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一句话,他却从她红透的耳尖,小鹿眸间翻滚的爱意与渐渐急促的喘息里,听见了她的回答:
我愿意。
......
这一夜,他抱着她缠绵求欢,从浴室到客厅再到床上,最后回到浴室,又忍不住做了一次。
女孩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未经耕耘的领域都让他欲生欲死。
他从没有这样满足过,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
不堪一折的小细腰,最终又酸又疼得实在挺不起来,沈初露娇喘连连,求饶地趴在他胸膛上,酣然入梦。
霍如熙像被喂饱的狮子,慵懒地眯着凤眸,满目宠溺与深情地凝着怀里的爱人。
他右臂劝圈她在怀里,手掌耐心地一下下拍抚她,哄着她昏睡。
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
洁白却凌乱的床单上,一朵红花开得娇艳。
霍如熙不禁唇角上扬,眼底情潮暗涌,又忍不住重重地吻了她一回。
“唔......痒......”沈初露睡得好沉,他就是这么肆意撩拨她,都没有把她弄醒。
“初露,你真正属于我了。”
霍如熙下颌抵在她发丝间,指腹摩挲她滑嫩的臂膀,逐字逐句地在她耳畔发誓,“放心,以后那样苦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
我会疼你一辈子的。霍太太。”
沈惊觉的一巴掌,意料之中地打穿了秦姝的耳膜,还把她一颗大牙给打松动了。
这得是多大的恨,才会下这么重的狠手啊!
沈白露火急火燎地陪秦姝赶往医院治疗,秦姝捂着耳朵破口大骂了一路,把唐俏儿和沈惊觉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越骂越生气,越生气耳朵脸都跟着一起疼。
司机目瞪口呆,频频看后视镜。
谁敢相信,平日里矜贵高雅的董事长夫人,此刻口吐芬芳,人设崩塌,宛如泼妇。
“看什么看?!”
沈白露发现司机在偷窥,立刻严词厉色,“我警告你,给我妈咪开车,把你嘴巴给我看严了!车上的话但凡传出去一个字,我要你一家子再也别想在盛京活下去!”
“是、是,三小姐!”司机战战兢兢再不敢看了。
“你这个死丫头,我真是白疼你一场!你这个窝囊废,白眼狼!”
秦姝无处撒气,只能把愤怒发泄在沈白露身上,指头狠狠杵了一下她的头,给她杵得身子一歪,“你就这么看着你亲妈挨打啊?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唐俏儿那个死丫头欺负你妈吗?屁都不放一个!”
“我、我一向斗不过唐俏儿,贸然出面我怕弄巧成拙啊!”
沈白露死死攥着拳怨怒道,“您光骂我,您怎么不骂沈初露呢?您这边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她那边连面儿都没露一个,就知道在外面搞男人!
真不知道霍大少看上了她什么,瞎了眼了!”
“呸!你还有脸跟你妹妹比?她就算不出面又怎么了,人家不出面,不声不响就拿下了霍如熙!
我能当上霍如熙的丈母娘那就是往脸上贴金,比你在我面前献这些没用的殷勤强百倍!”秦姝毫不掩饰对沈白露的鄙夷。
以前,她还不信邪。
现在她不得不承认,沈白露这个不优良的基因,真是打娘胎里就注定了她怎么被培养都是棵歪苗,骨子里的低贱根本剔不掉。
甚至还比不过,她和沈光景生下的那个有缺陷的女儿!
早知如此,当初就大力培养沈初露了,真是枉费了她一番苦心!
到了医院,秦姝接受治疗后入住VIP病房。
她躺在床上,脸颊还众得老高,耳朵里痛得睡不着,辗转反侧,又愤怒,又害怕。
她怕和洪英的关系会被唐俏儿发现,怕洪英那边会供出自己。
她更怕......
沈白露的生父不是沈光景,而是洪英的丑事,会被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