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甲看看李环音,看看雨婷,觉得这两个人真是南辕北辙最绝配的一对宝贝。
一个打死都不离不弃,一个打死都要见异思迁。
见异思迁了还给自己找出见异思迁的歪脖子理由。
声音乙呢?觉得像李环音这种爱情的吸血鬼如果不及时除掉,将来还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便对李环音说:
“你活着就是一种祸害,我今天非把你变成母猪,母狗不可,让你来世享受个被骑的痛快。”
说着,就要把佛尘拍下去。
雨婷见状,赶忙一把拉住佛尘:
“不要,不要!他的一切罪过由我来承担!你拍我吧,让我变成母猪母狗吧!请让环音哥哥好好活着,让他好好活着!”
声音甲实在看不过去了,说:
“你这样做知道以后会酿成多大的后果吗?你以后清醒过来的时候,不为自己酿成的后果自责吗?”
顿了顿,声音甲又说:
“他的计划中是要玩弄一万个女子,你能对一万个女子负责吗?
你这样做,你以后就成为罪人了,大罪人你知道不?”
雨婷:“我不怕成为罪人,我不怕。那些女人一定也是心甘情愿让他玩弄的。他们一定都或着爱他的名和利,或者被他蛊惑,就像我一样,心甘情愿爱他,为他去死,这都是我们的缘故,不怪环音哥哥的!”
雨婷哭得泪人一般......
声音甲跺一跺脚,说:“你俩真是一对奇葩,一个打死都要爱,一个打死都要心猿意马!”
眼看就要将李环音改变形状,让他成为母猪母狗出去被野狗蹂躏了,结果经雨婷这么一骚扰,佛尘撒出的变形之气偏移到了李环音身边那把他刚才坐过的条凳子上,条凳慢慢伸出狗的躯干,猪的四蹄,狗的脑袋,羊的耳朵这样一头三不像的怪物。
怪物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就像在地上沉睡了很久的一头怪兽,伸伸懒腰,踢踢四肢,甩甩脑袋,羊耳朵一会儿立着,一会儿趴着。
三不像还时而发出狗的叫声,时而发出猪的叫声,时而又发出羊的叫声。
雨婷看得惊奇,庆幸刚才为环音哥哥那么一挡,不然,现在这三不像就是环音哥哥了。
神仙乙又将佛尘往上一提,那头三不像便随着佛尘往上飞,一直飞到神仙乙佛尘下方,神仙乙吹了一口气,口中念念有词,没有多久,那头怪兽便进入佛尘里不见了。
声音乙和声音甲气得不想说话,转身出了李环音卧室,跑到小院子里自己高高挂在树上打秋千。
七里湖吊坠:“主人肯定发现了我们不在了才跑到李环音家来的。现在,你们准备怎么办?”
宝石耳坠甲说:“这个好办呀,我们自己跑到主人耳朵上去就行了,你主动跑到主人脖子上去不就成了吗?”
七里湖道:“你们有这个功能吗?尽说大话!”
两只耳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种功能。
耳坠甲说:“不试一试怎么知道?”
耳坠乙问:“你准备怎么试?”
耳坠甲说:“主人现在不还在李环音屋顶上吗?我们去碰碰运气?”
耳坠乙:“万一碰不上呢?”
“碰不上大不了就掉到地上碎成粉碎嘛。”耳坠甲不耐烦地说。
七里湖看到两只耳坠在那里争论毫无价值的事情,便说:“我教你们一招。”
两只耳坠急忙说:“快快道来,别卖关子。”
七里湖吊在树枝上一摇一晃地说:“你们是被我叫出来的,如果我不帮你们,显得不够义气。”
两只耳坠见七里湖说了半天等于没说,便催促道:“既然知道是你叫我们出来的,那就赶快说出来!”
七里湖又在树枝上摇过来摇过去地说:“你看你们不是能把自己戴在树干上吗?主人的耳朵那么纤细单薄,你们还怕你们的针穿不过她的耳垂啊?”
七里湖的一语提醒了当事人,两只宝石耳坠大悟道:“走,马上进去。”
七里湖和两只耳坠进到屋里,看到他们的主人还呆在原地,不觉惊疑起来。
雨婷没有跟他们出去,而是在空中深情地看着地上毫发未损的环音哥哥。
在雨婷的眼里,此刻的环音哥哥依然是他最深爱的那个环音哥哥。
即使那一个大得可以装下满月婴儿的大肚子,也成为她欣赏的环音哥哥身上最可爱的部件。
即使那双金鱼眼儿鼓得像青蛙眼也成了环音哥哥脸上最可爱的零件。
此刻的雨婷,左看右看都觉得环音哥哥就是她卓雨婷喜欢的男人。
雨婷还没有欣赏够的时候,李环音妻林宇人出来倒水了。
她端着满满一盆水,朝着李环音就泼去。
这是一盆洗菜水,走几步就可以倒在堤坝的臭水沟里,她偏要在门内将水往外泼。
这一顿泼,便把李环音齐腰到下半身的大长裤淋成了个彻头彻尾的落汤鸡。
林宇人假装没有看见,扭身进屋了。
李环音一时摸不着被淋的原因,只好跳一跳脚,提起裤子抖一抖,想把裤子上的水抖掉。
一大盆水全部倒在裤子上,都湿润得像一片水田,哪是抖一抖就可以抖干的?
雨婷看到环音哥哥被湿成这个样子,即使刚才被他那一大堆歪脖子理论伤得很深,心里还是难受得就像有人拿刀砍她,拿针戳她,拿五刑让她那般难受。
一难受,就感动了手腕上那两只玉手镯。
两只手镯一起跳下来,当了李环音裤子的烘干机。
雨婷在空中看到李环音两只脚的热气直往空中冒。
不到五分钟,李环音被妻子林宇人泼水淋湿了的裤腿便干燥得可以揉成粉末了。
两只玉手镯跳上空中,上了雨婷的双手。
七里湖吊坠和两只宝石耳坠便趁机上了雨婷的脖子和两耳朵。
李环音望望楼顶,望望妻子进屋的地方,百思不得其解。
这一会儿湿透了一会儿又干透了的节奏到底是什么节奏?
雨婷顿时觉得脖子上有了东西,一摸,吊坠七里湖回来了,再摸摸耳朵,两只耳坠也回来了。
雨婷立即从屋里飘出去,找一块僻静的地方站下来问:“各位好好交代下吧,这是怎么回事?”