去相亲,还把他给p掉?!
南宫辞还在喊,「你特么看够了没有?我忍耐是有限度的,隐私懂不懂?」
终于,陆谌禹将手机丢还给他。
南宫辞瞪他一眼,刚准备回消息……
「车钥匙给我。」
南宫辞一愣,惊讶的抬头,「你要干嘛?」
「回家。」
南宫辞顿时更惊讶了,「不是明天下午回吗?小公主难得请我们玩一趟,晚上还有活动呢……」
「钥匙。」陆谌禹打断他。
南宫辞只好说道,「车让娉婷开回去了……」
「舔狗!」
「你特么的……」南宫辞气的脑阔疼,「你就是嫉妒我女人缘好!」
「有用?」陆谌禹嗤之以鼻,「还不是单身狗一条?」
「你骂自己呢?说得好像你不是单身狗一样!」
听到这话,陆谌禹突然眯了眯眼。
「没话说了吧?」难得跟老四斗嘴占上风,南宫辞很得意,哼着小曲儿起身,一瘸一拐的往外走,「我还是从前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
房门关上,陆谌禹似乎回过神。
他立刻拿起手机叫车,等带着行李坐到车上,就给顾娉婷打电话。
谁知……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
此时的顾娉婷还在车上,刚接到了陆夫人的来电。
「娉婷,阿姨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阿姨你说。」
陆夫人语气委婉,「谌禹他的身体……你介意吗?」
顾娉婷拧眉。
陆律师好像没跟母亲说明真相,所以现在她应该怎么回答?
「娉婷?」
「哦,我不介意啊,陆律师挺好的。」
听到这话,陆夫人立刻笑了,「真是好孩子,不过你放心,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我会帮你们想办法的。」
顾娉婷听的莫名其妙,陆律师不就是身子虚了点嘛,至于说的这么严重?
「好了娉婷,你小心开车,我先挂了。」
「哦,好,阿姨再见。」
**
陆家别墅。
客厅,陆夫人思来想去,还是拨通了儿子的电话。
「谌禹,怎么样?南山好玩吗?」
「你想问什么?」陆谌禹的语气略不耐烦。
陆夫人笑眯眯的,「现在是淡季,南山还可以赏花吗?你拍几张照片给妈看看,回头让你爸也带我过去……」
「你到底要问什么?」
陆夫人:「……」
这死孩子!
果然年纪越大越不可爱,还是小时候好,白白嫩嫩弱小无助,可以任由她摆布……
「没事挂了。」
「等一下。」陆夫人忙问,「你老实说,现在你人在哪里?」
不等陆谌禹说话。
「别想忽悠我!我已经给娉婷打电话了,她说局里有任务,已经一个人回来了!还是自己开的车!」陆夫人,「你说你……简直太不懂事了!对女朋友体贴都不懂吗?平时我怎么调教你爸的,没吃过猪肉你还没见过猪跑吗……」
「我现在去医院。」陆谌禹终于打断。
后腰那块已经有淤血了,而且确实挺疼的,不去医院看看实在不放心。
陆夫人却瞬间秒懂,「明白了,我跟你爸马上过去。」
「你们来做什么?」陆谌禹问。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陆谌禹:「……」
挂断电话后,陆夫人直接往书房沖,「快!老公快去医院!」
正戴着老花镜查资料的陆鸿渐被吓了一跳,忙起身,「你哪不舒服?」
「不是我,是咱儿子。」
陆鸿渐却瞬间松了口气,重新坐下。
陆夫人无语,「你怎么又坐下了?」
陆鸿渐一副无所谓的口气,「儿子的事情,他自己会处理……」
「都前列腺有问题了,你让他自己怎么处理?」
陆鸿渐:「……」
几秒钟后。
「不至于吧?我看他挺健康的……」
「你看?隔着裤子你能看出什么?」
陆鸿渐再次:「……」
「谌禹性格骄傲,这种事肯定不想让人知道,所以这会才趁着娉婷有事偷偷跑医院,还骗我说是腰有问题。」陆夫人嘆气,「刚才我问过了,娉婷还不知道他的病情,但这种病,纸包不住火,迟早会被发现的,所以我们得帮儿子。」
「这种病……怎么帮?」陆鸿渐发现自己经常跟不上妻子的脑回路。
「我找了大哥!」全国知名泌尿科金牌医生!
陆鸿渐:「……」
这样真的好吗?
**
南宫医院。
晚上六点,陆谌禹刚下车走进医院……
「谌禹!」
陆夫人提着铂金包匆匆赶过来,身后跟着陆父陆鸿渐。
陆谌禹眉心一跳,「你们还真过来了?」
「这么大的事,我们怎么可能不过来?」陆夫人挽着儿子的胳膊,「谌禹你放心,一定会好的,你一定会跟娉婷性福的。」
陆谌禹:「……」
他好像没说这腰是被顾娉婷弄伤的吧?
难道渣女自己承认了?
陆鸿渐则咳咳两声,「怎么身体出问题了都不跟父母说?」
陆谌禹再次:「……」
有必要吗?
要不是后腰实在疼的有些厉害,他本来不打算来医院的。
「行了行了。」陆夫人摆手,「别废话了,赶紧上楼先看看医生吧,舅舅该等着急了。」
「舅舅?」陆谌禹皱眉,「他今晚夜班?」
毕竟现在都晚上六点多了,天都黑了。
「他还不是为了你!」陆夫人迅速按下电梯,拉着两人进去。
陆谌禹渐渐觉得不太对劲,「什么意思?」
陆夫人慾言又止,默默按下11层。
毕竟是男人的疾病,就算是她儿子,也不好当面说。
陆鸿渐也有点难以启齿,虽然都是男人,但儿子已经这么大岁数了……
两夫妻就这样面有难色,直到电梯不停上升,然后停下。
「到了到了。」陆夫人忙拉着陆谌禹往外走。
一出电梯,外面已经有人在等着了。
为首站着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医生,两鬓花白,但目光炯炯,神采奕然,他就是陆谌禹的大舅舅南宫学森。
他身边站着女儿南宫初,也就是南宫医院泌尿科唯一的女性医生。
两人身后还跟着好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浩浩荡荡,彷如迎接贵客。
陆谌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